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啦,葉爸爸葉媽媽也是,我老爸也是……”
她這話說得有吃醋的味道,但是想著以後會嫁給家明,實際上自然是高興,家明隨口瞎扯幾句,耳聽得柳正在一邊說話:“哇,你這字寫錯了,人家寫的是草書,賞你媽餅吃,還大學生呢,你認字還沒我多老楊怎麼安排你來登記來賓的……”
他話說得粗魯,但其實沒什麼責備的意思,更多地或許是那個寫得亂七八糟地字別人不認識而自己認識的得意——半文盲多半都有這樣地虛榮心。沙沙皺了皺眉頭:“他怎麼老說賞你媽餅吃,以前都不是用這種口頭禪的啊,外面流行新的髒話了?”
家明聳了聳肩:“不知道,最近老聽他說這句口頭禪,今天說一上午了,待會直接問他啊……”
兩人聊著,不多時柳正過來,家明委婉地問了起來,眼見女兒在這裡,柳正似乎也有些不自在:“咳……忍不住,說髒話了。我最近在學英文……”
家明和沙沙面面相覷:“英語裡有這句話?”家明精通好幾國語言,英語更是能模仿好幾個地方的口音,怎麼也想不出來英語裡有那句是“賞你媽餅吃”。
“呃,就是那個……電影裡面經常有的,因為有人告訴我學英語最好是看一些外語片,所以最近弄了幾張外語影碟回來。
他以前珍藏大量外語A片,沙沙還偷偷拿出來跟靈靜欣賞,後來終於弄出百合事件,這時候聽說外語片。兩人頓時想到那方面,沙沙臉一紅:“我去問靈靜看知不知道。”轉身想溜,家明終於反應過來:“他媽的賤人!”
沙沙回過頭:“你罵誰呢。”柳正不好意思地一笑:“好像就是這個意思……”
沙沙以不屑的目光將不良少年與不良中年打量一番之後終於閃人。估計會跟靈靜炫耀她學到的新式罵人方法,柳正無聊了一陣,似乎有些話欲言又止,過得片刻。拉了家明到一邊,神秘兮兮地說道:“家明,柳叔平時對你怎麼樣?”
家明笑著退後一步:“你要幹什麼?”
“靠,你這小子,女兒都給你了還跟我擺這種態度……”
“電視裡壞蛋要坑人了都是這種話……”
“你柳叔我像壞人嗎?”他理直氣壯地問出這句話,隨後又自己覺得實在有些荒謬,“好吧,對你們我可從來都好好的啊,呃……我是想……我是想吧……”
他又是欲言又止,做了一會兒心理準備。終於吐出一口氣,正色道:“好吧,其實我想你幫我探探沙沙的口風。”
“什麼口風?”
“就是……大概問一下她……”柳正攤了攤手,“如果我娶個後媽,她的態度怎麼樣……你也知道。沙沙母親去世之後,我帶著她不容易,當時沙竹幫還在掙扎,每天跟人火拼,照顧她一個人我都吃力。很多時候安置在別處。她也從小就習慣了一個人住,還好後來也沒跟我太生分。其實這跟你啊,靈靜丫頭也有關係,要不然我估計她早就恨我了……那時候不敢有太多身邊地人,但現在穩定了,也可以想一下其他的事情,沙沙跟我雖然關係還算好,但太少時間在一起,我也不知道她心思怎麼樣,你最瞭解她了。如果她實在討厭後媽,我不考慮這些事情也可以,我只有她一個女兒……”
柳正對女兒的感情絕對是最深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雖然目前已經是聲名顯赫的黑幫老大,但他對家庭的觀念依舊保守,如果按照其他老大來說,二奶三奶N奶都有了,哪裡還會為續絃的事情徵求女兒的意見。
家明臉上肌肉抽搐:“開什麼玩笑,這種事情還用問嗎,沙沙她……”他露出一股惋惜的神情,“肯定是支援地啊,她巴不得有人管你,不過……如果要她心甘情願叫聲小媽,估計得對方性格不錯才行。”
“那這件事你就幫我跟沙沙透露了。”柳正打蛇棍隨上,“老實說,跟人談判就可以,跟女兒談這種事情,我不太在行。”
“多鍛鍊就好了……”
“呸呸呸……童言無忌……”
“那個,到底是誰啊?”
柳正笑了笑:“上次槍傷認識的,靈靜老媽那個醫院裡的護士……”
“護士?”家明想起那醫院裡幾個漂亮MM,“老牛吃嫩草啊!到底哪一個?”
柳正有些自豪地側過身:“呵,年紀是有點小,姓胡地護士長,三十歲了,大學生畢業的,大概前些年挑花了眼,現在還沒結過婚,老實說,你柳叔我如果需要,女人隨時都有的——咳,這個沒必要跟你說——不過這個的確比較對脾氣,我想給她一個名分,對了,英語就是她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