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賭約,沒想到魏芷晴卻誤會了。
比一般女子稍濃一些的眉頭一皺。魏家女的臉上除了哀怨,就是氣怒。
“當然進得!咱們不是有約在先嗎?三爺贏就贏你個心服口服,強扭的瓜不甜,三爺要讓你乖乖把自己送上來。”
這話說的就有些輕佻了,好在正堂裡的人不多,除了賊子就是雙親,魏家女臉上的哀怨瞬間就被喜色所取代,還有個賭約呢!自己還沒敗!
“去就去,怕你不成。”
在魏芷晴的心裡,她始終就不相信。楊三爺這麼一個小人,會在宜良被萬民所敬仰。這也是她的底氣所在。
“西山還是宜良?”
“洋務我不怎麼精通,還是去宜良吧!”
西山的洋務魏芷晴一點也不明白,只有宜良是她最後的依靠了。
“我有話要私底下說,你不要介意。”
楊猛一步跨到魏芷晴的面前,靠近之後,輕聲問道:
“我若是勝了,你怎麼辦?”
“我……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你要是敗了呢?”
“我若敗了,保你父親復起如何?”
“可以!”
這個賭注,魏芷晴可以接受,自己的父親對於復起,一直念念不忘,這次要是勝了,憑楊家的財力,未嘗不能一試,這也算自己為父母雙親唯一能做的事情吧!
“你若敗了,自薦枕蓆!”
“你……”
“要不怎麼辦,三爺總不能白忙活,不然這賭約不作數,咱們憑著婚約說事兒?”
“妄想!自薦就自薦,但你必須讓我敗得心服口服,我心不服,你就不能強迫我做事兒。”
“這個嘛!咱們去了宜良自見分曉,賴賬的懲罰更重。”
兩人嘀嘀咕咕說了一會兒,魏五和夫人在一旁,卻無奈的苦笑了,守節看來把小囡給守傻了,與虎謀皮,這不是找死嗎?
“來人!備轎!回宜良!”
事情成了,自己沒白忙活,隨著一頂小轎進來的,還有大批的聘禮,看到這些魏芷晴更是恨的牙根發癢,這小賊子,早就算計好了。
這轎子自己絕對不能坐,坐上去就回不來了,決不能讓那個賊人奸計得逞。
“我會騎馬,不用坐轎子的。”
騎馬也是若干年以前的舊事了,想起自己當年待嫁閨中的好時光,魏芷晴的臉上也露出一絲懷念。
“身著女裝,怎生能騎馬呢?越來越沒規矩了。”
楊猛找來的這座小轎,也是花團錦簇,雖說不是花轎,也差不了太多,自家小囡,拒絕乘轎可急壞了一旁的魏夫人。
這女人太要強可不好,遇著軟的躲著你,遇著厲害的只能被玩。弄,自家小囡真是著魔了。
“無妨!照著魏小姐的身段,去弄一身秀氣些的男裝,三爺恰巧缺個書童,你以後就兼著這個差事吧!”
魏芷晴得了魏五的教導,正好自己也缺個貼心的書童,這位魏家女,扮上男裝也該是個灑脫的,正好!
潘桂那貨念個東西帶著濃濃的廣東腔,徐子渭太醜、魏五太老、岑毓英太忙,正好抓著這個魏家女賣苦力,閒暇的時候,也有些消遣不是?
“你若是贏了,任你擺佈,若是輸了,記著你說的話,小賊子!”
重新找到了希望,魏芷晴的信心也是空前的高漲,勝負尚未可知,自己可不能輕易的敗給這個亂臣賊子。
“好!好!好!三爺最喜歡做事直爽的,待會兒咱們倆就打馬宜良,看看究竟誰輸誰贏?”
不大的功夫,楊猛身邊的侍衛們,就抬了幾個箱子回來,裡面一色的全是男裝和鞋襪。
“做事不可如此的靡費,待會兒芷晴挑完了,把這些衣服送到西山書院,許多的學子,還穿不起這樣的衣衫呢!”
楊猛這話,倒是讓魏芷晴高看了他一眼,但賭約在身,魏芷晴也不想耽擱,指揮著幾個侍衛,就把箱子抬到了後宅。
“三爺,容老身厚顏再說一句,芷晴是個未出閣的姑娘,還望三爺憐惜,她性子要強不懂的憐惜自己,三爺以後要多擔待一些,這樣老身……這樣老身……”
經過自家老爺的提點,魏夫人說話也謹慎了許多,自家已經敗了,不再是從前輝煌的樣子了,可想著侍候身邊十幾年的小囡,就這麼被急匆匆、亂糟糟的送出家門,魏夫人下面的話,怎麼也說不下去了,只能擒起衣袖暗自垂淚。
“岳母大人喚我星斗即可,楊家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