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東西,全都給它放回去,然後咱在上面再加點東西,最好弄做假山,管它下面有什麼,都出不來。
我這胡謅一番,本來是掩蓋我方才的尷尬,誰知道柳夢琪拍了下手說就這麼做,馬上動工。
這妮子倒是有點雷厲風行的意味,說了就做,調了不少人前去。調去的人,都是不知道方才發生了什麼的,只有那些炮兵們清楚。守衛跟普通野戰士兵,還被矇在鼓裡,這也是盧屹偉做的唯一一件好事,他下令封的口。
我還抽空去看了看老孫,他的情況很穩定,只是還沒醒來,醫用東西不多了,最好的辦法是將他送走,但現在他又不能經歷顛簸。我想了想,又打電話給夏千櫻,讓她帶著一些醫療用品跟人手前來照顧老孫。
我趕到井口附近的時候,心裡還有點不安,剛才那驚心動魄的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再者只有我知道這下面是一個怪獸樂園,藏著許多未知而恐怖的東西。
柳夢琪下了嚴令,這些人不能進入井口五米之內,五米之內的所有東西由機械搬運與控制,另外還將炮兵掉了過來,瞄準井口,只有有任何異動就會毫不留情的強力打擊。
一切準備全都到位,我們設想了種種的意外,然後安排部署。但出人意料的是,整個過程出奇的平靜,下面沒有一絲異動,當井口完完全全的封死後,我與柳夢琪也放下心來,對視一眼,會心一笑。
總算解決了一樁心事,不過接下來問題又來了,此地的發掘會不會因此而終止?我內心裡希望,這裡的事情就這樣結束,這口井裡的東西,帶給我無限的恐懼,真的難以想象它們如果全部出來會造成怎樣的後果。
我也能確定,那幫老頭子絕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尤其是那個周教授,簡直就像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誰也奈何他不得。
柳夢琪也在擔心著同樣的問題,她找到我說起這事的時候,我就無力的苦笑,與她商議了一番後,得出的結論是可以挖,但必須在我們的監督下,遇到不尋常的事情,便立刻停止挖掘,不然我們就甩手走人。
柳夢琪當即回去跟那幫老頭子討價還價,我則一時清閒下來,邁著步子踏上了前往醫療室的路。我到達醫務室的時候,夏千櫻已經趕過來了,這位冰山美女現在的面容上也帶著淡淡的疲憊,正坐在辦公桌前,蹙著黛眉看著桌上的一份像是病歷表的東西。
被黑蛟傷計程車兵不少,這裡的醫院不僅技術儀器不行,醫生的水平也有所欠缺,自魔都而來的夏千櫻儼然成了其中的主力,不間斷的救治之下,無論誰都會勞累傷神。
“累了的話,就休息休息,別太辛苦了。”
她聽到我的聲音,這才訝然抬頭,容顏上浮起淡淡笑容問我:“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我笑著說剛到,孫叔他醒了沒?
夏千櫻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說他的情況有些不妙。我身子一震,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說:“怎麼?不是說他沒有生病危險嗎?”
夏千櫻站起身來道:“你先彆著急,我來到的時候,他還很穩定,但現在突然發生病變,我剛剛給他看過,初步診斷是藥物使用量過大,才導致身體機能出現了反應。”
我臉色鐵青說:“怎麼會這樣?之前給他看病的醫生呢?會不會有性命危險?”
夏千櫻說暫時還不好說,他現在又平復下來了,不知還會不會有波動,如果多次復發以他現在的情況肯定是承受不住的……。
“一定要治好他,拜託了!”我突然祈求道,夏千櫻怔怔看著我,緩緩點了點頭說:“我會讓他好起來。”
她說的不是“沒有辦法”,也不是“儘量”,這種肯定的回答,讓我不安的情緒突然平靜下來,對她有著莫大的信心。
“之前的醫生呢?能否讓我見一見他?”她說在她來到時,那幾個醫護人員就撤離了,走的很匆忙,起初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看來這其中或有別的隱情。
我怒氣上湧,一字一頓的說:“盧屹偉!”肯定是他暗中搞的鬼,原來他真打算將我們都除掉,真是狠毒之極。我們本來並沒有什麼瓜葛,來此幫助他,卻成為了他的眼中釘肉中刺,真是莫名其妙的事情。
人心的險惡,由此便可以看得出,就算我打了他幾拳,但並非是我的過錯。我本欲就此罷了,卻沒想到他竟然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既然如此,我怎能善罷甘休!
夏千櫻也瞭解些什麼,有點擔憂說:“這到底是他們的地方,強龍不壓地頭蛇,還是小心為好。”我點頭說明白,不過我可不希望有一隻毒蛇一直在背後盯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