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風驟雨摧殘的嬌花,不過這朵嬌花並沒有凋零,反倒是越發地嬌弱惹人憐。
肖坤本就心心念念著她,如今這一別又是大半年才見著她,立刻上前抱了個滿懷,雙手在她後背止不住地猶疑喊道:“好表妹,心肝兒,我可算是見著你了。可想死我了。”
雖說肖坤也是見過市面的,可李雲錦這樣貌本就出色至極,再加上她學得哪些個侍奉男人的招式,讓她一顰一笑間都帶著無盡的勾魂引魄。
“表哥,你別這樣,小心有人,”李雲錦連推帶弄的,可肖坤將她抱地厲害,所以李雲錦根本就推不開她。
這會肖坤已經色氣昏頭,抱著李雲錦就開始亂親亂啃,倒是一點都不避諱。
李雲錦險些要被他嚇死,終於她奮力推開肖坤,指著他的鼻尖便是嬌怒道:“表哥,你若是再這般,我就一頭撞死在樹上。”
肖坤生怕她這會真生出什麼烈性子來,就趕緊哄道:“別,別,別,表妹,我就是時間長沒見著你,實在是想得慌了。你可千萬別怪我。”
李雲錦見他這幅毒藥燻心的模樣,登時心中一陣反胃口。不過要不是因為要用到他,自個也不會讓這種東西白白地佔了便宜。
“表哥,我讓你打聽的事情,你打聽地如何了?”李雲錦羞澀地問道。
一說到這事,肖坤就有些驚嚇,只聽他疑惑地問道:“娘娘為何想要知道巡視的事情,這些都是五城兵馬司在負責,都說機密,我如何能知道。”
“娘娘吩咐的,我也只是照著娘娘的意思來做的,若是表哥不信,那隻管親自去給姑母便是了,”李雲錦有些委屈地垂下頭,輕聲說道。
肖坤見美人兒這樣,趕緊上前哄著他說道:“好了,好了,並不是我不信你,只是這巡視的事情確實是機密,我就知道今個是魏王爺領頭巡視。”
“魏王爺?今個不是秋圍頭一天,幾位王爺不是都應該跟著皇上打獵的?”李雲錦說道。
肖坤立即輕笑一聲,說道:“有淳王爺和咱們晉王爺在,他又算個什麼東西。”
李雲錦雖表情沒變,可眼中卻閃過一絲無奈和厭煩。
就在兩人說話間,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李雲錦嚇了一跳,以為有人發現了自己,渾身顫抖,要是真讓人看見她和肖坤在一起,她可是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況且她本身就不清白。
好在肖坤是個男人,這個時候總算是有點用處,拉著李雲錦就往後面退。這樹林還算茂密,兩人躲在一堆樹叢之中,肖坤將李雲錦緊緊地攬在懷中,還低聲在她耳中低語道:“得罪了,表妹。”
李雲錦就算心中再是不耐煩,可到底還是忍受著了。
先是一頭鹿闖了過來,只見這頭鹿一下衝進了林間溪水之中,它背上有一隻箭,此時正流血不止,鮮血順著她的腿一直流到了溪水之中。跟著就是過來了一隊人馬,為首的竟是穿著明黃鎧甲的人。
皇上……
此時躺在草叢之中的兩人渾身一顫,這可真是被嚇的。要是來了別人還好說,但要是被皇上發現他們,別說皇后救不了他們兩個,只怕是天皇老子都救不了了。
此時就算李雲錦都渾身發顫,更別提肖坤了。
不過皇上顯然不是衝著他們來的,他今個親自下場打獵,可誰知這頭鹿居然可以在眾人的圍攻之下,這麼久都沒有出現頹勢,甚至還頂著傷勢一路逃到了這裡。
這離圍場中心處,可是在極久遠的地方了。其實倒也不是旁邊的那些侍衛沒用,反而是眾人伺候著皇上打獵,可總不能搶了皇上的風頭吧。
所以一個兩個都不敢把這頭鹿獵殺了,但皇帝好些年沒打獵,這手頭上的功夫卻早已經生疏了。
此時眾人見這隻鹿站在小溪之中,便再次從四周包圍住它。而騎在馬背上的皇帝,則是架勢十足地拉開了弓箭,對準了對面的小鹿就是一箭射了過去。
可就在羽箭直衝著鹿而去,可誰知溪水中站著的鹿還沒被射中,坐在馬背上的皇上卻是一個倒栽蔥摔了下來。
這一轉變來的太突然,以至於那隻鹿霍地往旁邊竄出去,往樹林另一端止不住地狂奔而去,都沒有去攔著。
“皇上,”離皇帝最近的一個侍衛跳下馬後,接著所有人都衝了過去。
李雲錦一下捂住自己的嘴巴,才讓自己沒失聲驚叫。
此時跟著皇帝的侍衛各個都面如死灰,領頭的陳海見狀立即叫了一個侍衛,低聲吩咐了幾句,就見那侍衛立即騎馬離開。
肖坤見這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