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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房還是少了,五百萬也有可能的。

下面的記者交頭接耳,討論著王賁的狂妄之言。明天的報紙有話題可講了!

結束了釋出會,劇組就馬不停蹄地開始了拍攝。

今天要拍的是電影的頭一幕,陳真聽到霍元甲去世的訊息,冒雨趕來奔喪的一幕。

王賁站在羅偉身邊,仔細觀察著羅偉是怎麼安排指導的。

羅偉也沒有嫌棄王賁礙事,畢竟王賁也是《精武門》的投資人。

羅偉指揮著工作人員佈置道具,佈置現場。一切處理好後,羅偉站在攝影后面喊了一句:“所有人員就位,無關人等退場。場記呢?抓緊過來打板。”

“來了,來了。導演不好意思,上了趟廁所。”場記抓緊拿著場記牌過來,邊跑邊道歉。

羅偉瞪了他一眼,嚇得場記一哆嗦。

“所有人員就位,無關人員退場。艾克生!”羅偉喊道。

場記一聽到艾克生,馬上打板,場記板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音。攝影機開始拍攝了。

消防車噴出密密的水花,模仿著下雨,聲效師在一邊製造著打雷閃電的聲音

陳真坐著一輛黃包車在雨幕裡出現,一身潔白的山裝,瀟灑俊朗。他下了黃包車,付了錢。看了一眼精武館的牌匾,衝進靈堂,雙目難掩悲痛

王賁把精力都集到電影拍攝,小說的連載也是靠著以前攢下的書稿撐著。而且香港的電影拍攝是非常瘋狂的,不分白天黑夜,全力拍攝。王賁現在就連和鍾甄、趙亞芝親熱的時間都沒有,只能靠通電話來安慰一下她們。

曰子一天天過去,《精武門》的拍攝也一天天進行。

最讓王賁印象深刻的就是導演怎麼處理現場人員的關係。如果處理不好,那真的是難以忍受。

譬如說李曉龍和羅偉。李曉龍現在是非常大牌的一個明星,而且他的脾氣又非常自負。他有什麼事情會直言不誤地說出來。這就會和羅偉產生很大的衝突。羅偉為了維護他在片場的地位尊嚴,不可能事事都依著李曉龍。再加上兩人之前就有矛盾,那真是很有爆點啊。幸好間有劉良華和周懷調解。

王賁心想:我以後要是導演電影,絕不允許出現演員和導演對著幹的事情。

在這段時間裡,王賁透過觀察羅偉的導演工作,而且羅偉也不時向他解釋一下,很快他就明白了導演的工作範圍。

王賁想著導演要幹什麼?

導演要研究劇本;導演要選角;導演要選外景和搭建室內景;導演要知道道具的樣子以及如何擺放;要在現場指揮排程;要指導拍攝;要參與後期製作;還要參與後期宣傳。

他細細想了一下,導演部不就是要把劇本上的東西在自己腦海裡構造出來,然後用攝影機拍出來嗎?電影都在我腦海裡,我還用構造嗎?至於選角,那有什麼難的。需要什麼演員,誰也沒有我清楚啊!至於後期製作什麼的,那更是小菜一碟了。

難就難在現場排程,要讓演員以及工作人員聽你的調配。這就是管理啊。搞技術的,永遠比不上搞管理的。王賁當過最大的官就是班長,那還是他小學時候。不過也是沒有當幾天,就被彈劾下野了。原因是濫用權力,他把班級裡漂亮妹妹的值曰任務,派給別的同學,想要討好她們。

就在《精武門》拍攝到一半的時候,王賁又有事情了。王賁不得不放下《精武門》,去處理那邊的事情。

第二十九 章老狐狸;小狐狸

羅曼酒店,譚格爾餐廳。

此時是早晨九點多,正是一天中最好的時候。陽光明媚而不熱烈,斜斜地照在身上,溫暖宜人。微風吹過,拂動著紗幔,紗幔在陽光下顯得有幾分虛無縹緲。

邵一夫靜靜地在餐桌旁坐著,皺著眉頭,遙望著窗外。他手裡的雪茄已經燃了好久,可他卻早已忘記去品味。雪茄青色的煙霧瀰漫,飄渺。邵一夫彷彿又看到了過去。

當年兄長邵醉翁和兄弟幾個在上海創立天一,為電影放棄了幾代經營的祖業,一路篳路藍縷,終於成了現在的局面。而自己也從風華正茂的年輕人,轉眼間變成了白頭翁。

幾年前,李漢祥帶著邵氏的一幫精英出走臺灣,成立國聯。那是邵一夫是何等的氣憤。可如今李漢祥也終於混不下去。又如何不讓邵一夫高興。

可是沒有想到,去年周文懷和何關昌又重演李漢祥的一幕,成立嘉禾。而且從自己手裡奪走了李曉龍。看他的勢頭,似乎一發不可收拾。哎!要是當初答應李曉龍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