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只要能達到,無論是誰,另一個都應該不會有怨言吧……您說是不是?”
他們同時把目光放到我的身上,我的渾身都像被針紮了一樣難受。姜卓攬著我的肩膀,寬慰地說,“先決戰吧,我們的事情,待決戰之後再來解決。阿寶,你待會到主帳來,這次的作戰佈局想要聽一聽你的意見。”
我順從地點點頭,隨他們一起去伙房用飯。看到我們來,原本熙熙攘攘的伙房一下子撤了個精光,倒是有幾個好奇的小兵堆擠在帳口,又被伙伕揮著鏟子趕走了。
都是最簡單最常見的菜式,伙伕好像有點偏愛聶明燁,給他上的飯量格外地足。偏偏這個人從少年時代開始,東西就吃得不多,所以他很自然地把我的飯和他的飯對調了一下。
“喂喂喂!”我要伸手去奪,聶明燁搖頭,“你太瘦,要多吃一點。”
“你好意思說我啊,自己也那麼瘦。”我扯著身旁姜卓的袖子,要他幫我,誰知,他卻幫著聶明燁成功地換過了飯碗。
我怨念地看著他們,一個是對我恩重如山的男人,一個是對我情深意重的男人,兩個人都若無其事地吃飯說話,徹底無視我的抗議。
吃到一半的時候,聶明燁被和國的軍士叫了出去,偌大的伙房只剩下我跟姜卓兩個人。他像平常一樣安靜地吃飯,不時給我夾一些菜,我們卻都不說話,氣氛頓時有些怪異。
我只能沒話找話說,“卓,泥鰍在國內又推行了幾項改革措施,小魚兒幫忙,效果好像還不錯。”
“嗯。”他塞進一口米飯。
“昌兒會說一些話了,夏夏說,他跟湛鋒家的小子相處得很融洽,人傑他們兩對好像打算在同一天結婚。”
他慢慢地咀嚼著青菜,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只有聽到茗昌的時候頓了一下,依然沒有顯露出多大的熱情。這個男人幾時變得這麼小氣了?怎麼覺得他是在跟我賭氣……難道是為我抱了聶明燁而耿耿於懷?不像他平時大度而又寬容的作風呀。
“相公!”我放下碗筷,硬是擠進他的懷裡,討好地看著他,“你是不是在生氣啊?”
“沒有。”他也放下了碗筷。
“那為什麼我跟你說話,你都不大理我呢?”
“你這丫頭真不講理,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在應,怎麼是不理你?為夫的心胸有那麼狹小,因為你抱了別的男人而耿耿於懷?怎麼可能!”
我心中竊喜,摟著他的脖子說,“是是是,相公大人心胸最為寬廣,絕對絕對沒有吃醋的時候。可是相公,你吃醋的樣子好可愛,以後要經常讓娘子我看看,好不好呀?”
聽我這樣說,他臉上的陰雲終於散去,伸手環住我的腰,酸酸地說,“不知道是誰見了葉妃撲到我身上,就鬧得昏天暗地。這回可是你主動抱了他的,怎麼說都比我那天的情況嚴重……看到你們之間的默契,你們之間的情意,我怎麼可能不在意?”他用鼻樑頂著我的鼻樑,我們的呼吸只在咫尺。我用嘴唇磨了磨他的嘴唇,撒嬌道,“好嘛好嘛,下次不敢了……相公不要生氣了。”
“不能光嘴上說說,要記在心裡。”
“嗯嗯……”我心不在焉地應著,轉而吻上了他的嘴唇。因為被聶明燁的事情牽制,我竟然忘了,重新見到他,內心有多麼的喜悅。
湛虜一直坐在主帳裡面,身影好像跟羊皮地圖融合在了一起。他眼角的皺紋似乎更深刻了一些,眼睛裡有沒有睡好的疲憊。見到我跟姜卓走進來,他連忙起身,意外而又恭敬地對我說,“王妃,您怎麼來了?”
“想我了。”姜卓替我回答道。我羞怒地推了推他,他攥著我的手坐到了椅子上。
“石頭,作戰計劃想得如何了?我們之前的討論是否可行?”
湛虜點了點頭,指著地圖說,“按照我們先前所說,由陛下傳令軍中出發。我先選二千輕騎,手持我軍旗幟,準備偷襲李道的主營。另外,再由明皇陛下率領一萬人守在井陘道口這裡,準備迎戰。”
聶明燁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進來,靜靜地坐在一旁聽湛虜講述,而後他說,“我覺得東部的援軍可以暫時不要來增援,如若人數太多,不僅不利於調動,也不適合我們的作戰計劃。倒不如讓李道認為我們只有這區區幾萬人,反而容易混淆視聽。”
姜卓和湛虜紛紛表示贊同,湛虜立刻吩咐傳信兵前去傳令。我看著地圖,忍不住問,“我們不是靠近無憂河嗎?為什麼不派這守著井陘道口的一萬人背水一戰?”
聽了我的話,他們三個人皆是一愣。聶明燁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