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以及和貴族、甚至和別家的性奴的性關係,都帶著一定的利益關係的。
唯有現在和史加達,是不帶有任何利益關係,甚至不帶有任何的感情的。因為他是她的性努,他的一切都是她的,他生存的理由,就是因她而存在,為她而活。
這種單純的從屬關係,使得在性交的時候少了許多利益的、和感情的關係,因此,在性愛的時候,她只需要單純地感受他的狂野以及他所給予她的快感。
要說狂野,他原本是有的,只是這種曾經的狂野早已經被消磨掉,他身為一個被奴役的生命,在他的生活中,表現出來的,幾乎都是一種絕對的奴性。只有在性交的時候,因為本能的需要或者對方的需要,他才會表現出他一定的狂野。
這種狂野,帶著性的符號,是被打上情慾的標籤的。或者說,這是他的官能上的狂野。至於他心靈上以及思想上的那種狂野,早已經被人類的奴役所淹沒,他現在就如同是一條“忠於她的”公狗,無論她要他做什麼,他都得服從。在他的思想裡,如今只認緊記兩個字:服從。對魯茜的近乎“絕對”的服從。
他清楚地瞭解,他是奴隸中特殊的一類,其他奴隸或者要從事許多的工作,但他們,被定格為“性奴”,則只為“性”而服務。主人把他們賣給哪個女人,他們就得為哪個女人服務,不管那女人多醜多噁心。
在集中訓練營的時候,他們是不缺女人的,但那些女人並不是他們的僱主,而是魯茜從各種渠道找個來的、用以訓練他們的能力的工具。那些女人不會給魯茜報酬,魯茜也不會給她們報酬,她們所得到的,就是“性奴”在集訓期間,所給她們的性的滿足。
其實很多女人,願意花錢進入“性奴”集中營,因為裡面有著許多精壯的、英俊的奴隸,他們可以隨時隨地的滿足她們的性慾,而她們也可以隨時隨地的與許多的“性奴”進行狂野的性交,這就好像許多的男人願意花錢進入“女性奴”的集中營跟那些美麗的“女性奴”進行歡愛一樣。
史加達想不到他從集中營出來,所遇到的第一個女人,就是魯茜。她叫他滿足她,他從中也能夠品嚐她的美麗而健碩的肉體。他喜歡她的女穴。在未曾插入她的女穴之時,他仔細地看過她的陰部。那陰部雖不是很肥,卻是很秀美的。
她的金黃色的絨毛鋪蓋在她的女陰,金色毛絨甚是濃,卻很是整齊美觀,然而可以看得出,她並沒有修剪過,也即是說,她具有一撮天生的好看的金色捲毛絨。
她的毛兒卷鋪於她的陰阜上面以及兩腿旁,鋪於她的大陰唇之上。那大陰唇微微地隆起,兩片大陰唇夾擾成較平整的女陰,那道縫雖然略略地張開,卻不是開得很大,因此,如果不用手去撥開,是難以見到裡面的春光的,加之金毛兒的覆蓋,更是難以見得到。
陰唇交結處的顏色與她大腿的膚色有些區別,陰唇前緣的顏色是褐紅的,這種顏色,也許是天生的,也許是因為性交的頻繁,使得其色素加深,但與金毛兒相衫,仍然是不大明顯,因此,一眼看過去,是很養眼的一個女陰。
當他用他的男莖插入她的女陰的時候,就把她的女陰分裂開來,他從而看見她裡面的溼紅的陰肉,那依然是極其的嬌嫩的,而隨著他的進入,她的本來不肥隆的陰穴,也變得有些肥隆起來了。
肥隆起來的大陰唇肉,在他插入之時,會被他的粗長的男莖帶壓進她的夾道里,就更顯得她兩旁的肉的隆突。雖然就陰部的誘惑程度來說,魯茜不算得上上之選,然而亦是不醜的,且他的男莖在被她的溼潤溫暖的陰道包夾得甚緊,那種感覺很是舒服。
魯茜或者是比較縱慾之人,卻仍然很年輕,因此,具有彈性十足的、柔軟緊湊的迷人的陰道。這是她給他的感覺,也是他在進入女人的時候,第一次用心地體驗“他的男根在一個女人的陰穴裡”的感受。
跪插了多長的時間,他是不會去計算的,魯茜也難以計算,只是從他進入她的陰道,她就感到很大的滿足,他的不停地抽插是很猛烈的,很快地把她的情慾推上來,這種情慾的快感長久地侵襲她的身心,叫她極希望他的抽插永遠都不要停止。
她希望男根永遠地刺磨著她的陰道,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且是一個比一般的女人還要容易接受快感的女人,她的最終高潮也終於來到,她撐著地板的雙手顫抖不止,她的嘴裡狂叫著“啊啊啊……”,這是她獨特的叫床聲,她盡情地吶喊,卻不說出別的多餘的語言。
然而當她的身體跟隨她的雙手一起顫抖的時候,她叫出了語言,她狂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