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猜測到了夜傾城的想法,道:“能成功架接魔獸肢體的人太少太少,一百個只有成功一個,餘下的九十九個殘次品,只有被處理掉的份。”
原來如此。
“這些,是我知道的所有了,”夜皇后看向夜傾城,滿眼希望,希望她說一下自己女兒夜雨心的情況。
“不見得吧?”夜傾城似笑非笑。
夜皇后心裡“咯噔”一下漏掉一拍,眼神閃了閃,難道她察覺到什麼了?不應該啊,這座地下城鎮中,根本沒有那樣的地方可以被她發現,畢竟那是隱藏在這座地下鎮城的地下的,而且氣息也是完全隱藏的,不會的,不會的……
夜皇后不確定,眼神閃得更厲害了。
夜傾城只是看著夜皇后笑,順便再把玩一下手裡的匕首。
夜皇后瞳孔一縮,道:“在東角的池水之下面,有一個祭臺埋藏在下面,只要找到機關,祭臺就會浮上水面,至於機關的開啟之法,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夜皇后面色慘白,不過她說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夜傾城盯著夜皇后的眼睛看,那一雙秋水美眸帶著深邃的深不見底,彷彿要直接看進夜皇后的心裡深處,夜皇后在夜傾城,就如裸丨體嬰兒般,無所遁形。
224 她是容器
夜傾城確定,夜皇后說的是全部了,這才收回視線,打算給夜皇后一個痛苦。
“你說的,會跟我說我女兒 的情況!”夜皇后著。
夜傾城道:“之前說的,就是我知道的你女兒 的全部情況。”
夜皇后一震,對上夜傾城的雙眼,看到她眼裡一片深邃,根本看不出什麼,她還是不太敢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
夏詢站出來,淡淡的吐了一句:“夏皇以虐皇后為樂。”
一句話,直接將剛才還要昏昏不了的夜皇后給氣昏過去。
夜傾城用眼角掃了夏詢一眼,夏詢可不是什麼熱心的人,夜傾城拿出匕首,對著夜皇后心臟的部分一刀刺了下去,將心臟刺了個透心穿,再使用火獅獸的火,將屍體完全毀掉,的確對方沒辦法來個突然起死回生的戲碼。
夜傾城起身,朝夜皇后說的池水走去,她真的很好奇,那下面的祭臺,究竟是個怎樣子的。
為了以防萬一,夜傾城又針一瓶藥散在一個獨立的小屋子上,然後點火,讓裡面的味道再次充斥在這片地下小鎮之中,順便再給夏詢一顆解藥。
這次的藥,與之前的不一樣了,不過效果也是一樣。
夏詢接過,不問便吃了下去。
夜傾城麻木的就當看不見夏詢對她的這一份信任,夏詢瞞著她的事情太多了,就算他的舉動是那麼信任她,她依舊做不到信任他。
一個對你有隱瞞,有謊言的人,又怎麼能讓人你完全信任?此時的夜傾城,就是這樣的情況。
夏詢不明白,自己表現得那麼明顯,為什麼夜傾城依舊不信任他,不過他相信,只要他守在她身旁,替她做事情,儘早有一天,她會相信他。
夜傾城走到池水邊,看著清澈的池水,她之前來這裡下過藥,並沒有發現哪裡的不同,現在看著,依舊很平常,不過因為有了夜皇后的話,這平常,也變得不平常了。
夜傾城四處看,決定潛入水中,卻被夏詢拉扯住了。
“你不是擁有一個水狐狸,讓它下去看看,”夏詢不願意夜傾城冒險,如此夜家,真是源於精靈族的血脈,事情就複雜了,這個祭臺可能隱藏著什麼秘密,他就更不能讓她冒險。
夜傾城皺眉,在她看來,她的契約獸,也是她的夥伴,她怎麼只顧著自己,讓契約獸去冒險?
契約陣法,水狐狸積極的響應著夏詢的話,它願意為夜傾城去冒險。
夜傾城眉頭打結。
夏詢道:“祭臺一般都是對某種血統純真的人才會有效果,有時候,一些黑暗祭臺,對普通人也會有效果,須要大量的血肉獻祭,但是獸不一樣,水狐狸那麼小,修為等級底,這個祭臺根本看不上,不會有反應才對。”
夜傾城從夏詢的話裡聽出了幾分不確定,,卻也比她的危險指數要底下許多,可這樣,她還是猶豫了。
“吱吱吱……”水狐狸在夜傾城身體裡的契約陣中叫喚著,聲聲說著:主人,我願意,我願意。
夜傾城皺眉,遲疑再三,還是讓一身水藍色皮毛的水狐狸出現,放它進入水中。
水彷彿是為了水狐狸量身定製的般,它一進入水裡,就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