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猛拽著豐生細細看了一遍兇案現場,可不是嗎?人證物證俱在,只是這話得反著說。
“這樣也行?”
手裡端著楊猛硬塞給他的單子,豐生無語了,這楊老三不傻啊!
“你是穆中堂家的長隨,你的話不好使誰的話好使?這些圍觀的苦哈哈嗎?借他們仨膽兒,敢胡說八道試試?你現在就給老子去串供!
什麼狗屁穆中堂的長隨,這事兒都不會做,還不如昆明城的一個衙役,穆中堂的這條狗算是白養了!”
被二愣子數落了一頓,豐生心裡那個氣啊!只是形勢比人強,自己是誰家的惡狗,自己清楚。這事兒楊老三說的還真是不錯。
雖說法子不錯。豐生也把那個莫須有的昆明城差役的祖宗八輩都問了個遍。什麼玩意,楊老三就是個二愣子,教他這陰招兒,那不是害人嗎?
來到百姓中間,豐生搖身一變,立馬成了惡狗,一個個的抓著脖領子訓話,生活在皇城根兒的老百姓。大多有些見識,話該怎麼說,他們自然清楚,穆府是個什麼存在,他們更清楚,不到一盞茶的時間,豐生就把楊猛交代的差事給辦完了。
“記著你手裡的單子,你做不好,三爺就去做,三爺做事的手法你也見了。該怎麼辦自己心裡掂量掂量,不成的話。就回去問問穆中堂該怎麼辦,這些天老子就住在那處宅院裡,有事兒的話,過去招呼一聲,沒事兒別打擾爺的清淨。”
支使完了豐生這條狗,楊猛把手一揮,帶著一群人就回了自己賃下的宅子裡。
“二哥,禍也闖了!人也殺了!有些話、有些事兒,咱們也該攤開了說道說道了。”
揮退了護衛,楊猛坐到上首盯著二哥,就慢悠悠的開了口。
“唉……這官是不能做了,有話你就說吧!”
自己兄弟兩人,老三殺了一個旗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