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識了。”
“很榮幸能讓你長長見識,歡歡,我們走。”秦知禮知道盧謹歡現在心裡本來就沒有多少底氣,再聽白方渝說點什麼,估計她更會動搖。
白方渝有備而來,豈會讓盧謹歡就這樣走掉,她連追了幾步,壓低聲音道:“盧小姐,難道你就不想知道關於慕巖的過去麼?那些他不肯告訴你的過去?”
盧謹歡倏然停住腳步,秦知禮沒料到她會這樣,一下子衝出去了,等她剎住腳步時,卻聽盧謹歡認真的說:“白小姐,慕巖不肯告訴我的過去,肯定有他不想說的理由,每個人都有隱私,我不想從別人嘴裡知道他的隱私,這是對他的尊重,亦是對這段婚姻的尊重。”
秦知禮差點拍手叫好了,看到白方渝乍紅乍白的臉,她道:“歡歡,你太給力了。”
白方渝氣得渾身發抖,她看著盧謹歡,第一次正視這個對手。她聽柔伊說過,盧謹歡跟慕巖的婚姻是建立在利益上面的,慕巖對她沒有多少感情,她不知道她的底氣來自哪裡,她惱羞成怒道:“盧小姐,你跟慕巖的婚姻是怎麼回事,你比我們任何人都清楚,你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掂量清楚,不要到時候落個自做多情,別怪我沒提醒你。”
盧謹歡挑眉看著她,她這麼沉不住氣,憑什麼來找她談判呢?秦知禮已經全被白方渝的話給氣死了,她剛要說話,就見盧謹歡衝她使了個眼色,她只好將滿腔的怒意都壓回心裡,“白小姐,我自己有幾斤幾兩,我掂量得很清楚,我就怕你自己沒掂量清楚。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我很有自知之明。”
白方渝哪曾想盧謹歡的嘴上功夫這麼厲害,她灰頭土臉的看著四周對她指指點點的大學生,感覺無地自容,她想棄戰,又覺得很不甘心,於是冷著臉道:“你不過是慕巖用一千萬買的女人,又有什麼資格教訓我,我才是他的最愛。”
“既然白小姐你這麼有信心,又何必來找我?不要讓自己更掉價,失陪。”盧謹歡冷聲說完,拖著還想賞白方渝幾句的秦知禮向學校外走去。
白方渝氣得半死,她本來就不該來找盧謹歡的,只是那天慕巖挺生氣的,她就想著從盧謹歡這邊下手。都怪她衝動的性子,她該好好跟她說的,看來現在她只能藉助姨媽的力量,常在慕宅出入,尋找機會了。
秦知禮被盧謹歡一口氣拖了老遠,直到到了公交車站,她們才停下來,秦知禮用崇拜的目光看著她,“哇噻,歡歡,你好有魄力啊,我還怕你被白方渝欺負呢,原來你已經這麼強悍了。”
盧謹歡滿頭黑線,這也值得誇獎麼?“其實我心裡一點底氣也沒有,可就是見不慣她那囂張的嘴臉。什麼人啊這是?自己當年放棄的,現在又回來跟我搶,還說得好像我不知廉恥似的,現在是誰不知廉恥了?不管我跟慕巖是因何種原因結婚的,現在紅本子上蓋了鋼印的人是我,我為什麼要受她擠兌?”
“對,就是這個理兒。咱們理直氣壯,又不是見不得人的小三,任她蹬鼻子上臉。不過歡歡,你也不是一點底氣也沒有。”秦知禮認真分析道,“有句古話叫蒼蠅不叮無縫的雞蛋,她肯定是在慕巖那裡碰了軟釘子,所以不得不來接近你搞迂迴戰術。我看慕巖是真的在乎你,你別去管她說的什麼過去不過去的,過去的始終已經過去了,你介不介意它都存在著。”
盧謹歡點點頭,話雖是這麼說,可是她心裡還是有些不安,白方渝看來是勢在必得。這世上同樣有句話叫沒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
秦知禮見她剛才一直皺著的眉頭就沒有鬆開過,她嘆了一聲,拍了拍她的肩,說:“船到橋頭自然直,不要想太多。”
此時1路車恰好來了,盧謹歡向秦知禮揮手告別,然後跳上公交車。送走了盧謹歡,秦知禮垮下了雙肩,她能夠勸歡歡,卻勸不了自己。
回到慕宅,盧謹歡在南苑樓下遇到慕楚,他今天沒有出門,正窩在沙發裡看電視。盧謹歡想了想,還是走過去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慕楚跟她年紀相仿,剛毅的臉上還帶著對世事的懵懂。他跟慕巖真是一點也不像,慕巖兢兢業業,不肯浪費半點時光在這無聊的消遣上,但是他身上總是帶著一股貴公子的頹廢氣息。
這樣的男人其實也挺招人愛的,現在學校裡十分流行憂鬱男,很多情竇初開的少女就喜歡那股憂鬱範兒,覺得自己就是拯救他們靈魂的精靈。
盧謹歡從借錢事件後,自覺跟慕楚分享了一些小秘密,對他也格外親切起來,“慕楚,你今天不用去學校?”
“不去,煩死了,天天都嘮叨什麼經濟學、管理學,頭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