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怪不舒服的。”白落雪輕蔑的說道,完全不理她那套。
“放肆,不過是個來歷不明的人,居然敢對貴妃如此無禮,我看你是欠管教,雲嬤嬤給我掌嘴。”一位身著翠綠的昭儀大專呵斥道,一看就是個脾氣不好的主,完全沉不住氣。
“許昭儀別動怒,她說的極是,既然這樣那我以後就稱呼你為白小姐吧。”纖夜鏡依舊大度的說道,顯示出母儀天下的氣度,只是誰也沒有看出她正在極力隱忍。白落雪的不敬,藐視,她都一一記在心底,總有一天她會要她還回來的。
“是,鏡姐姐……”許昭儀恭敬的回了一聲,不再言語,端正的坐了下去。
白落雪眯著眼睛看著兩人之間的你來我往,無聲的冷哼了一下。這些個女人一唱一合的以為她不知道她們的目的嗎?她要不是呆在皇宮呆無聊了,她才沒有閒功夫和她們這樣雲裡來霧裡去。
“白小姐,今天眾姐妹請你來也只是想跟你說說體已話,這皇上一寵幸你就是大半個月,姐妹們難免會擔心的。”纖夜鏡率先說道,直奔主題,沒有過多的鋪墊。她也算是瞭解白落雪,知道做過多的鋪墊也無用,還不如挑明瞭說。
“哦?擔心什麼?怕我把他給吃了不成。”白落雪嬉笑著說道,完全沒有大家閨秀的風範,更是讓眾人反感。心想著要是讓她登上皇后之位,她們的日子恐怕會不好過了,如此刁蠻之人,不把她們都攆出去才怪。
“白小姐,你也知道這皇上就應該雨露均霑,這樣才能有更多的皇子和公主,國家也才會更加穩定。要是獨寵一人,這以後皇室血脈不是會少之又少。”纖夜鏡面露難色的說道,硬是把白落雪說成了世人眼中的紅顏禍水。
“鏡貴妃,我可是聽別人說,當時你進宮的時候,皇上可是獨寵了你好幾個月,當時你怎麼沒有想到雨露均霑這個道理。”白落雪反問道,針針見血,硬是說得纖夜鏡啞口無言,那偽裝的和善面目也幾近崩潰。
“白小姐,當時我有勸皇上寵幸她人,皇上選擇只寵我一人,我也沒辦法。”纖夜鏡哀慼的說道,假裝抹了抹眼淚,一下又把眾人的心給攏了過去,真是越來越會裝了。
“呵……那你又怎麼知道我沒有與皇上說過,真是可笑呢。如果怕我威脅到你的地位,你單獨找我不就得了,牽扯上這麼多無辜的人幹嘛。”
“你……你實在是不可理喻。”纖夜鏡隱忍著呵斥道,一張臉漲得通紅。
“我哪裡不可理喻了,是你自己虛偽,我告訴你,我對那個皇后之位沒興趣,更不會與你們爭水執天那個被別人用了再用的男人。我白落雪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你們這些無知的女人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我沒空。”
白落雪華麗麗的宣佈道,轉身,毫不猶豫的離去。她本來想找些樂子的,可才坐了不過幾分鐘就更覺無聊了。和這些沒有大腦的女人相處真是種折磨,也不見她們能玩出什麼新鮮花樣來,恐怕又是設計好了什麼栽髒圈套讓她跳。哎,無聊,真是無聊……
纖夜鏡的臉簡直扭曲成了調色盤,怒氣,嫉妒,恨意,殺意,全都聚集到了她那一張臉上。在場的妃嬪們驚恐的看著她,她們從來沒有見過纖夜鏡如此恐怖的一面,嚇得她們冷汗淋漓。只聽纖夜鏡怒喝一聲,眾人齊刷刷的跑了出去,生怕被她的怒氣給剎到。
四個麻煩
百無聊賴的白落雪無所事事的跑到了桃花林閒逛,就連那滿園的桃花都無法平息她心中的煩悶。不知為何最近她越來越暴燥了,胸腔中總是積壓著什麼,快要不受她控制的跳出來。她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有了焦燥心理症?想到這兒,白落雪快速的跳上屋頂,三步並兩步的離開了皇宮向武林堂飛去。她記得遠清歌那兒有清心丸可以稍稍緩解她的情緒,她去要點兒過來好了,不然再這麼悶下去,她絕對會受不了。
當她到達武林堂時就看到四個絕色男人無力的趴在桌子上,個個都面無表情,彷彿有誰欠了他們幾千萬兩黃金似的。她調皮的笑了笑,一陣風似的刮到他們面前,打算給他們一個驚喜。誰知才穩定身形就被四個男人一致的抱住,讓她無法動彈。
“落雪……”又是一個合聲,那合聲中的淡淡幽怨讓白落雪起了一聲雞皮疙瘩,天啊……她快被這些男人給寒死了。
“我說你們能不能先放開手,我快無法呼吸了。”白落雪困難的說道,死勁掰開身上的四雙手,而這些男人似乎統一要懲罰她,硬是抱著她不放,力度還越加越重,真快把她給勒斷氣了。
“我再警告一聲,放不放手,再不放,我可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