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的擊破圍困道口的樑棟部隊,就認為榮譽一師不過如此。
河村董哪裡知道,這不過是冷鋒安排的故意示弱的誘敵之計。
河村董沒有跟榮譽一師交過手,很容易先入為主,只要稍稍示弱,就能引誘他盲目出擊,這幾乎就是日軍將領的通病。
一個個進入中國,沒有遇到像樣的對手,就目空一切,不把中國·軍隊放在心上,這樣的自負的心態之下,太好做文章了。
當然,這樣的機會只有一次,要是再給那瀨谷啟一次機會,恐怕是絕不會上第二次當了,區別是,有人只有一次機會。
河村董也接到土肥原賢二的警告電報,就在冷鋒下令長途奔襲的這天晚上,土肥原賢二在蘭封打了三天,原以為一兩天就能解決的戰鬥,結果時間拖長了,他意識到中國·軍早就有準備,他們似乎早就知道他要來。
因此做了充足的準備,工事挖的很深,戰壕密佈,還有專門的反坦克壕溝,如果沒有準備,是做不到的。
這個時候他忽然有些明白了,自己很有可能早就在那個可惡的“冷閻王”的算計中了,薛伯陵這邊早就有了防備,不然就憑這些軍隊的戰鬥力和武器裝備,根本堅持不了三天!
而自己後方只有詭異的騷擾攻擊,牽制榮譽一師的豐島房太郎居然還在曹州活的好好的,就是不敢有任何動作而已。
他突然間明悟了,那支魔鬼部隊也許已經不在自己身後了,甚至不在魯西了。
於是,他馬上發出警告電報,可得到的是一封不痛不癢的斥責電文,至於發給飯田亞雄和河村董的電文只有一個“收到”的回應,然後就不了了之了。
土肥原賢二氣的差點兒把自己的手都砸斷了,這些人估計看到自己前途未僕,對自己也失去了以往的恭敬了。
不提土肥原賢二在蘭封城外某個破屋子內如何憤怒的發洩自己不滿的情緒,單說這新鄉城外。
大雨停下之後,泥濘的公路上出現了一支日軍隊伍。
人數大約有一箇中隊,一百多人。
這支日軍彷彿剛從戰場上下來,人人都帶著傷,還有的傷病員,眼看著就剩下一口氣了,就這麼拖著朝新鄉城而來。
這樣一支隊伍一直到日軍在新鄉城外設定的防禦工事之前才被發現。
大概是看到是自己人的緣故,工事內的日軍並沒有太警惕,實際上他們也剛剛睡醒,這下了一晚上的雨,就算有敵人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過來。
陣地上的一名少尉軍官帶著一隊人,硬著這支傷兵隊伍而來。
“嗨,你們是哪個部隊的?”少尉似乎並沒有懷疑他們的身份,只是覺得這些同胞們出現的有些可疑。
這個時候他們也沒接到有任何傷兵要過境的訊息,難道是某支在大雨中迷路的兄弟?
“少尉……”
“嗨,嗨,兄弟……”因為是純正的日語,那名日軍少尉沒有任何換衣,就衝上去一把扶住了跌倒的日軍兄弟。
“噗!”
一道寒光閃過,少尉帶著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對方,一把鋒利的軍刺正牢牢的從自己左邊肋骨第三根和第四根中間穿了過去,那後面正是人心臟的位置。
“殺!”
這支日軍傷兵正是楊瑞帶著的一團一營一連偽裝的,目的就是為了接近日軍的防禦工事,然後突然發起襲擊。
接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攻擊自然隨後展開!
咚咚……
隆隆的炮聲瞬間打破了這雨後清晨的寧靜,剛睡醒的日軍還沒有洗漱,就被沖天而降的炮彈炸的粉身碎骨!
作為突擊隊的一連迅速的佔領公路兩旁的制高點以及搶佔日軍碉堡掩體以及工事。
敵襲!
日軍的守備隊也是老兵了,他們的反應很快,但再快也沒有子彈快,沒有炮彈快,偷襲加突擊,講究的就是快和狠!
日軍一下子就被打懵了,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敵人是誰,從何而來,為什麼那些跟自己穿著同樣軍服人“同袍”會突然對自己發起襲擊,在分不清是敵是友的情況下,他們已經失去了生命。
太快了,簡直如同狂風掃落葉一般!
游擊隊的王隊長跟在後面,看的眼珠子都瞪出來了,這幾分鐘的功夫,小鬼子一個小隊駐守的公路據點就被拔掉了。
要知道,要拔出這樣一個據點,游擊隊至少要湊上好幾百人,計劃踩點十次以上,才敢發動襲擊,而且還未必能拿下。
可人家呢,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