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理智告訴她,夏詢不可能如此簡單,心中,不停的掙扎著。
夏詢的手摸過心臟,又往鎖骨處摸去,看似沒有什麼規則,可幾遍下來,夜傾城的腦子越來越清楚,也知道,他是在替她動功,只是……
大腿內則,她點到時,那處,似有電流躥過,一陣酥麻直躥心音,原本就僵硬化的身體,此時更是無力的發酥。
這副要對夏詢真的是……
“我幫你,卻也是你自己的元素之力,”言下之意是,她若光顧著感觀享受,便又是死路。
夜傾城狠狠的瞪了夏詢一眼,心中一時間,湧上來的是說不清的滋味,感動嗎?在生死一線時夏詢出現了,她想她是感動了,可是夏詢做過的事情……
夜傾城長長的睫毛輕顫了幾下,一向有淚不流的她,眼中溢上的濃濃的水氣,氤氳了視線,模糊了眼睛,同樣,也讓她秋水眸子越發顯得水盈清亮。
夜傾城不想讓夏詢看見自己這般,所以她選擇閉上雙眼,她的自信、她的骨氣,都不允許自己在別人面前表示出一絲軟弱來。
於是接下來的吸收能量,夜傾城忍著身體裡躥起來的一陣陣酥麻的電流,咬牙配合著夏詢動作著心臟處的元素之力,讓他繼續幫她動功。
這運功,如果是自己為修煉而動功,那麼動功之人會感覺到神清氣爽,修為增加,可是要是替別人運功,那麼明明是增加修為的事情,卻會讓運功之人痛苦,元素之力大量的使用掉,最後虛弱。
夏詢此時,正是這樣的情況,他如果是自己修煉,修為不會增反退,也不會面色蒼白,額頭冒出細細的冷汗,後背被汗水打溼,他剛開始做,還能輕易,可這已經是第十次了,他面上的表情很平靜,可是從這些地方即可看出,他的困難重重。
夜傾城虛弱的能勉強靠著念力動力了,然而夏詢的動作卻越來越緩慢,眉頭輕輕的不易察覺的皺起,兩個人都不能放手,放手則前功盡棄,可就在此時,磕門聲響起。
“磕磕磕”
緊接著侍女的聲音響起:“小姐已經兩天兩夜沒吃飯了,出來吃一點吧?”
夜傾城皺眉看向臥室大門方向,如果侍女進來,勢必會看見她與夏詢此時的情況,到時候傳去白二叔那裡,他們兩個人,就成了別人盤中餐,碗中飯。
該死!
“滾滾滾!”夜傾城氣力不足的怒吼著,就在此時,夏詢的手突然點在她胸前高聳處邊上每句的穴丨位,可是夜傾城對夏詢,身體便已經會不由自主變得 敏感,他這樣一點,她無奈的:“嗯”了聲。
那聲音,彷彿要將人的骨頭都酥至化掉,聲音不大,可是貼在臥室門口處的侍女還是清楚的聽見了,頓時,面紅耳赤雙頰泛紅。
夜傾城立馬咬住牙,T媽的,她能感覺到夏詢灼熱的眸光,可是她卻不敢看他,於是美眸低垂,瀲住眸中的波光瀲灩。
夏詢渾身僵了僵,額頭上那累細密密的汗一下子變成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兒,重重的砸在夜傾城的身上,發出水聲“滴嗒”聲。
不大的聲音,可是此時兩個人就如處在靜無聲息的空間中,那這水聲,也變得尤為清晰,兩個人緊繃的身體,都不由與之輕顫。
“嗯……”
“嗯……”
夏詢與夜傾城兩人都難奈的呻丨吟了一聲,此時的夜傾城不能動,正是夏詢下手的好時機,可是他卻沒有動手,而是青筋暴突的忍著,繼續按照功法運轉的筋脈遊走。
侍女自以為自己明白了,於是將飯菜放於門後,轉身離開。
侍女繪聲繪色的將夏詢與夜傾城如何翻雲覆雨的事情說了又說,彷彿她是親眼看見了般,轉瞬間,流言傳遍整個白府,這才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就有向城中擴散的局面。
白父要出手之前,白二叔看準時機出面,打死幾個傳播厲害的下人,然後示意誰敢將訊息傳出去,便杖死的命令,於是大家只敢在白宅中,私下通傳。
白父知道白二叔早知道,可是卻要等,等到訊息傳滿了府,等到他快忍不住了才出手,一是故意表示自己的能力弱,後知後覺;二嘛……狼子野心,又怎麼會在他這嫡支這一脈的白沫兒名聲完好?
不能傳出白府,不就是能在白府內傳嗎?
白父想到白二叔下達這個命令,就覺得心裡堵得慌,這兩個年輕人也真是的,他已經拿白七叔去做那男人的假戶口了,很快就能成親,可是他們竟然還是如此迫不及待。
外面風風雨雨,臥室裡夜傾城與夏詢依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