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天宮下供神官居住的別院裡,江元澤在陶俊安金福二護法神將的安排下,由東天宮創立最開始選的那位宮中執事道人,如今統領袖官的大祭司帶領著,面見了那位請求申冤的苦主。
在黃臉青年的哭訴下,江元澤充分的瞭解了案情始末。
“豈有此理!這群二世祖真是無法無天了!”
江元澤憤怒的一拍桌面,一掌便將太師椅手邊的名貴紅木茶几變成了廢柴。
看得大祭司在一旁心疼的嘴角腆朋,不過人家是天關地閱兩位大將軍親自帶來吩咐好好據待世,雖然沒有明說,但言語間的意思便是說明這是一位他們也得罪不起的大人物。能讓兩位正神也得罪不起的人物,別說是拍碎一張茶几了,便是拆了他這座別院,他也只能賠笑說拆的好!
“你且放心,我這就赴京收集全證據,定將那敗類輯拿歸案”。
江元澤對那黃臉青年說著,然後就像大祭司告辭一聲,在二人的恭送下離開西山。
不過雖然江元澤表現的對這件冤案十分氣憤,但那位苦妾青年顯然已經不太信任警察,在江元澤走後,他有些惴惴不安向大祭母問道:
“大祭司,你說這位警官能辦成這案子嗎?那敗類家裡面的勢力龐大,手眼通天,是一個警察能夠扳倒的嗎?”
大祭司摸了摸下巴上的鬍鬚,給青年一個安心的眼神,手指向上指了指說道:
“那位可是上面下來的大人物,乃是大帝得知你的冤屈,派來處理此事的,所以你就放心在這裡等待好訊息吧!”
青年聽了這才放下原本的失望。內心中對方才那名警察生起了幾分的信心。
再說江元澤離開小西山範圍。便找了個無人的地方,轉身對著身後空氣說道:“二個將軍,我們上路吧!”
“聽大人吩咐!”
奉命一直跟隨著江元澤的陶俊安金福二護法神將便現身出來,一同施展手段趕往首都。
江元峰出了東天宮後,便放了一絲神念暗中附在大哥江元澤的身邊。瞭解著他們辦案的經過。
說起幕,這次的案子在江元峰看來,不過是比較狗血老套的那一類強搶民女事件,只不過因為被害人的激烈反抗,最後才會意外的變成了一屍兩命的慘案,後面為了收尾。給那位大少爺擦屁股,就又出現了賄賠、包庇、徇私、作假口供等等情況。
對方是京城裡的一個二世祖,出身於高官家庭。巧的是這位官家少爺與當初在上津裕華園招惹了趙老,而連累家族衰落的那名太子黨還是表兄弟。這讓江元峰好笑之餘。也不免感嘆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兩大紈絝的行事作風竟然都十分的近似,只不過如今的這位性格比他那表哥要更加的惡劣罷了!
北都國安總部。一件略顯陰暗的封閉辦公室裡,曾經的國安特勤組負責人,如今的華夏國中將,國安部副部長魏建國正坐在桌前辦公。
因為多次調解政府與修道界矛盾,以及在抵抗外來修行異能者勢力上所做出的功績,他的地位已經一升再升,華夏的情況是各地方市設國家安全域性,各省則設國家安全廳。以上二者統歸設在首都的華夏國家安全部管轄。原本他魏建國雖然看起來風光,在全國各地的高官眼中都是不敢怠慢的大人物,實則也不過是一個正處級官員,如今的軍銜與職位累計起來卻已經達到了僅次於上面那幾位國家領導人的地步。
當然作為政府中最隱秘部門的負責人,魏建國的樣貌和名字是完全不會出現在媒體和公共告示上面的。而且他一直還是在負責領導特勤組。為國家秘密培養安全人員,所以除了魏主任這一個稱呼之外 其它的都不過是沒有實權的虛銜而已。除非是特級警報的時刻,不然他這位中將和省部級大員卻沒有權利呼叫一個團以上的軍隊。
不過魏建國對此並不在乎,這些年來見識過各種奇異事件,乃至修道界那些仙神般的人物,他的眼界心胸早已經開闊到了就是各國一號領導人也無法達到的程度。 “嘟嘟”
發覺一旁的電話聲音,魏建國停下翻閱檔案,隨手拿起話筒,聲音略顯不悅的說道:
“什麼事?我不是說過暫時不要打擾我嗎?”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男子有些忐忑的回答。
“部長,是這樣的,外面有一位地方刑警隊的隊長想要見你!您看”
刑警隊的?是拉關係的還是有事彙報?怎麼不透過上級部門直接找到我這裡?按說出了那些各省大員,下面的人怎麼會知道我的情況?
魏建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