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奉命行事,倭國今日已是大魏蜀國,魏皇起兵攻打吳王,特命我等呼應,實不知此地也是漢興王領土。”寅太郎道。
“我死了的事兒,也是從魏國傳來了吧?”王寶玉問道。
“正是魏國使者所言,還說,大王被吳王所害,四肢殘廢,口眼歪斜,痛苦病死。”寅太郎斜著拿眼看王寶玉。
我靠,還真是狠毒,說老子死了就死了唄,用不著這麼狠毒好吧?此時不是跟曹丕生氣的時候,王寶玉壓壓怒火,沉聲道:“好吧,就算是一場誤會,退兵回去吧,你們以後不用聽曹丕的。”
“大王要放了小的?”寅太郎大感意外。
王寶玉點了點頭,又說:“回去告訴卑彌呼女王,我可能要經過貴國,去東側海域有事情要處理,不要阻攔,後果你是清楚的。”
“小的一定遵命,永不再犯江東領地。”寅太郎連連點頭。
王寶玉吩咐賞給寅太郎一杯香茶,給了他一艘小船,讓他返回了倭軍中,這個舉動,讓馬雲祿和淩統多少都有些不滿,如此輕易的放了他,難保此人不會翻臉再來強行攻打,就該留在身邊,等事態平穩下來再放不遲。
張琪英卻表示贊同,她已經探出了寅太郎的心思,就是心悅誠服的想要退兵。
寅太郎回到隊伍中,立刻召集所有戰船,退了回去,幾日之後,海面之上,再無任何倭國的戰船。
“末將斗膽替吳王感謝漢興王相助退去勁敵。”淩統身上一鬆,感激的說道。
“嗯,你回去告訴孫大哥,我暫時還不能回去,要去海上走一圈,這裡既然沒事兒了,那就去支援徐盛,曹丕那邊的事情一定還沒完。”王寶玉道。
淩統領命,有點不捨的下了遠洋號,留下小部分士兵繼續駐守海岸,率領大部分軍隊趕往了廬江。
遠洋號歇息了一日後,王寶玉下令開船,繼續征帆遠航,以遠洋號為首的船隊,向著東方那茫茫大海深處,乘風破浪而去。
1224 做事專注
卻說就在大霧彌天,禰衡琴聲退敵的那晚,休整幾日的曹丕,再次驅動戰船,向著對岸的徐盛展開了夜間進攻。
長江之上也升起了霧氣,卻不如海邊的大,朦朦朧朧,卻正好適合偷襲。曹丕信心滿滿,將戰船排成了一個方針,浩浩蕩蕩的衝向了對岸。
“徐盛匹夫,看你今日如何脫逃!”
然而,魏軍的戰船剛剛過了長江中心水域,負責先行探查軍情計程車兵便匆忙回報,在霧氣中隱約可見,對岸上佈滿了江東士兵,密密麻麻,望不到邊際,目測幾十萬都有可能。
“莫非徐盛料到朕將起兵,或是王寶玉那廝趕來相助?”曹丕犯了猶豫,生怕中了江東的圈套,臨時決定又將大軍收了回去,白忙乎了一場。
江岸上根本就沒有徐盛的大軍,而是一排排穿著士兵服裝的草人,徐盛生怕丁奉趕來相助的途中,曹丕會冒然發起進攻,這才設下了如此計策。
曹丕重新趕回了大營,正好司馬懿的大軍連夜趕了過來,聽聞剛才發生的情況,司馬懿搖頭道:“兵法雲,實則虛之,徐盛夜間怎會在江岸排兵,聖上必中計也!錯失良機。”
曹丕之前嗆了水,感染了肺炎,容易勞累,也沒有接見司馬懿,第二天上午,司馬懿來到帳中,曹丕正端著一碗湯藥喝,司馬懿心繫軍情,對此視而不見,叩拜道:“聖上,江東之地,當速取之,以防有變。”
曹丕有些不悅,放下藥碗,解釋道:“愛卿之意與朕相同,前日一戰,本已勝定,王寶玉那廝卻突然殺出,卻令朕險情不斷。”
“可知王寶玉去了何方?”司馬懿對王寶玉格外敏感,立刻焦急的問道。
“許是去了建業孫權處,朕尚且疑慮,昨夜徐盛有所防備,王寶玉又或是就在對岸。”曹丕說著又端起藥碗,溫度差不多了,皺著眉頭一飲而盡。
良藥苦口,太苦了,曹丕本就腸胃不適,胃裡翻江倒海一般,極力咬著牙才沒將藥吐出來,苦不堪言。
“聖上!”
“無妨!只是偶然小恙,不日便能康復。”
曹丕以為司馬懿要問候他,心頭一喜,連忙答了一句。只是這次還是自作多情了,司馬懿開口又問道:“王寶玉帶了多少兵馬?”
曹丕有點不耐煩,說道:“只有區區五六千兵馬,倒是那艘戰船,從未見過如此之大。”
“聖上,王寶玉必然去海岸阻截倭軍,臣聽聞倭國女王卑彌呼曾臣服於他,如此,倭軍必不戰而退。”司馬懿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