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雲東滿臉苦笑,他心道:我哪有不尊重你啊!
華老師見李雲東不開口,他又道:“你剛才不是很能說嗎?來來來,到講臺來,你來講課,我來當學生,好不好?來,尤其是把口味重這個問題講清楚!”
說完,他氣鼓鼓的走下講臺,站到了講臺下面。
李雲東哭笑不得,他正要說話,卻聽見教室裡面和外面的學生們鬨堂大笑了起來,他們一個個鼓譟道:“李雲東,我們支援你!”
這聲音喧囂如同巨浪,吵得險些把人都給淹沒了。
華老師見這些學生們這麼起鬨,他更生氣了,拿著無線麥克風冷笑道:“去,講清楚,你也體驗一下當老師的感覺。不上來,全班考試集體扣成零分!”
這話一說,學生們頓時一片譁然,尤其是想要這麼課學分的學生們,一個個都眼巴巴的看向李雲東,彷彿在看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
李雲東見自己都被逼進死角了,他只好硬著頭皮走到講臺上,乾咳了一聲,說道:“其實,這是一個誤會……”
華老師在下面冷笑著打斷他的話說道:“我們不要聽誤會,我們要聽重口味的解釋!”
這些學生們頓時又哈哈大笑了起來,一個個鼓譟:“我們要聽重口味的解釋!”
李雲東這個汗流浹背呀,他覺得自己寧願去面對各大門派的圍攻都比眼前這個場景來得好得多!
李雲東擦了一把冷汗,思如電轉的說道:“其實呢,我們中國上下五千年來,詠菊的詩人有很多,但其中最有名的是陶淵明,他做有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名句。唐代白居易也寫過耐寒唯有東籬菊,金粟初開曉更清的詩句。黃巢也留下了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的佳句。”
李雲東如數家珍的一個個數著曾經做過菊花詩的詩人,一時間學生們都安靜了下來,他們不知道李雲東為什麼一個個數落這些詩人和他們的詩句,心中好奇,便靜靜的聽他說話,臺下的華老師臉上雖然生氣,可心中卻暗自點頭:不錯,倒是讀過不少書,難怪在學校這麼有名。看來上次他與嚴華當中辯論佛法的事情應該不是虛傳。
李雲東又道:“詠菊詩還有很多,譬如蘇軾的‘輕肌弱骨散幽葩, 更將金蕊泛流霞。欲知卻老延齡藥, 百草摧時始起花。’又譬如李白的‘可嘆東籬菊,莖疏葉且微。雖言異蘭蕙,亦自有芳菲。再譬如杜甫的‘寒花開已盡,菊蕊獨盈枝。舊摘人頻異,輕香酒暫隨。’”
李雲東如同連珠炮一般舉出這些曾經做過菊花詩的詩人,半點沒有停頓,學生們都是識貨之人,一時間無人心中不為李雲東的強記博聞而暗自喝彩,但他們同時心中又越發的奇怪:李雲東舉出這麼多詠過菊花詩的詩人和詩句幹什麼?這跟重口味有啥關係?
他們正疑惑間,卻見李雲東說道:“大家看,這些詩人當中陶淵明是東晉潯陽柴桑人,也就是現在的江西人,白居易是河南人,黃巢是山東人,蘇東坡是四川人,李白也是四川人,杜甫也是河南人。”
“江西菜色重油濃,口感肥厚,喜好辣椒,四川菜就更不用說了,麻辣全國聞名,山東以魯菜聞名,魯菜的特點也是偏於鹹鮮,以鹽調動菜品的鮮味。河南菜就更不用說了,鮮香就是它的特點。大家看我列舉了這麼多人,他們所在地的菜餚基本上都頗重,所以我說他們都是重口味!”
李雲東說完以後,只覺得自己滿頭虛汗,彷彿跟一百個元嬰高手大戰了五百個回合似的。
這些學生們聽李雲東一陣天南海北的胡謅,硬生生的把自己的話給圓了過來,他們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口哨聲,喝彩聲接連不斷。
華老師原本心中憤怒生氣,可他聽完李雲東一陣胡說八道,也忍不住面露微笑,他點頭暗道:這傢伙雖然是胡說一氣,但沒有紮實的古文功底和過人的反應,那是怎麼也圓不過來的。
教室裡面一些好奇慕名而來的女生們更是兩眼星星的看著李雲東,不由自主的說道:“以前只知道李雲東身手矯健,勇猛過人,今天才知道他還是風流倜儻的文人呀,真是文武雙全,這樣的男生上哪裡去找去?可惜”
“白痴,你上次沒見過他和嚴華辯論佛法嗎?”
“那個誰聽得懂呀?但是,你剛才沒見她吟菊花詩嗎?哇,好有型啊!好帥啊!”
“靠,你是不是一聽見菊花兩個字就忍不住激動了?莫非你也重口味!”
旁邊有聽見她們發花痴的男生不由自主的感嘆道:“什麼叫牛逼?胡吹亂侃一陣都能贏得無數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