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重大網球比賽的會場。現在,我將會為你們全程報道這場比賽的全部狀況。”
“喂,你擋著路了,讓開點。”
“喂喂,這是攝影機嗎?是在拍電視嗎?”
路過的隊員硬是擠進鏡頭。一邊故作不滿,一邊爭先恐後地上鏡頭。
“……”漠然地轉頭:“……臭小子,想死啊?你們在跟誰說話?話說這也是你們可以表現的地方嗎?全都給我死遠點。”
“喂喂,你這個記者太不敬業了吧?我們可都是聖魯道夫的隊員耶。”
“去死吧,在我眼裡只有主角,你們這群毫無存在意義的配角全都滾回家洗尿布去吧。”
“你說什麼!你自己還不是一個小孩子!說話這麼狂妄,把你爸媽叫來!”
“我爸媽的地址很難找的,而且,老孃根本沒爸媽。”
“什麼!你沒爸媽那你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啊!”(你以為你是孫悟空啊?)
“好了好了,你難道沒認出來嗎?她就是經常出現在鏡頭中的青學的那個火星經理。你和她吵架,簡直是找死啊!”
“什、什麼?”
一群人推推搡搡地走了。算他們有見識,不然他們今天就死定了。
“好的。現在我們就來找一下這場比賽的另一個男主角不二裕太。”轉頭望了望四周:“哦,他正在那邊做熱身練習呢。攝影師跟我來。”
“不二裕太選手,請接受我們的採訪。”
“啊?”裕太停下揮拍的動作,轉身面對鏡頭。
“不二裕太同學,聽說你練就了專門對付左撇子的絕技,能不能為我們展示一下?”
“啊?你在做什麼啊?話說你什麼時候改行成記者了?”
“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你剛剛問我什麼了?”
“老孃說話從不說第二遍,自己看劇本去。”猥瑣地摳摳鼻屎。
“……你就不能保持一下女孩子的形象麼?”
“去死吧,你又不是我男朋友,管那麼多幹嘛?趕快回答我的問題。”
“……這件事我無可奉告。”絕技可不是能輕易展示給別人看的。
“喲?還挺神秘啊?那好,換個問題。請問你練就這個絕技是為了打敗青學的部長手冢國光麼?”
“無可奉告。”
“……不要挑戰我的耐心。趕快回答,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喂,你這根本不是詢問,而是明目張膽的恐嚇啊。”
“你到底回不回答?全國億萬觀眾可全都看著啊。”
“呃。咳。是,我是為了對付手冢才練的。”唉,真悲哀,完全是被壓迫階級。
“果然沒錯!聖魯道夫果然有陰謀!”
“喂,你別突然大叫啊。”
“那麼,是你們的新經理讓你練的麼?”
“是觀月讓我練的。”
“又一個重大猜測被證實了!聖魯道夫的一切果然都由他們的經理所掌控著!那個卑鄙的資料狂!”
“你在說什麼啊?”
“對了。差點忘了,越前龍馬有句話讓我帶給你。”
“越前?什麼話?”
“不二裕太,你還未夠水準呢。”(喂,那個‘不二裕太’和‘你’都是你自己加上去的吧?)
“什麼!那傢伙居然這麼說!”裕太的反應和預料的完全一樣。
“他還說,你一定會輸。”(作者插花:喂,龍馬根本就沒說過這句話,你別挑撥離間!娃娃扣鼻屎:他的確只說‘我不會輸’,這話的意思不就是對方會輸麼?我只不過是換個表達方式而已。作者插花:話雖沒錯,但你也不能這麼說啊!)
“什麼!那傢伙居然這麼臭屁,他以為自己是誰啊!”
“那麼,請問你有什麼話要讓我轉告的麼?”
“你就告訴他,我等著呢!只不過是個小小的一年級生,當上了正選球員就了不起啊!那個傢伙我一定會打敗他的……”裕太一個人在那憤憤念著。
“……”扣著鼻屎看了看他,隨即打了個響指。
“任務完成,再去挑撥下一個。”(喂!你到底是來幹嘛的!)
“現在站在我右手邊的這個正在自戀地卷頭髮的男人就是聖魯道夫的卑鄙經理觀月初。”
“喂,你說誰卑鄙啊?”
“迴歸正題。請問一下觀月先生,你對接下來的這場單打比賽有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