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也轉不出什麼高絕的主意,它那轉的,也純是因它緊張罷了。與鯀要將它手掌扯開,它還死命要往它自己這頭使勁,想要仍是掩著嘴,他便沒了好氣,講:“鬆開吧,我又不能吸乾你,這麼怕我做什麼?”見這芝仍是執拗,不願鬆手,他便道:“倒是鬆開呀,有正經話要跟你講。”這芝一看他還神色嚴整了起來,當是有什麼要事,就被唬住,緩緩鬆開手來。與鯀這時才在這青天白日之下將這芝的兩條紅脹嘴唇看得真切,確是可愛,可也著實看著可笑,不禁自省了一番,是否之前於車輿內太過了些,連吸帶啃地,還添了些“洩憤”的意味,讓它還敢日後站出去就勾引人家大姑娘,可想想到底也不是它的錯,它哪裡曉得,它連自己形貌氣韻上變沒變都不曉得,哪裡知道要去勾引什麼大姑娘,這麼想來純是他自己小人之心罷了。
他使勁忍下見著那兩條嘴唇時想笑的心,再認真說道:“我想跟你說的是,今日我們用了午膳後就去買兩身衣裳,明日再去這城的城西轉轉,後日這城中有過會,相當熱鬧,在後日晚上才有,我們留到後日,大後一早我們便啟程去豫城。這座驪城是皇都,那豫城則是陪都,在這驪城的北面,也是一、二流的富貴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