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行衣到底知不知道個羞字怎麼寫啊。
轉過頭,潑他一句冷水,“自戀狂,你做夢。”然後也分不清是氣還是羞地,紅著臉跑走。
聽到隔壁的關門聲,夜行衣才回了回神,手撫摸著疼痛的唇瓣,今晚可真是個血光之夜。
想到烏笑情剛才所說的吻技,眉頭便輕蹙起來,真的很差嗎?他以為已經學得很不錯了,難道還要再跑一趟青樓?
想想也許的確有這個可能,苦惱啊,唉,可憐他二十歲之齡還是個不開竅,若是長輩們知道應該是一萬個後悔讓他來無名谷習武吧。
外頭可是好多人二十來歲都是妻妾成群,兒女成群了,也難怪長輩聽到他說要成親,雖是娶個‘小’的也是驚喜萬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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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竹林處回來的無名,悄無聲息地落在烏笑情房間的不遠處,卻見夜行衣的房間突地跑出一個倩影,然後竄進烏笑情的房間,快速的關了上門。
半夜三更的,她跟去行衣的房間做什麼?而且還衣衫不整的。
次日,烏笑情起床隨意地將自己梳洗了一番,也沒照鏡子,憑著手感就將頭髮編成了兩條麻花辮子,瀟灑地將它往後頭一甩,開啟房門,前去找無名去也。
“早,無情。”剛出門,才走不遠,便見無情在那淘著米,似乎要做早飯的樣子。
無情抬起頭,“早。”一瞥,血色從她的臉上褪去,她用受傷的表情看向烏笑情,“笑情,你……”
笑情不明所以,見無情臉上一下子沒了血色,而且還一模傷心欲絕的模樣,不好的預感浮上心頭,難道,她毀容了?
“怎麼了,無情?怎麼這樣看著我?”老天爺,不會這麼殘忍吧。
“女兒啊,米淘好沒呀,快下鍋啊。”玄真人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看見無情待著站在那,不禁嘮叨兩句,一見笑情也在一邊,正想說什麼,看見她,到嘴的話也著實嚥了下去。
烏笑情急了,幹嘛他倆父女都這幅見鬼的神情看著她,“玄真人,無情,我臉上是毀容了嗎?”
無情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笑情,你……你的嘴……”手顫抖地指著烏笑情,烏笑情不解地撫上嘴唇,“我的唇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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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黑的說成白的
“你自己去照鏡子吧。”無情跺腳,抱著淘好的米跑開。
她無辜地看向玄真人,只見玄真人對她搖搖頭,“笑情,你……你也太……唉。”一句話沒有說完,嘆口氣追無情去了。
烏笑情的那個怨啊,幹什麼嘛,話都只說一半。轉身,往房間的方向返去。
卻見無名又從另一邊走了過來,她直接就走上前去,“師兄,我的嘴怎麼了?”自從他會說話後,她就時不時地撩他開口講話,以練他說話的純熟度。
依舊一身白衣的無名,聞言看向她的紅唇,臉上一下子像吃了幾斤火藥似的,生起氣來,藍眸像會說話似的,冷瞪一眼烏笑情,揮袖轉身離開。
“今天大家都傻了是不是?”烏笑情杵在原地,不明白怎麼一個大清早的就被眾人嫌了。
算,不說是吧,那她就去照鏡子。
抱著無比的無奈與好奇,烏笑情坐在了鏡子前,只見杏眼星眸,榛首峨眉,那道紅疤不長一分也不短一分鑲在臉上,沒毀容呀。
可一往下細看時,媽呀,她的唇什麼時候腫成這樣了?還有,那唇瓣上的傷口那麼顯眼地露在唇外,這明顯被人虐過的紅唇,怪不得,怪不得他們都那一幅表情,敢情她這模樣都在向他們宣告,昨夜她與夜行衣*過了。
天,她沒臉見人了。
可是同住一個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不是?她刷的一下站起,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去找無名。
焦急萬分的神情,在找到仍在生氣的無名時,頓了一下,可只這會,又恢復急色,她用帶哭音的嗓子嚷道,“師兄,救我,嗚嗚。”
臉上仍是不佳的無名皺起眉頭,就邊一旁的玄真人,無情也是不解地看向烏笑情,不明白她那欲哭無淚的表情是為啥。
正在這時,剛走進來的夜行衣在他們旁邊坐下,睨了一眼烏笑情,卻見她雙唇紅腫,臉上閃過一絲羞色,故作自然地道:“大家都在聊什麼呢?”
烏笑情在暗底將罪魁禍首夜行衣鄙視了一萬遍啊一萬遍,然後悽慘地看著無名,“師兄,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