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棋跑,就跟在後面追,兩個女人繞著房間不停的打圈。
聞人翎坐在沙發上看著兩個女人繞著圈子的你追我趕的,捂著肚子倒在沙發上大笑。
希棋跑得沒有力氣了。
“停一下。”大叫一聲。彎著腰猛喘氣“我有話要說,打個商量,我們兩休息下再跑行不,我沒力氣了。”
“不行。”呂姐拿著匕首又追來了,希棋只得撒腿又跑了起來。
“傻瓜,念隱身咒。”聞人翎終於止住笑聲,搖搖頭道。
“你要死啊,早不說,非得讓我累成這樣才說。”希棋開始念起隱身咒來。
希棋隱身後繞過呂姐躺到床上,實在太累了。
“人呢?”呂姐突然發現沒有人了。在房間裡繞了一圈。也沒找到希棋。
突然扔下手裡的匕首,拿起手提包鎖好房門出去。
某鬼說跳吧,不跳也是殘廢
呂姐走後。
“她走了,現在怎麼辦?”希棋有氣無力的道。
“怎麼辦?再去接點癸水來破法唄。”聞人翎半調侃道。
“啊,又去……”希棋苦著一張臉。開始那小半碗呆是蹲了兩個小時的成果。
“是命重要,還是……”聞人翎說到一半止住。
“命重要,我馬上就去。”希棋一骨碌的爬起來。
一個小時後,希棋再次步履不穩,兩手發顫的從廁所裡摸了出來。
把經血倒在草人頭,又把祭臺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上後。希棋和聞人翎才回了房。
癱在床上。
“這下好了,呂姐被我們嚇走了。”希棋突然蹦了起來,拍了兩下手喜道。
“嚇走了?高興得太早了吧。”聞人翎立馬給希棋潑一瓢冷水。
“難道說她還會回來?”希棋全身的汗毛馬上應景的豎了起來。
“不止她會回來,恐怕還會帶一個人來。”聞人翎沉思道。
“那你還放她走,你這不是放虎歸山嗎?”希棋又鬱悶了。
“不放小走的小的,怎麼引出大的,女人就是目光短淺。”聞人翎很重的鼻音哼了下。
“目光短淺?!要不是你會惹來這個瘟神嗎?當初你自作主張在公車上見義勇為,拔刀相助,才給我惹出這麼一大事來的,還說我目光短淺,我還說你狗拿耗子呢!”希棋咻的一下衝到聞人翎面前怒道。
究根到底,還真是聞人翎惹的麻煩。
“你不覺得很好玩麼?”聞人翎突然又變成了嘻皮笑臉的樣子。
“好玩個屁,小命都差點陪上了。你果然是個瘟鬼,碰上你就災難連連。”希棋跳起來指著聞人翎罵道。
“這麼說你是在怪我了?怨恨我了?”聞人翎聲音無比苦楚道。
“是的。”希棋一屁股坐在床上。
“等等,基於你之前說的以身相許,我是瘟鬼,那你不就是瘟鬼妻?既然是夫妻,你又怎麼能如此無情無義說我呢?”那個幽怨堪比孟姜女哭長城了。
希棋撫了下額頭,倒在床上。倒下去的原因有兩,一是被聞人翎氣絕,另外就是累絕。
豎日。
銀城武一個人從房裡出來。“小棋,今天呂姐請假了要去辦點事,你今天就在我身邊幫我。可以嗎?”銀城武一出來就對希棋說道。
“哦,好。呂姐有說去做什麼事了嗎?”希棋刺探軍情的問道。
銀城武很詫異的看了希棋一眼,沒有回話就往電梯走去。
希棋沒趣的摸摸鼻子。隨後跟上。
到了片場,希棋忙得跟個陀螺似的,沒有停一會。銀城武不虧是大牌,整個劇組把他當神仙一樣供起來,噓寒問暖的。
總算到了吃中飯的時候。希棋癱坐在樹底下,昨天晚上累了一個晚上,飽受驚嚇,今天沒停沒歇的,就是超人也難以吃得消。
“聞人翎,你說呂姐去搬哪個救兵來?不過搬了也是白搬,你這麼厲害,打得他們個屁滾尿流的。”希棋靠著樹,累得半死還在八卦的哈拉著。
“沒你說的這麼簡單的,只怕今晚是場惡戰,搞不好……”聞人翎突然止住了話。
古宅的外面傳來鬧哄哄的像是吵架的聲音。
“怎麼回事?有人打架不成?”希棋慢慢的從樹底下站了起來。劇組裡的人還沒來得及去探個究竟。只見從古宅的大門口衝了進來一群人,人數大概在五六十人左右。這些人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進來後,這些人就迅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