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玄虛,老夫問你,你今夜闖堡的目的何在?”
南宮亮星眸中冷焰飛射,猛然飄進三尺,冷酷地緩緩道:“區區與悟業大師目的相同,向貴堡要兩個人!”
“獨腳閻王”怒極長笑道:“好好,又是要人,閻王堡何幸,竟使天下失人失物的苦主,都上門尋找。。”
語聲到此,虎目凌光一掃,繼續道:“看樣子,今天這筆帳有得算了,南宮亮,你先說說你要的那兩個人?”
“第一個,‘摩雲佛手’尚奕松,可在貴堡中?”
始終站在“獨腳閻王”身旁的那個瘦長陰沉漢子,眉頭一皺,冷冷道:
“本堡鐵牢之中,並無此人。”
南宮亮側目冷冷道:“你是誰?”
陰沉漢子聳了聳肩,淡淡道:“區區忝任本堡總管之職,拿人執法,我‘陰世君子’紀獨人一手包辦,誰也沒有我更清楚。”
南宮亮冷峻地道:“閣下之言,在下信任得過,我南宮亮知道尚奕松決不會在鐵牢之中。”
紀獨人八字眉一皺,介面道:“除鐵牢中二十餘名高手外,我‘陰世君子’記得,手斃的十餘名闖堡江湖人物中,也沒有尚奕松其人。”
“這點,我南宮亮也知道——”
“陰世君子”倏然尖厲地長笑一聲,打斷南宮亮語聲道:“你既然都知道,怎會再向本堡要人,再說,誰不知道‘摩雲佛手’是洛水南宮的盟弟,你不回家去找他,卻到此胡賴,我紀獨人不知道你中了哪門子邪?”
這時,一旁的悟業大師壽眉緊皺,望著南宮亮,臉上一片茫然之色,顯然他對這番話,也是越聽越糊塗。
南宮亮嘿嘿冷笑道:“你推諉之言,本在我預料之中,未見到尚奕松之前,我南宮亮自不便過於固執,第二個,請問家父可在貴堡之中?”
此言一出,本來濃眉緊皺,神色怔疑的“獨腳閻王”,不禁又是一愕!
就是悟業大師也瞿然一震,目光不時掃向雙方。。
“陰世君子”驚詫地注視著南宮亮,倏然尖笑一聲,道:“這話卻更加奇了,堂堂中原第一劍術名家,怎會陷落本堡!”
南宮亮猛然踏上一步,道:“你敢說沒有?”
“陰世君子”斬釘截鐵地冷笑道:“假如你南宮亮一定要無事生非,向本堡找忿,我紀獨人就陪你走上幾招!”
語聲甫落,右手向腰際一抹,呼地一聲,一道烏光,盤空一匝,斜斜垂在地上,手中已握著一條七尺軟筋長索。
南宮亮星眸含煞,仰天狂笑道:“區區既然來了,豈肯空手而返,等下少不得要討教一番,不過事情必須先弄清楚,耳聞家父已被你們挾持到此,請問安置何處?”
此言一出,悟業大師神色微變。
要知道,“夕陽神劍”南宮冉的功力劍術,在武林中首屈一指,竟然被“閻王堡”挾持,可見“獨腳閻王”蟄伏多年,功力已出神入化了。
豈知“獨腳閻王”倏然一聲長笑,道:“南宮亮,你這番抬舉,老夫不敢領受,聽你之言,洛水南宮一門必已發生了極大變化。。”
南宮亮熱血沸騰,厲聲道:“你老匹夫可說對了,南宮一門已可說是家破人亡,假如你還是一號人物,就先放出家父。我南宮亮與你決一死戰!”
“陰世君子”倏然手腕一震,身形電掣而起,軟筋長索呼地一聲,向南宮亮咽喉繞去,口中陰惻側道:“不分皂白,信口嫁禍,我紀獨人先教訓教訓你。”
這一招快如閃電,奇奧莫測。
南宮亮心中一驚,鼻中重重一哼,手中長劍疾向索梢點去。
他知道這種軟兵刃,最是難纏,是以劍上已運上七成真力。
“啪”地一聲,劍尖索頭碰個正著,紀獨人的長索梢頭一歪,詭然滑向南宮亮胸前“七坎”重穴。
這重變化,大出南宮亮意料之外,他想不到“閻王堡”一個總管,竟有這等功力身手,危機一發之下,南宮亮陡然一聲大喝,身形橫掠三尺,長劍正欲變招,卻陡見“獨腳閻王”也在這時大喝一聲道:“紀總管,還不退下!”
刷的一聲,“陰世君子”長索一收,已停立在原來位置。南宮亮橫劍當胸,一臉煞氣,蓄勢戒備。
“獨腳閻王”虎目含威,走上兩步,道:“南宮亮,你憑什麼一口咬定你父親‘夕陽神劍’陷在本堡?”
南宮亮目光一掃呆立的悟業大師,靈機一動,嘿嘿冷笑道:“就憑你留住少林慈法大師這一點就足以證明啦!”悟業大師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