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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高震倒了一杯茶水問道:“宗主,何事?”

辰鼎舒了口氣道:“吳雄還真如哽喉之刺,看來是該想辦法除掉他了”

變心

辰鼎奮筆疾書一番,將書信裝進信封對高震說道:“將這封信想辦法交到張凡手中”

高震恭敬的接過書信,轉身向門外走去,窗外柳枝抖動,北方暖陽透過窗戶直直的照在張凡身上,張凡慵懶的坐在桌前,手持聖賢書,眼睛微微閉起,鼻息均勻的喘息,口中之乎者也的唸叨著,好不快活

忽然張凡驚得站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案桌上多了一封不知何處而來的書信,四下張望了一番,那封書信它被嚴嚴實實的包裹著,像是掩藏著天大的機密,然而它又是那樣的明目張膽,光明正大的躺在書桌上,張凡顫抖著手指撕開信封

沙皇國都、一處小酒館內,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坐在辰鼎面前,辰鼎為其恭敬的倒上一杯酒水說道:“多謝先生賞臉,能夠前來赴宴”

斗篷中的男子冷哼一聲,端起酒杯嘆道:“北辰宗主勢力龐大,居然連沙皇國內都有高手掩藏”

辰鼎一愣,隨後豁然笑道:“那裡,那是在下的一個侍從罷了,先生難道想一直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斗篷中男子微微吐了口氣,的確今天的送信,高震的行為著實將張凡嚇了一跳,張凡雖然是一個久經戰場磨鍊的謀士,但是面對生死,何人不怕,若是辰鼎下令暗殺了張凡,張凡估計連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辰鼎給張凡連倒三杯酒水,張凡適才寬心,問道:“辰宗主冒險將我約到此地,到底有何事商議?”

辰鼎為張凡滿上酒水,口中說道:“北辰和聖朝開戰了”

張凡端酒的手掌微微抖動了一下,細微的抖動落入辰鼎眼中,辰鼎繼續說道:“聖朝現在就剩一座北涼城作為屏障了”

張凡飲下烈酒緩緩說道:“該來的總會來,辰宗主想讓我做什麼?”

“助我滅聖”

“呵呵,為什麼?”張凡盯著辰鼎問道

“因為那樣的話,我可以保證不殺敵將吳雄”辰鼎平淡的說道

“吳雄?他現在和我有什麼關係?要殺要剮辰宗主只管前去”

辰鼎笑了笑,認真的問道:“先生此話當真?”

張凡釋懷一笑:“若是辰宗主叫我來此只為這事,恐怕辰宗主多慮了”說罷張凡起身,準備離去

辰鼎自顧自地倒了一杯清酒,自語道:“既然先生不願助我,那我只好請求沙皇了”

張凡背身著辰鼎笑道:“辰鼎你似乎太過狂妄了,你憑什麼認為沙皇會聽你的話?”

“之前,的確沒這個把握,不過先生來此赴宴的訊息,只要我稍微透露點風聲給王霸將軍,依他的性格,嘖嘖,先生恐怕要不好過了吧”辰鼎陰狠的說道

“辰鼎我今日才發現你原來如此的卑鄙”張凡轉身手指辰鼎惡狠狠的說道

辰鼎絲毫不為之動容,手掌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張凡怒目圓瞪,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上,辰鼎微微笑了笑:“卑鄙?從政者那個不卑鄙?先生大可不必如此大動怒火,先生幫我也是再幫自己”

“先生原先是吳雄將軍帳下的軍師,忽然間轉身變為沙皇國相國,若擱在誰心裡都會想,先生一定是潛藏在沙皇國的一個臥底,先生可以想想,近年來,沙皇雖然對先生言聽計從,可是先生可曾知道沙皇是一名蠱師?”

“蠱師?”張凡只知道王霸不是人類,先前殺本陽國使臣時,王霸是當著張凡的面,一口將本陽使臣給吞下,當日事情,如今提起,張凡背後冷風嗖嗖,記憶猶新

辰鼎嘴角撇起,繼續說道:“若是說沙皇對先生一點都沒有疑心,那絕對是不可能的,而一旦某日沙皇國和聖朝出現危機,先生可謂是首當其衝”

辰鼎觀察到張凡飄忽不定的眼神,口上繼續說道:“倒不如現在,先生與沙皇提議與我北辰共同滅聖,一來先生對沙皇國的忠心被沙皇知曉,二來先生將來仕途也將沒有牽扯磕絆”

張凡呼吸突然變的紊亂起來,手掌握拳,不斷的揉捏,眼神也變得複雜起來,的確現在的張凡可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力的變化,著實會改變一個人的心性,張凡動心了

辰鼎點到為止,輕輕端起一杯酒水,輕輕碰了碰張凡的酒杯,笑道:“不急,先生可以慢慢來想”

張凡猛飲下烈酒,似乎做了一個很重要的決定,肩頭如釋重負的抖動了一下,輕吐一口濁氣,眼睛盯著辰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