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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乾脆將畫拿起來抱在懷裡,蹙楚瞪大了眼睛,居然萬分緊張起來。

緊盯著道者的唇,很怕從裡面迸出什麼要/命的話來,那道者卻沉默下來,空氣彷彿凝固,蹙楚開始暴躁起來,這傢伙,賣什麼關子!

“你到底是誰?這幅畫既然是你的,那你就是兇手,這裡是呂楠師父的地盤,難道你是呂楠的師父?!”。

“小姑娘,貧道的確是呂楠的師父,這座山只是貧道修行之所,怎麼和江湖人打打殺殺的地盤有關了”。

狐疑的仔仔細細上上下下打量道者,發現這傢伙慈眉善目的也不像壞人,可壞人臉上也沒刻著:我是壞蛋,幾個大字,蹙楚心裡開始犯嘀咕。

聽他說話還是蠻有意思的,可面癱曾說過乾坤圖是他的,那麼為什麼這幅畫會在這老道手裡,而且最最重要的是這幅畫困住了面癱,眼下也不知那得了面部肌肉癱瘓綜合症的傢伙是死是活,既然他不地道,咱也不用按牌理出牌,也許可以來個擒賊先擒王,抓了這牛鼻子老道在說。

只是,該怎麼抓才好呢?

“你應該剛剛接觸法力不久,恐怕連九字真言都不能運用自如,隱身術學過一點,可惜蹩腳得很,除此之外,貧道不知你還有何本事”,牛鼻子老道又開口了。

蹙楚嚇得差點沒蹦起來,得,人家可是摸清了咱的底,而且好像能看穿咱的小心思,只怕和他硬碰硬是很白/痴的行為,既然來硬的不行,咱就來迂/回戰/術,聽說修行人都心懷蒼生,而且整天修行啊修行,也許很好騙呢。

“牛咳咳,道長,我不知道你和麵癱到底有什麼恩怨,只是,您這樣好像有點不夠光明正大,既然是有仇報仇有怨抱怨,那不如您放出面癱,光明正大打一場,這樣傳出去,也好聽不是”。

蹙楚很想咬斷自己的舌頭,這都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啊!這話他要是相信,那麼不是他白/痴,就是自己白/痴。

可牛鼻子老道似乎陷入了沉思,良久方長嘆口氣,幽幽道:“貧道青雲子”。

“青雲子?”。

“貧道與青鸞並無恩怨”。

“可是,這幅畫面癱說是他的,怎麼會在道長手裡,而且還困住我們,現在面癱也不知死活,剛才他傻乎乎說要用命送我出畫,我親眼看著他噴血啊!那可是噴血啊!一個人能有多少毫升血,這樣一口口的噴,怎麼受得了!”。

“你似乎很關心青鸞”。

“誰說我關心他?!我只是,只是不希望成了間接/兇/手而已”。

牛鼻子老道沉默下來,蹙楚心虛地偷眼瞄他,見他也不知在想什麼,看起來神色有點不好。

“青雲子道長,我只想知道面癱到底有沒有危險?至於其他的,我也回答不了您。實話實說,我們這次上山本來是為了您的寶貝徒弟呂楠的事,無論他到底是好是壞,您總該給我們個機會,和您面對面談一談吧”。

“現在,你不就是在和我談?”。

“咳咳,這倒也是”,蹙楚抱著那幅畫,心裡急得不行,這牛鼻子老道根本就不說正題,這樣和他胡扯,就算面癱眼下還有氣,時間長了,恐怕也就只剩死/翹/翹一條路了。

“其實,你不用太擔心青鸞。姑娘希望開門見山,貧道就開門見山,青鸞既然說這幅畫是他的,那麼就證明事情還不算太糟糕”。

“道長的話什麼意思?”,蹙楚整顆心提起來,這牛鼻子老道,終於要說正經事了麼?

“貧道不敢保證青鸞會不會死”,青雲子方說了半句,蹙楚就已跳起來,本就揪著的心更是蹦到了嗓子眼:“道長就別嚇唬我了,我心理承受能力強,您別這樣遮遮掩掩的,有什麼說什麼好了,我只想得到確切的答案”。

“是死是活,主要取決於青鸞”。

“什麼意思?”。

“他若是記起了一切,那麼就可以安然無恙的走出畫中”。

“如果記不起呢?”。

“那麼只有困在畫中,直到最後一口真氣耗盡然後,死!”。

“可是,他根本不記得!”。

“你怎麼知道他想不起?!”

蹙楚啞然,是啊,自己瞭解面癱多少?!自從認識他以後,除了荒/唐的就知道他是頂著一張面癱臉,內心卻絕不冰冷的傢伙,他應該有點悶/騷,有點俠義心腸,從逝去的仙俠時代而來,可其餘的呢?他的過去,她一無所知,除了那個他口中、酒後一直念個不停的素素,對於他的過去,蹙楚壓根不瞭解。

“那個時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