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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出卑微的服從。”

……釀造甚至無人敢想的魔藥,享受著他們所釋放出的純然力量,像狗一樣趴伏著跪在你主子的腳邊,為你自己成為他的最愛而倍感自豪;當被允許施展自己無與倫比的創造的時候,你唯一的反應就是滿足與驕傲。你將魔藥灌下了那個男人的喉嚨,尖叫聲中,他的身體從內部開始翻轉。劇烈地抽搐著,他幾乎都要扭斷自己的脊骨。至少還要幾天他才能夠得到真正的死亡,然而在讚譽聲中,你感到得意洋洋。不管怎麼說,那真的是最艱難的部分,在整個過程中保持實驗品的存活……

“戰爭變得越來越殘酷。我們的襲擊一場接著一場。上百人被折磨,然後被殺。我已經被生命中的那些人逼迫的幾乎崩潰,所以對自己的行為幾乎沒有表現出一點的仁慈。我的受害者往往都是罪有應得,除了敵人,他們什麼都不是。甚至連我的食死徒同伴都沒有例外。我和以往一樣孤獨,但我卻覺得快樂,因為那些生活在也不能傷害我了。我在傷害其他人,為什麼我要在乎他們?”

……你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那上面染滿了猩紅,但卻感受不到鮮血沾染到你面板上的那種觸覺。否認就像一件厚重的斗篷,緊緊地罩上你的意識。周圍都只是些孩子,而她正飽受折磨。那個咒語正從雙手開始腐蝕著她的骨肉。她一直在不停地尖叫著,尖叫著……一把鋒利的刀子被扔到了她的面前,在瘋狂之中,她拿起刀子砍掉了正折磨著自己的手。愚蠢的小混蛋,你冷血地想著,即使眼前的現實正在他意識的邊緣顫抖,只等到你投降的時候讓你感到同等的痛苦。她應該殺掉自己,現在才意識到失去了一隻手之後,她已經沒有辦法砍掉自己的另一隻手了……

“黑君主變得越來越強大,越來越殘忍。我並不真的認為他能勝利,而且隨著不斷的成功,他也開始變得有些瘋狂。一天,我被召喚參加一次集會。Voldemort折磨了我和其他幾個人。我們並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他只不過是因為某些我們所不知曉的原因而心情不好。從那時開始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變得比以前更加無助,而我所做的那些讓我變得更加無懈可擊的的事情卻成了一場空。”

……昂首挺胸地走過去,卻只能被送到充滿了痛苦尖叫的地方。為什麼你會被懲罰?你如此忠誠,強大,技巧熟練並且能力卓越。你的主子需要你。你是他最為器重的追隨者。為什麼?那種痛苦太過劇烈,你無法再想象任何事情。而當那疼痛消退之後,你便又去攻擊別人。他們又攻擊回來。你知道他們之中的一個做了這些。你的主子不能再傷害你了。他們都趕不上你,於是就開始了嫉妒。你撕開了他們的意識,卻震驚地發現他們在這方面是如此的無辜。沒有任何人反抗你,沒有,沒有被懲罰的理由,你沒有做錯任何事情,卻沒有辦法阻止這一切再度發生。你嚇壞了,這活生生的噩夢讓你感到如此的渺小……

“這很突然,也非常痛苦,這種醒悟。”Severus溫柔地說著,視線也從少年那裡挪開,轉而盯著爐火。“在下一場襲擊之中,我再也無法直視那些受害者的眼睛。我並不是對他們的痛苦感同身受,還沒有,但被那些痛苦,絕望以及殘忍所滋養卻無法再像從前那樣吸引我。這些已經失去了意義,無法再保護我,讓我覺得強大。我所能想象的一切就只有那些操控我的絲線。我唯一的目標就只有取悅我的主子,而這已經讓我覺得噁心。

“但同時,我卻也倍感無助,無法還擊。一切已經回不去了,我被標記了,而那早已深入靈魂。黑君主永遠都能找到我。然而我無法再做下去了。我的理智開始搖擺,隨後慢慢地倒向那個我唯一能想到的地方。我倒向了Dumbledore。”Severus嘆了口氣,又一次瞥向了自己對面的那個少年。塞納斯仍舊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表現出十分的耐心。他又繼續開口道。“我將自己投在他的腳邊,祈求一條出路,一分慈悲。我祈求著寬恕。他俯下身來扶起了我,並且告訴我不要趴伏在他身前;說我必須用昭示力量,以及昂首挺立來證明自己。

“我永遠不會忘記那段時間。當時的我正處在低谷,甚至考慮過自殺,而那個男人甚至比黑君主更能讓我感到力量。於是我最終決定要去支援Dumbledore,以及他的動機。我成為了一個間諜,儘量避免參加襲擊,也不出席歡宴。但最終,我仍舊不得不去。作為間諜又讓我再一次得到了控制,告訴自己必須要堅強來證明自己。我必須要做到。”

……參加那些集會,很清楚那裡會發生些什麼。你從那些人之中走過,能夠從他們臉上看到自己的樣子。你看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