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摳摳鼻屎瞥了瞥地上無數顆網球。
手冢拿著兩瓶飲料走到臺階旁。
“娃娃學姐,給。”
“啊,ThankYou。”伸手接過飲料拉開拉環。
手冢也在一旁坐下,淡淡地喝了口果汁。
我喝著果汁側頭瞥了瞥他的左手。
“……你的手沒事吧?”
“呃,是,沒事。”手冢微微愣了愣,轉頭看了看她。
“對了,娃娃學姐……”
“什麼?”
“你……真的贏了越前南次郎麼?”雖然教練說這件事是真的,但還是想親自確認。
“越前南次郎?啊,你說那個老頭子啊。沒錯啊,我贏了他,怎麼了?”
手冢低下頭,撫摸著飲料罐思考著。這傢伙果然很在意啊。
“呀,你別這麼在意啦。我和你們的比賽是完全不同的,那根本不能算是網球比賽,所以別放在心上。”
“什麼意思?”手冢轉頭看著她。微弱的燈光映照在她潔白的臉上,竟然覺得異常美麗。
“你很在意越前龍馬吧?”
“呃,恩……”
“想把青學交給他?”
“咦?”
“我的意思是……你想讓他成為青學的支柱?”
“呃,沒錯……可是娃娃學姐你怎麼……”手冢詫異地看著她。她會讀心術麼?
“因為我會讀心術啊。”
“呃。”
“呀哈哈哈……開玩笑的啦,不過我真的很厲害哦,呵呵……”
“……”看著她歡快的笑臉,手冢也不由得覺得輕鬆了起來,表情舒緩地笑了笑。
“其實,怎麼說呢。我知道你很在乎青學,但是……有時候不如讓自己輕鬆一下。老是板著一張臉,可是會老得更快的哦。”
“……是。”
“恩……”眯了眯眼睛瞥了瞥他的左手臂,伸手一把捏住。手冢愣了愣。
“娃娃學姐?”
“沒事,只是小傷,不用擔心。就算我不幫你治,也會有人幫你治好的。”
“娃娃學姐你能治好我的傷麼?”上次比賽的時候看到她為河村和龍馬治傷的情況,就覺得很在意了。
“能啊。不過……你的傷不能由我來治。”
“為什麼?”如果能早點把傷治好,那就能早點實現夢想了。
“因為還不到時候。”
“不到時候?”
“不是不治,時辰未到。”
“咦?什麼意思?”
“天機……不可洩露。”意味深長地朝他笑了笑,手冢疑惑地看著她。
“咕咚咕咚……”仰頭把手裡的果汁喝完,伸手向後一丟,滿意地把罐子拋到很遠很遠的草坪上。
拍了拍褲子站起身。
“明天見啊,冰山大叔。”
“呃,明天見。”
手冢看著她坐上電動車,然後看見她把左手舉得高高的一搖一擺地跟他揮手說拜拜,有種很大度的感覺。
戴上安全頭盔,發動車子,向遠處駛去,鮮明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手冢看了看她背影,隨後低頭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手裡的網球,伸手撫上微微疼痛的左手臂。
prince 18.混亂的一天
幾人揹著網球袋走在街上。
“啊啊~我剛想到練習結束後,還要值日啊。”堀尾嘆了口氣。
“沒問題的,那很簡單。”
“我還好啦。但是龍馬君就辛苦了,是吧?”
“恩,正選球員還有額外的訓練。”轉頭看向一旁的龍馬。
“沒什麼。”
一旁的桃城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龍馬瞥了瞥他。
“就算他是正選,但是一年級生始終是一年級生。他也沒有特殊的待遇。但我會一直照顧他的。”
“誰要啊。”
“哈哈……對了。”轉頭看向一旁坐在坐在電動車上一手扣鼻屎的某娃。
“娃娃學姐,謝謝你陪我們出來買東西。”
“恩?”摳摳鼻屎轉過頭:“沒什麼,反正我是拿公家的錢。”
“公家?你是說……球部的經費?”
“啊呸,球部的那點經費怎麼可能夠用?你放心好了,陪你們出來的跑路費和運輸費我會問那個老太婆拿的,還是……你想親自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