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驚擾到他們。
蘇蟬立刻壓低了聲音,滿臉興奮歡喜的說道:“雲東呀,你渡過雷劫了?”
李雲東笑了笑:“也不算徹底渡過了,只是渡過了一重雷劫,進入到了雷劫境界,到明天再試試能不能渡過二重雷劫。”
蘇蟬喜滋滋的摟著李雲東的腰,笑道:“好呀,大爺你好厲害,就一天就到達雷劫境界啦,我知道古往今來修行界有不少人渡雷劫是渡了很久才突破雷劫境界的呢!”
李雲東戲謔的看著小丫頭,笑道:“那是,你也不看我旁邊有誰幫我護法,我能渡得不快麼?”
蘇蟬知道李雲東取笑自己,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李雲東扮了個鬼臉:“我不是故意的啦,明天一定不會再犯困了。”
李雲東知道小丫頭愛睡覺,而且困勁一來,那真是什麼都擋不住她那一顆要酣睡的心,他笑道:“好啦,逗你玩呢,現在回去睡吧,上床睡多舒服啊。”
蘇蟬眼珠滴溜溜一轉,摟著李雲東便不肯撒手:“我要跟你一塊兒睡。”
這些天兩人幾乎天天晚上都膩在一起,李雲東也習慣了小丫頭夜夜睡在自己身邊,他呵呵一笑,一把便將小丫頭橫抱了起來,向自己臥室走去。
小丫頭進了房間後,以後,從李雲東身上滾下來,順勢在床上打了個滾兒,咯咯笑道:“還是睡這裡舒服。”說著便抱著枕頭在床上滾來滾去,不一會兒便將床單滾得皺皺巴巴的。
李雲東忍不住笑道:“喂,你多大人了,還滾床單啊?好歹也是七尾神狐,相當於是陽神頂級境界的修行人呢,離金身也只有一步之遙,說出去這番模樣,誰信啊?”
李雲東本是隨口一聲取笑,說者本無意,聽者卻有心,小丫頭一下抱著枕頭便坐了起來,她跪坐在床邊,停止了身子,一臉幽怨的說道:“紫苑姐姐和周秦姐姐現在都已經是金身境界的高手了。我卻還在陽神境界打轉,要不是吸了地元靈丹,我還一直是三尾妖狐呢……”
修行一直是蘇蟬的一塊心病,小丫頭年紀輕,定力又淺,心中裝著李雲東便一直沉不下心來修行,雖然之前好好的用功學了一陣,可畢竟只是臨陣磨槍,不能讓她發生根本性的變化。
眼下她看著紫苑和周秦都能夠去“渡雷劫”,可自己身為李雲東身邊最親近的人,卻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便是她神經再大條,也心裡面滿不是滋味。
李雲東見她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便笑道:“你要是有她們那樣刻苦努力,只怕也早就是八尾地狐啦,說不定就該是她們羨慕你啦!”
蘇蟬撅著嘴,有些不高興的的說道:“討厭,你得賠我,都是你,我一入定,你就來打攪我,弄得我修行寸步不進!”
李雲東奇道:“我怎麼打攪你了?你入定修行的時候我大多都不在呀。”
蘇蟬對李雲東扮了個鬼臉:“才不是,我一入定,你就跑到我心裡面來,跑到我腦海裡面來,鬧得我都沒辦法安心!你說你討厭不討厭,我怎麼就光顧著喜歡你了?”
李雲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一把將小丫頭摟在懷中,像哄小孩子似的哄道:“好好,是大爺對不住小妞,別生氣啦,大爺補償你好不好?”
小妞咯咯一笑,眼波流轉的說道:“怎麼補償呀?”
李雲東見小丫頭天生媚骨,眼珠流轉間便有無數風流,嘴角勾勒處總含萬種風情,尤其是小丫頭眼神一動,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那眼角處的如絲媚眼,當真是撩人無比,令人慾念橫生。
但最讓人把持不住的是,蘇蟬本沒有誘惑勾引之意,因此眼角嘴邊滿是媚態,渾身上下盡是嫵媚,可她眼神裡面卻充滿了清純與爛漫,絲毫不及半點情。欲,這嫵媚傾城的可人兒卻有著如此的眼神,這當真是一種致命的毒藥,便是柳下揮也要把持不住,明明知道這是劇毒,也要一口氣喝下去圖個痛快再說。
李雲東心中一蕩,一把摟住小丫頭,照著她的嘴唇上吧唧了一下,吃吃笑道:“人債肉償,好不好?大爺我以身相許,這總可以了吧?”
蘇蟬也吃吃的笑了起來,小雀舌在粉嫩的菱唇一角輕輕一舔,咯咯笑道:“不好,好像是我吃虧的樣子。”
若是李雲東還沒有修行到家,小丫頭的確是天底下最大的毒藥,俗話說:色是刮骨刀,一次交合雖然不足以讓人由強變弱,由盛轉衰。
可女色一事,最可怕的就是在男人毫不察覺的時候,一點一點,一絲一絲的抽乾男人身上最精華的東西。
《金瓶梅》中開篇第一句便引用了呂洞賓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