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講臺,去了!
教授走了,這課自然是上不成了!學生們雖然多數不喜歡餘宇的出風頭,但能逍遙一天,在繁雜的功課之餘能偷得半日閒,實乃人生一大快事!
石牧天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用無比怨毒的目光看著餘宇“餘宇,你為什麼要來聖城,為什麼?”
餘宇看著他,靜靜的望著血脈賁張,面紅耳赤的石牧天,冷冷一笑“我餘宇要來,便來,你算什麼東西,敢來質問我?”
“好了,牧天,你怎麼樣了?”李馨蕊趕緊走到石牧天的身旁,掏出繡著精緻荷花的手絹,遞了過去。
“走開!”石牧天粗暴的推開李馨蕊遞過來的手絹“我不用你在這可憐我!”
石牧天用力過猛,李馨蕊一個沒防備,腳下一空,眼看就要摔個跟頭,付凌華手疾眼快,趕忙扶住她,一臉憤怒的瞪著石牧天“跟女孩子動手算什麼本事啊,石牧天,你要是有本事,就找別人去,別總是在馨蕊姐姐這兒撒野!”
“你,你……”石牧天氣的渾身發抖,用手點指付凌華,你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什麼來。薛子陵來到石牧天近前道“算了,石兄大人大量,何必為一些小事計較太多,先去看病要緊!”
遲偉華冷笑連連的看著石牧天的一舉一動,左小勇則搖頭不語,幾個寒門學子早就走開,不見了蹤影。
餘宇的性情本來不錯,但經過這麼一鬧,頓時一腦門子邪火,臉色變的有些難看了起來,他徑直走出教室,又在門口處站定,回過身看了看石牧天道“我十歲時開始殺人,你十歲的時候在幹什麼?”
說完,餘宇大步離開,再也不錯半刻停留!
回到宿舍,既無心看書,又無心修煉。餘宇知道自己還不是那種生活裡中除了修煉,什麼都沒有了的修士,他還是凡人,除卻體內有場源之外,到現在為止,餘宇還沒有做好自己即將成為一名修士的準備!
或者,他壓根就沒有想過要準備!
提起長槍,餘宇愛撫的摸著槍身,喃喃自語道“這個世界上,除了豆豆,哦,還有小白魚,可能你就是我最能信得過的了。少了你,我真不知道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
來到練功場,餘宇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安靜的一招一式的開始修煉自己的槍法。槍法要配合內功心法才能發揮作用,所以並不擔心有人在旁偷看,即便將所有的招式都記住了,如果不配合功法施展,還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每次聽豆豆說自己練功時有拉屎的意思,餘宇就覺得很洩氣。這套槍法的古怪就古怪在他的那些招式上,看上去不但笨拙,而且好似毫無用處,根本就不像一套槍法,而像是雜耍,和雜耍唯一的區別就是沒有雜耍好看。
不一會兒功夫,餘宇滿頭大汗,通身開往往外散發一股淡淡的白色水霧,像是水蒸氣一樣,只不過不是太過濃密罷了。這是體內的真氣在發揮作用的結果。
咯嘣咯嘣響的骨骼證明了解釋了為什麼餘宇會大汗淋漓。
剛練到一辦,也就是半個時辰左右,餘宇收槍,望向邊上的小路,李馨蕊正緩步走來!
“我沒有大覺你練功吧?”李馨蕊看著臉上黃豆粒般滾落而下的餘宇,有些抱歉的說道。
“你說呢?”餘宇一笑,挺身站穩。
“這……”李馨蕊沒想到餘宇會那麼直接,一時間愣在那裡,臉上尷尬不已,羞赧的神情好似做了壞事被家長抓了現行的孩子,不知所措。
“給你開個玩笑,你平日就是太正經了,我有些吃不消啊,你別介意,我這人就這樣,石牧天都說了,我就是粗人!”餘宇撩起袍子,準備擦拭臉上的汗水,李馨蕊一怔之後,聽餘宇這麼解釋,心頭沒來由一寬,見餘宇要擦汗,她立即下意識的哪出自己的手絹,遞了過去。
“真香啊!”餘宇拿著那條潔白的手絹,放在鼻子前像條狼狗似的猛鏽一陣。李馨蕊羞的滿臉通紅,小聲道“你也太大膽了,那是女孩子的東西,你這麼做,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在褻瀆我呢!”
“咳咳”餘宇聽到褻瀆兩個字,差點一跟頭摔地上“李姑娘,幸虧你瞭解我,不然我粗鄙的罪名不但坐實了,現在還多了一條褻瀆本屆女神的罪過,阿彌陀佛,真是罪過啊!”說著,餘宇當真雙手合十,做了和尚稽首的姿勢。
李馨蕊噗嗤一笑“我自然知曉餘公子非是那等登徒子,不過你剛才的舉動,確實嚇到我了。”
“給你吧,這東西不是我用的!”說著,餘宇將李馨蕊遞過來的手絹再次遞還了過去,撩起袍子往臉上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