故事的結局讓尹白鴿、謝遠航、紀震幾人訥言了,帶著些許羞愧表情,那位倖存者高晟口齒不清地問著謝遠航:“抓……抓到他們了沒有?”
同樣的問題,是第幾次問了沒人知道,可答案卻是相同的,謝遠航搖搖頭:“還沒有。”
這個答案又一次熄滅了那點僅存的希望,驀地這位倖存者蜷縮的手錘著椅扶手,表情悲慟地哭了,他連哭都不像正常人,連正常人的捶胸頓足的簡單動作都做不出來,只能那樣無助的嚎哭,他憤怒地想站起來,卻不料已經萎縮的腿部支撐不住他的體重,一下子從椅子上栽下來了。
“嗨,小心……高師傅,您別激動,我們正在找。”
“高師傅,您別哭了,就快抓到了……”
尹白鴿和謝遠航,兩人不迭地攙起人,攙回到輪椅上,醫院裡的護士奔來了,埋怨了警察幾句,推走了情緒激動的病人,把尹白鴿和謝遠航尷尬地留在當地。
“在畫什麼?”紀震伸著脖子,看大兵的手裡,問話期間,他一言未發,一直在寫寫畫畫。
是一張草畫,兩車、方位、人員,以及需要逃匿的路線,紀震啞然失笑問:“這個刑偵上回溯的有。”
“但沒人回溯出來,他們是怎麼逃的。”大兵道。
“現在回頭看,似乎不難了。”紀震道。
這個判斷讓謝遠航的心情又黯了幾分,確實不難了,根據華登峰一慣的作案手法能直觀地判斷到當時追捕失利的原因:他們根本沒有逃跑。
“我最早接觸案卷的時候,沒有看出什麼地方不妥,營業員摁響了報警,從派出所到儲蓄所的距離是四點四公里,即便慢了一點,八分多鐘也衝過去了,各局所的緊急動員是在二十分鐘內完成的,當時所內在監控,捕捉到作案車輛的畫面後,外圍警力幾乎扣下了所有路上白色麵包車,發現他們逃往市外,幾地鄰市都動員起來了,沿路關卡是見車就扣,足足有一週時間的封鎖啊。”謝遠航嘆道。
醫院這個小花園,又成為一箇中轉站,因為接下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