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蹦右跳,一眨眼就從施密特的背後跳到了韋斯特的身邊,一會兒又從韋斯特身邊消失、蹦到了阿依莫昂的身旁,甚至於在經過普利策的時候,還故意用屁股拱了他一下,令得這位傷了鼻子的摩根先生的面部再次和椅背來了個親密接觸,傷上加傷,嘴裡發出慘不忍睹的鬼哭狼嚎。
韋德是那樣的靈活,好比天上劈下的閃電,令得持槍的保安軍衛兵眼花繚亂,根本把握不住他的身影,就更別提開槍射擊了,因為,無論傷到韋德身旁的任何一個人,這份罪責,都不是他們這些小小的衛兵能擔當得起的!
“哦呵呵呵,咦嘻嘻嘻,你們怎麼不開槍了?來啊,來打我啊,你們不是槍很多嗎,來啊,打死了我,你們就能搶回我手裡的照相機了!”
房間裡,韋德囂張的笑聲和金克萊等人陰沉發黑的臉色形成鮮明對比,而最可憐的就是那些端著槍的衛兵,左瞄右瞄,開槍不是、不開槍也不是。不但被韋德的笑聲奚落,還被六個大‘波ss’用眼睛一直盯著無聲咒罵。
天知道韋德怎麼會有如此靈活的身法,金克萊的臉都快變綠了!當然了,一半是被氣的,而另一半則是被韋德鑽來鑽去時揩油給捏的
當金克萊這位金髮老帥哥的俊臉再次被韋德用髒兮兮、油膩膩的手給擰了一下後,他終於爆發了。只聽他大吼道:“一群蠢貨,別瞄來瞄去了,你們是想走火打死我們中間一個人嗎?都給我瞄準施密特,這個該死的印第安猴子不用管他,他不停下來,你們就給我把施密特射死!”
韋德是巴西移民,長相和面板偏向印第安人種,所以金克萊罵他‘印第安猴子’,倒也沒什麼差錯。
“都不許動!聽好了。誰動誰死!”
就在衛兵反應過來,紛紛掉轉槍頭,對準施密特和另外四個‘木雕泥塑’時,韋德忽然一下竄到房門口,張開雙臂,尖聲嚷道。
嚇唬誰呢?
金克萊等人先是齊齊愣了一下,隨後嗤之以鼻:這個混賬猴子,捉你是難捉。可你還有本事讓誰動誰死?你以為你是上帝麼?
金克萊使勁揉了揉自己淤青的臉頰,恨恨地道:“別理他。只要他不交出照相機,衛兵,你們就給我打死施密特!”
金克萊最重視自己的儀表,如今英俊的相貌沒有得到儲存,早就惱羞成怒,丟掉了一切紳士的風度。把資本家最野蠻、最暴戾的一面給暴露了出來。
“你們誰敢開槍,死的就一定是自己!”
韋德擋在門口,繼續大聲嚷道:“施密特先生身上可是綁有威力巨大的炸藥包,你們只要扣動扳機,這炸藥就會把這棟木頭房子炸得飛上天。樓房裡的人,包括你我,都會被炸成碎渣,誰都活不了!”
這一喊,如同孫悟空的定身咒,房間裡的人,無論是哪一方陣營的,都集體安靜了下來。
特別是那幾個差一點就開槍的保安軍衛兵,手指更是瑟瑟發抖,在扳機上顫顫悠悠地抖個不停:能把樓房炸飛的炸藥?就,就在施密特的身上?!
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想法,七大財團這邊所有人的額頭都是滲下幾滴冷汗,儘管尚未確定韋德所說的真實性,但背心都是一片發麻,彷彿在鬼門關走了一趟似的。
“蠢、蠢貨,還不把槍放下?想大家一塊死嗎?”
看到那手指顫悠不停的幾個衛兵,金克萊恨不得上去把他們掐死扔出窗戶算了,只見他抹著汗如雨下的額頭,嘶聲力竭地喝斥道。
幾個衛兵如被棒喝,連忙手忙腳亂地把槍口從施密特的身上移開,手足無措地想了想,忽然又都一起對準了韋德!
誰讓這猴子攔在門口的?
這兒有炸藥,保安軍衛兵們可不傻,一刻都不願在這裡呆下去!
“噢噢噢,你們可別以為我是軟柿子就想跑來捏我哦!”
韋德笑眯眯的,掛著相機的胸口挺得老高老高:“身上有炸藥的可不是施密特先生一個人哦,各位,我德容。韋德身上也是有同樣分量的炸藥包,你們朝我開槍,這棟樓房同樣會砰,砰的一聲飛上天堂的!哇哈哈哈,膽小鬼”
韋德的那一聲‘砰’,運用上了自小便嫻熟無比的口技,模擬爆炸聲之像,令得一名衛兵嚇得手中的步槍都掉在了地上,不由惹得韋德捧腹大笑,極盡鄙視之情。
“唔,唔,這場可笑的鬧劇,應該收場了吧!”
普利策。摩根終於從鼻子的痛苦中暫時走了出來,他捂著臉,用漏著風的奇怪語調說著話,他指向施密特和韋德:“你們會隨身攜帶烈性炸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