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笑道。
“難道說有人在利用我?”王寶玉敏感的問道。
“但願只是我等的揣測,大道運轉之中,總會有一些如相柳、浮游一類的大能,試圖改變這些固有的規則。”左慈道。
“唉,摻和的可真累,老左,我那乾坤大挪移準備的怎麼樣了?想回家了。”王寶玉道。
“獅人須的煉化業已有了眉目,寶玉稍安勿躁,此事同樣逆天地而為,容不得有一絲大意。”左慈道。
“你收了張苞的一絲魂魄留著幹什麼啊?”王寶玉問道。
1948 該舍當舍
“並無大用,我若不收,此縷魂魄必將追隨收走的魂魄而去,屆時張苞屍身無魂,再難轉世,才是一種悲哀。”左慈解釋道。
“這是你鼓搗的分魂術嗎?”王寶玉問道。
“所謂分魂之術,不過是將精魂抽離出來,用作煉化,打造強悍的戰將,其可供轉世的魂魄,我自然不會收。”左慈解釋道。
“照你這麼說,馬超的一些魂魄,豈不是已經轉生了?”王寶玉大致明白了意思,驚愕的問道。
“正是如此!”左慈道。
“難怪馬超表現的如此另類。”王寶玉終於懂了,左慈並未曾改變真正的生死輪迴。
“那個孩子我要帶走,留在此地,只怕會再被鬼王利用。”左慈道,所指的自然是賈穆。
“賈穆可是甄宓的心頭肉,難道沒有別的辦法嗎?”王寶玉道。
“別無他法!”左慈擺手道,“必須將其帶回天玄聖地改造體質,不然鬼王隨時都能將他帶走。孰輕孰重,長者應有所取捨。”
天色漸漸亮了,一夜未睡的王寶玉又來到了賈織綱和甄宓的房內,小賈穆早已睡去,夫妻二人就坐在床邊,甄宓拉著賈穆的手,一直也沒有放開。
兩人都怔怔想著心事,聽到動靜才發現王寶玉已經進屋了,賈織綱再次道歉:“寶玉,發生這種事情,織綱深感遺憾。”
“此事怪我,到底還是打了個盹。”甄宓連忙攬過責任說道。
“這事兒跟誰都沒有關係,老賈、甄宓,我過來是想跟你們商議一件事兒。”王寶玉道。
“寶玉請講!”賈織綱道。
“實話實說吧,昨晚事情詭異,穆兒被某種力量利用,想必你們都清楚,左慈長老的意。思,他要把穆兒帶走。”王寶玉道。
“不!”甄宓大聲道:“自從穆兒相伴身邊,我才感到了生活的樂趣,若是沒了穆兒,真不知該怎麼活。”
“宓兒,尚需冷靜啊!”賈織綱連忙說道。
“甄宓,又不是讓你們和穆兒永遠不能相見,穆兒是逆天命保下來的,勉強留下,兇險萬分,說不準哪一天會真的離你們而去。而留在天玄門,不僅可以保住性命,或許還能碰到其他的大機緣,對於孩子而言,未必就是壞事。”王寶玉安慰道。
“寶玉,我與親子不能相見,備受煎熬。蒼天開眼,送了穆兒過來,難道連你都不能保護他嗎?”甄宓垂淚問道。
“唉,我這麼點能耐,昨晚連張苞都保不住。”王寶玉嘆氣道:“我所謂的本事也不過是多打了幾次勝仗,多賺了點錢,至於生死輪迴的大事,我也是困在其中,不得解脫啊。”
王寶玉一臉黯然,甄宓亦不知該如何應對,此時賈織綱勸道:“宓兒,一切都聽寶玉的吧,左慈長老可以信任,為了孩兒,該舍當舍啊!”
甄宓還在啜泣不停,王寶玉只好吐口道:“甄宓,穆兒去了天玄聖地,也一定會受到照顧。不如這樣,那裡你們隨時都可以去,也可以小住一段時間。日後等確認穆兒安全了,還可以再將他接回來。你也是我多年的好大姐了,希望這個道理你能想明白。”
看著酣睡中的賈穆,稚嫩的小臉上帶著童真,甄宓心頭一軟,終於點頭道:“如此,便拜託左長老了。”
兩天之後,王寶玉為張苞舉行了頗有規模的葬禮,安葬於彝陵的東山之上,左慈將小瓶中的魂魄放出,讓其歸於張苞的軀體。
隨後,左慈帶著賈穆離開了彝陵,前去送信的王琳琳也沒回來,從此留在了天玄聖地,唯有御風虎獨自返回,依舊安靜的生活在含章樓的迎仙台上,終日微眯著眼睛,連水都很少喝,似乎進入了一種禪定狀態。
張苞的靈位被送往了浮屠塔,之前關索的靈位一直留在二嫂由氏的房內,這次也一併送到入浮屠塔七層,按照輩分高低,跟父親們的靈位擺在了一起。
“寶玉,我有一事相求,還望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