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紫迷低聲說道。
“什麼?”瑟瑟驚異地瞪大眼睛,“可是,孃親若是習練的這種內功心法和刀法,為何教給我的卻不是?”
“小姐,你知曉夫人這兩年為何身子衰退的如此快速嗎?她本是有武功內力的,卻如此早逝,小姐不覺得奇怪嗎?”紫迷抬眸道,黑眸中隱有淚影。
“孃親的身子一直很弱,她不是說,是因為隨著爹爹征戰受傷所致嗎?難道,還有別的原因不成?”
“是和受傷有關係,但最大的關係是因為夫人習練了這套刀法和內功心法。這種逆天運氣的心法,有違天理,所以,會損人年壽。是以,夫人才如此早衰,也正因為如此,夫人才不肯將這套心法和刀法傳授給小姐。”
“你說什麼?損人年壽?既然這套內功心法損人年壽,孃親為何還要習練?”瑟瑟睫毛輕顫道。
“因為夫人說,當年,她隨著侯爺在邊關征戰,血戰幾次,都敵不過敵方的首領。是以,夫人才習練這種武功,以求大敗敵將!”紫迷不曾說完,早已淚流滿面。
“這些你為何不早告訴我!”瑟瑟閉眸,只覺得胸臆間湧起無法言喻的酸楚和疼痛。
孃親啊孃親,您是何等驕傲的一個女子,卻為何偏偏喜歡上爹爹這樣的男人。為了助他得勝,竟然去習練有損康健的武功。
您這樣做,值得嗎?
爹爹,你對得起孃親嗎?
瑟瑟睜眼,有淚盈於睫。
“小姐,這些事夫人不讓奴婢說,因為縱然侯爺這樣,夫人還是堅信著這世間還是有海枯石爛忠貞不二的*。夫人她希望小姐能夠遇上。”紫迷道。
“小姐,夫人在一年前,已經尋到一種奇藥,配合這種奇藥習練此內法,便不會損人年壽。是以夫人才將此內功心法和刀法留給了我。說是若小姐需要,就交還給你。如今,小姐內力損失過半,不如就廢掉現有內力,自今日起,就習練新功。”紫迷輕聲道。
“奇藥,什麼奇藥?”瑟瑟凝眉問道。
“兩年前,夫人已經開始為小姐悄悄服用了。”紫迷輕聲道。
“我已經服用了?何時服用的?我怎麼不知。”瑟瑟奇道。
紫迷點點頭,“就是在小姐每日飲用的茶水裡摻有此藥。”
茶水?
瑟瑟驀然想起,去年,孃親每月都給她一包茶葉。那種茶葉她從不曾喝過,孃親說茶名叫“午後陽光”。她不曾飲過此茶,初飲時,覺得味道有些怪異,還以為這便是此茶本身的味道,卻不想,那茶裡被孃親加了調和她體質的奇藥。
孃親啊孃親,您真是用心良苦啊。
瑟瑟伸指輕輕撫上素帛,望著那一道道人像,似乎看到孃親高貴清冷的容顏。心中,猝然生出一種尖銳的痛。
孃親,您為何不對自己好一點啊!
“紫迷,你現在就廢去我餘下的一半功力,我要習練此套刀法。”瑟瑟抬眸,清眸中劃過一絲堅決。
“好!”紫迷答道。
“小姐,璿王對您,真的沒有絲毫情意嗎?為何,他既然認定了是小姐害的伊盈香,為何還要給小姐留了一半功力呢。璿王,或許對小姐,也是有情意的。”紫迷忽然說道。
“紫迷,你說的,是我此生聽到的最不可思議的笑話。”瑟瑟冷聲道。
夜無煙會對她有情意麼?縱然有情意,又如何?她是不屑要的!她絕不要像孃親那樣偏執。
*
第二日。
瑟瑟因為決意要習練“烈雲六十四式”,所以便決定暫時不出海,先到一個僻靜地方居住。將身上的首飾變賣一下,應當也能換些銀兩租一處僻靜的院落。
她總不能在莫*這裡練功,況且,莫*這裡,實在不適合她練功。昨夜,他收留了她們一夜,她已經很感激了。
一大早,瑟瑟便帶著青梅和紫迷去向莫*辭別。未曾見到莫*的人,櫻子說,他一早已經出去了。瑟瑟便託櫻子代為轉告,便出了門。
白日裡看莫*的居所,粗磚漏瓦,在日光照耀下,更顯鄙陋。她們從窄長的小巷子走出去,便來到東街。
令瑟瑟驚異的是,未料到這晚上黑沉沉極是沉鬱的東街竟是十分熱鬧繁華的。
因為是異族人雜居之地,雖然這裡地段寒窘,但是,因來來往往的居民皆是服飾各異,豔麗古怪,是以,雖然這道街很是簡陋,卻也讓人一眼望去感覺到一派興盛之感。
這個東街,算是漢人和異國人交易的一個市場,有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