遜不可能對你大大出手,你只要以平常心對之,還是有希望的”
雷遜鷹一般的目光盯向了辰鼎,辰鼎臉色凝重絲毫不懼與之對視,雷遜再厲害,難道能厲害過魔君去,就連魔君都被自己糊里糊塗打跑了,雷遜算什麼,辰鼎這樣想道,雷遜傳聲道:“辰宗主倒是對自家護院關心,居然憑藉雄厚的武氣傳聲”
辰鼎微微一笑傳聲道:“允許雷老前輩護短,不允許晚輩辰鼎護短了?”
雷遜乾癟的臉龐微微動了動,轉頭看向了劍刃出鞘做好戰鬥姿態的左雲仇,雷遜搖了搖頭道:“下盤太虛了”說罷身影模糊,一記掃腿襲向左雲仇,左雲仇不知為何,如此簡單的動作居然沒有躲開,硬生生的被雷遜連續而來的一記劍鞘差點打落擂臺
辰鼎皺眉急忙傳聲道:“穩住,別慌”
雷遜似乎感受到了辰鼎武氣波動,狠狠地望了辰鼎一眼,左雲仇已經站了起來,抹了抹嘴角的鮮血,看了看臺下皺著眉頭的辰鼎,辰鼎對著左雲仇點了點頭,左雲仇終於再次擺出了戰鬥姿態
雷遜輕蔑的笑了笑,身影再次消失,辰鼎眼光中一道紫光閃過,傳聲道:“前方一米,攻其肋部出招”
電光火石間,左雲仇大喝一聲:“虎刺”
一道鮮血劃過,左雲仇狂噴幾口鮮血,倒退了幾步,此時的他距離擂臺邊緣僅有半步
辰鼎緊張的面孔終於舒展開來,場上的一些劍客舒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而一些劍宗之人,似乎是難以置信,一個個目瞪口呆看著擂臺上腹部插劍的雷遜,雷遜嘴角掉出滴滴鮮血,手上的長劍依舊沒有出鞘,雷遜捂住腹部單膝跪在了地上,自嘲的笑了笑:“輕視了”
雷霆劍宗宗主雷君行急忙上臺扶持自己的師傅,雷遜抽出穿過身體的長劍,鮮血瞬間滲出,雷遜喘著,胸口大起大伏的說道:“好小子,劍術還是可以的,你師傅棲風地下有知會為你感到驕傲的”
雷君行急忙運起武氣為自己師傅止血,雷遜在眾位雷霆劍宗弟子的攙扶下下了臺,左雲仇呆呆的站在原地,十分不敢相信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自己居然打敗了可以和自己師傅匹敵的雷遜,左雲仇看了看臺下盯著雷遜笑著的辰鼎,急忙從懷中掏出個小藥瓶,若是臺下有人記得,這個綠色的小藥瓶正是每次左雲仇挑戰完宗門後,辰璐掏出給其恢復武氣藥丸的藥瓶
臺下這些劍宗之人面面相覷,尤其是商定好接下來出戰的上清劍宗,上清劍宗這次出戰的是位年輕弟子,這為弟子年紀輕輕並沒有雷霆劍宗雷遜名頭大的嚇人,這名弟子文質彬彬的上臺對著左雲仇點了點頭算是交戰前的施禮,左雲仇點了點頭,這名弟子從劍鞘中笨拙的拔出了劍,對於上清劍宗派上來的這名弟子一系列表現,臺下劍客一陣唏噓,辰鼎更是皺起了眉頭,辰鼎可不相信這些睚眥必究的劍宗之人會派上一個不會用劍的弟子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對他們宗門的臉面
左雲仇面色冷峻,嘴角揚起不屑,一個身影的模糊,劍劃上清弟子的脖頸,“當”劍入鞘,上清弟子脖頸一道血痕下來,身子重重倒了下去
臺下吃瓜群眾吐槽道:“什麼呀,這是赫赫有名的上清劍宗?居然這麼菜?”
“就是就是,這都是些什麼劍法,還不如剛剛那個裝必的老頭了”
雷遜一頭的黑線,看著臺上倒地的弟子,搖著頭笑了笑,辰鼎無意間瞥到雷遜的表情動作,覺得那個屍體的古怪,立馬傳聲說道:“小心那個屍體”
左雲仇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屍體,屍體忽然在眾人的目光下動了起來,掉落在地上的長劍居然再次回到了無頭弟子的手中,眾位吃瓜群眾一陣驚悚:“詐屍了”
辰鼎恍然大悟道:“《上清大洞經》天地之神可以進入人體,人體之神與天地之神囗混融,即淨化拙體,飛登上清”辰鼎急忙給慌張不知原因的左雲仇傳聲道:“這是上清劍宗的獨到武學《上清大洞經》,不必害怕,這場真正的比試才剛剛開始了”
左雲仇握了握手中長劍,不管遇到什麼情況,劍客唯一能信任的就是手上的長劍,這是作為一名劍客所必須知道的,左雲仇吐了口氣,看著持劍刺來的無頭屍體,左雲仇嚥了口唾沫,大喝道:“虎刺”這次這一招並沒有像剛剛那樣發揮出它的威力,一陣黑氣的四散,左雲仇後背被一道劍光穿過,“噗”一口鮮血嘭出,左雲仇不可思議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口,辰鼎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自嘆道:“雲仇,劍法獨到,但是見識有點拙略了,劍術高手怎麼會持劍直衝衝的衝過來呢?顯然剛剛那個只是上清劍宗幻化出的一個虛影罷了,真正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