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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

“比如什麼?”Sirius皺起了眉頭。“而且你為什麼要問這些?”

“他們的老主子正追在我的身後。我發現自己對這個話題非常感興趣。”塞納斯慢條斯理地解釋道,半眯著眼睛掩藏著裡面屈尊降貴的神氣。

“好吧……攝魂怪們……他們……他們靠你的絕望來生存,所以會毀掉一切……一切好的記憶,這樣你就會變得一無所有……除了那些能夠滋養他們的悲慘記憶……”Sirius嚥了咽口水,隨後轉開了視線。“你不可能長時間地保持清醒……被困在自己最糟糕的回憶之中,可以想見食死徒門會喊出很多關於神秘人的東西。”

“比如說?”塞納斯漫不經心地問道。

“比如說那些被折磨的記憶。”Sirius有些生氣。“沒什麼能幫上你的。”

“除了你之外,還有過什麼人試圖越獄嗎?”他完全無視了自己教父的怒火,而且那陣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Sirius搖了搖頭。“是什麼讓你決定越獄的?而如果你能做到,為什麼你不早一些出來呢?”

Sirius嘆了口氣,手指顫抖著撫過自己的頭髮。“我不能……不能解釋在你被關進那所監獄裡會發生什麼。這很難去想象,而你根本分辨不出自己是醒著還是睡著……不管怎樣你都像是身處在地獄之中……我之所以能夠保持清醒,是因為我選擇了自己阿尼瑪格斯的形態。狗無法謀劃複雜的計劃……我需要什麼東西來定住自己……讓我的思緒儘可能地保持一條直線,然後再去構思獲得自由的方法……那一直都沒有發生,直到我看到了Peter的照片……”

“所以說,復仇的想法給了你足夠的動機去越獄,但你可憐的孤兒教子卻沒有?”塞納斯譏笑了一聲,這一次讓Sirius清除地看到了自己臉上厭惡地表情。

“Harry……”Sirius的臉色蒼白了下來,祈求般地伸出了一隻手臂。

“塞納斯。”少年糾正道,綠眼睛裡充滿了輕蔑。“這並沒有那麼難記住。”

Sirius縮了一下,隨後轉到了一遍。手臂緊緊地抱住自己,身體也弓成一個球。塞納斯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隨即意識到單純讓自己的教父體會到自己被遺棄給Dursley家的憤怒是什麼也得不到的。同時他還想到,自己應該開門見山地指出要找些什麼;Sirius並不適應太過於難以捉摸的暗示。

“你曾經接近過小Crouch的牢房嗎?”

“怎麼了?”Sirius沙啞地問道。“有什麼關係嗎?”

“對我來說,有的。”塞納斯緩慢地解釋著,就好像面對著一個小孩子一樣。

“沒有。但他的父親看他的時候必須要經過我的。”Sirius有些顫抖。藍色眼眸似乎在盯著遙遠的過去,思緒也又一次被困在其中。“我曾經……曾經用他的拜訪來計算時間……但後來……他不再按照某種規律過來……我也徹底……失去了時間的概念……”

“他死的那一天他父親來了嗎?”

“傲羅……傲羅從來不進入牢房,他們也無法忍受攝魂怪……只有攝魂怪和探訪者才能夠穿過大廳……傲羅們……他們只是守衛著外面的大門……所以……所以我不知道他們是如何知道……該在什麼時候……通知你的家人……說你因為過度暴露在攝魂怪之中而……接近死亡……但他們確實做到了……他們會為你叫來最後的探視者……通常……通常沒有人會來……如果你被關進了阿茲卡班……就等於已經被捨棄……但Crouch……他是個幸運的傢伙……我非常嫉妒他……因為……他的雙親都來看過他……就在他死前……他的母親……看上去病得很厲害……我想不只是因為那些攝魂怪們離她太近的緣故……而且她能夠過來面對如此可怕的地方……只是為了說再見。”

塞納斯知道他已經拿到了足夠的資訊——他已經將那個男人逼到可以忍受的最大限度了。於是他搖了搖頭,發了一回善心:他沉默。畢竟他不能讓Sirius心神不寧地回去吧?不,這會讓Severus懷疑的,而他不能那樣。

“我不應該問的。”他平淡地說。“不要再想了。”

Sirius盯著自己的教子,慢慢地不再顫抖。“你恨我嗎,塞納斯?因為我沒有儘早逃出來?”

“我不恨你。”塞納斯回答道,臉上掛著平靜的面具。“但也不喜歡你。你對我來說萬全沒有概念。”

Sirius低下了頭,完全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