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
她下手不輕,方起歌被打的悶哼一聲,“你謀殺親夫啊!”
“是啊,殺了你我好得家產!”她頷首,大方承認罪惡念頭。
他苦著臉回頭,小媳婦樣開口,“我只是想說在家裡做飯吃,你亂想什麼?”
“……”樂意理虧得望了他一眼。此時,在駕駛座等了半天的司機開口道:“樂小姐,現在去哪裡?”
這幾天方起歌出差的關係,司機都跟著樂意,她因為聽不慣方太太這個名號,堅決糾正了司機大叔的稱呼。
“樂小姐?!”方起歌涼涼瞥了她一眼。
樂意並不敢多加辯駁,垂了頭道:“超市!”
在超市排隊等候結賬的長龍中,方起歌推了她到前面,頗為小人得說:“你說今晚請吃飯的,付錢。”
“你個大男人不怕別人叫你小白臉吃軟飯嗎?”手推車中除了晚飯的材料外,還有很多日用品。樂意對這種趁火打劫的行為極其不滿,遂叉腰回瞪他。
聞言,他煞有介事的拍了拍自己的臉,“我不夠白,再說軟飯有益腸胃消化,不錯。”
樂意無語,開始覺得方起歌這類人其實純粹就是那披著羊皮的白眼狼。
幸好,結完帳,白眼狼自動自發拎起了購物袋。看著癟了一大圈的小錢包,樂意心下隱隱作疼,看向他的眼神多了絲肅殺之氣。
回到家,司機幫忙將行李搬上樓就下班離開了。
方起歌套上圍裙就要進廚房,忙著整理行李的樂意狐疑得叫住他:“你做飯?!”
方起歌頭也不回得道:“廢話。”樂意的廚藝雖然不算糟糕,但是有鑑於她所會有限,所以他並不想為了所謂的生活樂趣虐待自己的胃。
一輪孤月高掛在濃黑的夜空中,清輝漫過客廳的玻璃窗,鋪滿了目所能及的每一處。房間門緊閉,方起歌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手中的煙已經燃了大半,渺渺薄霧在空中升騰,掩住了他的視線。
菸灰落入長毛地毯上,手指的熱燙讓他反應過來,匆匆將煙掐熄在菸灰缸中一堆白色菸頭上。他閉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