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儘管只是藍氣初等,身上縈繞的是暗藍色的光芒,但是,他畢竟是藍氣強手,與五級的青氣強者之間便有鴻溝一般的差距。
那老者似乎已經感受到楊仙茅在觀察他,便撩起眼皮瞧了楊仙茅一眼,那眼神沒有絲毫銳利,就像一個遲暮的老人在慵懶的黃昏觀看著夕陽。
可是楊仙茅卻從那眼神中感覺到了無比強悍的威壓。
楊仙茅瞬間便心中有了主意,把目光收了回來,問管父道:“這位老人家是……?”
管父回頭看了一眼蓑笠老者,說道:“他是我家的老僕,是我父親收留的,他病倒路邊,病情危重,家父好心將他收留,請名醫治好病,因他無家可歸,所以就一直在府上跟隨家父身邊伺候,家父去世之後,他便跟著我。”
剛說到這兒,似乎想到了什麼,問道:“卻不知公子問到這老僕,所為何故?”
楊仙茅說道:“我有一個建議,如果我替令郎治好了傷,我想請你的這位老僕在我府上幫我半年時間,不知閣下意下如何?”
管父似乎有些意外,回頭看了看低眉垂目的老僕人,對楊仙茅說道:“他年邁體衰,做不了什麼事啊,莫不如我另外送尊府幾個婢女,保證……。”
楊仙茅擺手,說我:“我覺得跟這位老人家一見投緣,所以想留老人家在我府上幫我半年,教武功什麼的就全免了,半年後老人家便可回去。”
管父想不到楊仙茅居然提出這樣的建議,不覺有些詫異,回頭又好生的瞧了一眼身後的老僕,不知道楊仙茅這是怎麼個打算。不過既然楊仙茅這麼說了,他當然不會提出二話,因為這老僕在他眼中也的確不過是個父親留下來的忠心耿耿的僕從而已,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
當下他便點頭說:“既然楊公子執意要留他在府上,那當然沒有什麼不可的。只不過,用這個來回報公子大恩,的確,不能表達我們心意,若是公子能救到我兒性命,除了這老僕留在府上之外,我們另有重謝。”
楊仙茅擺手說:“真的不用了,就按我說的就足夠了。”
於是,管父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轉頭對那老僕人說道:“蓑笠翁,既然楊公子對你如此賞識,我就把你送給楊公子,今後你就留在楊府,聽從公子的安排。可好?”
那老翁微微點頭,說:“聽從老爺吩咐。”
楊仙茅一聽這話,不由大喜,有這樣一個超級高手護衛家人,就高枕無憂了。也不客氣推讓,趕緊拱手錶示感謝。問道:“老人家名叫蓑笠翁?”
“是呀,他平素閒暇,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戴個蓑笠,在湖邊垂釣,所以家父當時就戲稱他為蓑笠翁,一來二去成了他名字,在家中也就沒有人再叫他本名,都只叫他蓑笠翁。”
說到這,管父又扭頭叮囑那蓑笠翁道:“以後,你要盡心盡力照顧楊家上下,聽從公子和老爺、太太的吩咐,切不可怠慢。”
蓑笠翁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並沒有多說。
他越是沒有說什麼,越是讓楊仙茅心頭感到踏實,他這樣的高手,即便是簡簡單單的點個頭,都比發下毒誓更讓人放心。
楊仙茅趕緊躬身施禮:“那今後我父母和家人就拜託老人家關照了!”
蓑笠翁還是隻是點點頭。
管父有些好笑,只不過是個遲暮的老僕人,談什麼關照全家老小,搞不好還要人關照他才是。他卻不知道這老者原來是隱居他家的絕頂高手,若要知道,只怕後悔連腸子都會綠的。
楊仙茅立刻吩咐阮彩雲和蘇三娘過來將病人轉移到手術室,馬上準備手術。
楊仙茅馬上換了服裝,進行消毒之後,便很快上了手術檯。
腹腔開啟之後,見到腹腔內有大量的含有膽汁的消化液,充盈了整個腹腔,同時發現,右上腹腹膜後血腫。趕緊將這些含有膽汁的消化液全部舀了出來,再進行詳細探查,發現肝脾沒有破裂。
而進一步檢測,發現十二指腸的第二段前後壁對口貫通傷。十二指腸第二段外側壁的顏色已經變暗,下腔靜脈也沒有損傷。
檢查完畢,檢查的結果讓楊仙茅心裡稍稍感到心安一些,這樣的傷,楊仙茅還是能夠應對的。
他立刻做了十二指腸第二段外側壁切除,然後進行縫合膽總管,進行t型管引流,並把幽門關閉,胃空腸吻合。
這種手術楊仙茅已經胸有成竹,所以進行得很是流暢和順利。
手術完畢,將傷者送進了病房,過了幾個時辰之後,麻藥的藥力過了,傷者也逐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