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
葉飛躲在草叢裡,在頻道里說道:“你們兩個往後退,就只當我不在,風之痕這是一次試探。”
“明白。”
雪夜未央和天機同時說道,他們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道理呢?果然,一輪試探之後,風之痕就在頻道里說道:“夜藏弓應該不在,月月準備,水柔,一會兒對方過來之後就動真格的。”
葉飛凝神靜氣呆在草叢裡,腦子飛速的運轉著,風之痕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試探一下,他的動機很明顯,就是為了試探我在不在附近,如果在的話,剛才那一輪肯定會衝出去暴露身份。既然我沒有出去,那麼他們肯定也打算進攻了,月之缺應該就在附近。
葉飛已經佔據了喝道的草叢,那麼月之缺在哪裡呢?
他忽然想到,剛才風之痕和水柔的一波猛推,下路靠邊靠近他們那一側的草叢有一小段時間不在視野範圍內,這麼說,他們的人應該就在草叢裡?
這麼想著,葉飛立刻在隊伍頻道里說道:“雪夜你靠近兩步,說要抓人然後往河道草叢跑來。天機,注意月之缺可能就在附近草叢裡,定住她。你們兩個,要表現出沒有默契。”
“好嘞!”
雪夜未央一臉的鬱悶,這算是演戲麼?
不過,葉飛這麼說,他果然就照做了,往前走了兩步後,立刻向著河道衝過去:“天機,去草叢抓人。”
幾乎與此同時,天機則是往後退了兩步,然後才好像反應不及一樣叫道:“靠,月之缺在下面啊。”
對面的風之痕、水柔以及草叢裡的月之缺飛快的做出了決定。水柔猛地衝向了雪夜未央:“機會。”
而風之痕則是叫了起來:“小心陷阱。”
但是,他的叫聲還是太慢了一些,水柔已經衝了出去,雪夜未央這個時候猛地一個返身殺向了水柔,與此同時,葉飛也從草叢中鑽了出來。
“靠!”風之痕和月之缺心中暗罵,但是這個時候他們不能退縮,必須要把水柔救出來。風之痕動了,月之缺也動了。但是月之缺剛從草叢裡走出來,就被天機一個懲戒之錘給砸暈了。
月之缺心中一陣鬱悶,焦急無比的看著被圍攻的水柔。雪夜未央的鑿擊已經讓他眩暈了,而葉飛此時則一邊承受著風之痕的攻擊,一邊猛地攻擊水柔。
水柔一死,他和雪夜未央就無比默契的向後退去,而天機給葉飛加了一個治療術後就立刻往自己這邊的NPC守衛這邊閃動。
“OK,殺了一個,你們繼續。”殺了一人,葉飛繼續回到野區遊蕩,他的任務就是這樣,隨時支援哪一路兵線。
水柔死亡後,在隊伍頻道里說道:“抱歉。”
“沒事,等會兒注意點,我們這一次的對手不是普通人。不要因為這事一個遊戲就掉以輕心,要將這當成是實戰。”風之痕說道。
月之缺白跑了這麼一趟,自然不可能繼續在這裡留下去,而是繼續去野區殺怪。而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雙方几乎都沒有任何破綻,誰也奈何不了誰,葉飛曾經去遊蕩了幾次,除了將人逼回老家之外,並無多大成功。而他們的裝備,也在一次次的補兵中開始提升。
這個時候,雙方的差距就開始顯現出來了,基本線上上補兵的幾個人,都要比對方多補了十幾、二十幾個兵,這就是一件小裝備的金幣。而這樣一件小裝備的屬性或許很普通,但是卻無疑讓他們的實力多提升了一個層次。至於雙方的等級,倒是已經八級、十級了。
葉飛看了一下場中的形勢,破軍在一次將對方的土德逼回城補給了,而中路的紅鸞則是幾乎壓到了對方城下。花之舞和紅鸞倒不是第一次相識,兩人在個人賽、職業賽中都有所交鋒。結果麼自然是紅鸞更勝一籌,不過花之舞對此很不服氣,她覺得紅鸞只不過是仗著裝備的優勢所以才能勝過自己,而這一次她執意走中單,也就是為了跟紅鸞比一比,到底誰更勝一籌。
結果,花之舞自己氣得臉色鐵青。
“全面被壓制啊。”負責轉播解說這場比賽的評論員嘆了一口氣,看似場上的局面部分勝負,但是隻要看雙方回去補給、補兵數量就可以看出來他們之間的優劣,甚至連等級,五行佣兵團也要落後一級。
不過初期的這些優勢並不能算真正的優勢,也許只要一次失誤帶來的團滅,對方就能把這點優勢給找回來了。
葉飛他們會失誤嗎?當然會,只要是人,誰都會失誤,不過不是這個時候。
從初期開始一點點的建立優勢,一點點的蠶食對方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