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王愣著說道:“我可沒殺你兄弟啊”
狂龍說道:“左大哥已經被你下蠱殺了,你還狡辯?我恨不得現在打敗你,扒了你的皮,飲幹你的血”
蜂王看著狂龍退後幾步說道:“別亂來哈,你們左大哥我可是沒殺了,我只是讓他睡到明天早上而已,那隻蟲子只是瞌睡蟲,你們可別衝動啊”雖然知道這幾人在無武學情況下無法掙脫繩子,但是蜂王不知為何還是有些膽顫,可能是因為這些人在江湖上都是幹過殺人越貨而且有名頭的幾個人,誰知道他們有沒有底牌
辰鼎回到房間用指頭伸進口裡乾嘔出一些茶水,辰鼎摸了摸嘴說道:“這一趟真是不虛此行,遇到這麼多高手,一直待在聖朝都不知道外面國家高手如雲啊,唉,這北辰宗主還是緩緩吧!先培育自己勢力,兩方面的錢財應該夠了吧”說罷辰鼎虛脫的躺在床上睡著了
午後的陽光格外毒辣,“啪啪啪”辰鼎房門被拍著,辰鼎揉了揉眼坐起開門見到扎那,扎那看了看周圍進入辰鼎房間說道:“辰鼎你看著辦吧,那個本陽國的孫子竟然將我們的馬給殺死了”
辰鼎走到桌前喝了口說道:“你怎麼判定是本陽國的人乾的?”
“呵,本陽國的人誰人不知全是陰險小人”扎那氣憤的說道
辰鼎給扎那倒了杯茶說道:“呵呵,不能以偏概全,我們還是先去現場看看吧,希望發現些蛛絲馬跡”說罷辰鼎穿好衣服與扎那走出房間,不一會辰鼎房間內出現一大堆蟲子,這些蟲子沿著桌腿爬到桌上,又迅速爬到茶杯上沿著茶杯口轉了一圈,隨後這些蟲子又消失在角落
辰鼎隨扎那來到馬棚,看了看地上的若有若無的血跡,辰鼎心中已經有了點眉目,辰鼎看了看周圍馬棚柱子上似乎有些褐色小點,辰鼎運氣武學,手掌泛紅,辰鼎慢慢接觸那些褐色小點,發現那些褐色小點居然會動,辰鼎吸了口氣說道:“找塊帶血的牛肉來”扎那不解問道:“讓你找兇手,你要牛肉乾嘛,難道你還有心思吃牛肉,都是你要在這休息的,不是你我們草原的駿馬能不翼而飛?沒有馬匹我們怎麼到中原?”
辰鼎嘆了口氣,自己走回廚房找到掌櫃要了塊牛肉,掌櫃的和夥計十分好奇跟著辰鼎來到馬棚處,剛到馬棚出辰鼎又遇到一夥人,此時扎那已經和矇頭巾男子掐了起來,辰鼎急忙走了過去用本陽語向商賈說道:“井下君,這是怎麼了”
商賈似乎不以為然說道:“喲,辰鼎君,這是剛殺了的馬頭?是不是要和我分享?”
辰鼎笑了笑說道:“井下君真會開玩笑,本陽國的馬頭上長的角?呵呵”
商賈點了點頭說道:“辰鼎君這你的馬匹也不翼而飛了?”
辰鼎問道:“難道閣下的馬匹也不翼而飛?”
商賈吸了口氣走到車轅、車輪和平板跟前說道:“閣下請看,我的四匹快馬現在就剩這些東西了”
辰鼎走了過去拿起馬鞍看了看,馬鞍上居然穿了個洞,辰鼎笑道:“井下君這是你的東西?還通風?”
商賈愣了愣說道:“這是真田君的馬鞍,至於這個洞我就不知道了”說罷商賈急忙奪過馬鞍走到矇頭巾男子旁邊,將其拉倒一旁說起話來,辰鼎看了看搖了搖頭,將牛頭放到馬棚旁掏出劍在牛頭上劃了幾下,頓時有些許淤血流出,這時人們可以清楚聽到“沙沙沙”從馬棚柱子,從草堆裡,從瓦片上爬出大批的褐色小點,眾人大驚紛紛後退,辰鼎看著這些蟲子嗜血如命,好好地一顆牛頭,不一會時間就消失在原地,地上只留下似有似無的淡淡血跡,這些蟲子吃完牛頭,不一會散去,掌櫃的急忙說道:“這是什麼玩意,我店可沒這來呀”
遠處房頂上一個渾身包裹的人站著看著這邊情況,辰鼎感到一個帶有寒意的目光射來,朝著這道寒意看去,發現屋頂上的男子,辰鼎笑了笑,那名男子並無其他動作,本來的肉身忽然化為密密麻麻蟲子組成的身體,接下來消失在原地,辰鼎看到此景,臉龐留下了一滴汗珠呢喃道:“這是什麼武學,居然以蟲子化人身,真是不可思議”
商賈看到褐色小蟲立刻走來對辰鼎說道:“此地有蠱師”
辰鼎笑了笑點了點頭道:“你們房間隔壁就是”
商賈大叫道:“什麼?我居然不知道,真是該死,該死”說罷向掌櫃走去,辰鼎聽到似乎是要換房間,辰鼎走到扎那身邊說道:“看來是那瘦子所為,但是此人太過詭異,你不要衝動”說罷辰鼎看了看周圍圍來的蒙古勇士說道:“大家先去周圍看看有沒有過路的倒賣馬匹的商人,我們高價買”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