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調會龍虎,得成的逍遙神仙體。今日可就要化戰灰燼了。”呂洞賓大笑道:“東方勝,你也莫要欺我。你雖然乃是玄門門下。到底是年輕識淺。天道之下。萬物都有一線生機。我等下山,自然是為了那一線生機而來。”旁邊的靈寶大法師嘆息道:“東方勝,你不過數千年的修為,我也不與你爭論,畢竟你是天道之下,註定封神之人。我等雖然神通廣大。卻也殺不了你。你還是領軍退下得好。等候宋皇大軍,等玄截二教門下湊齊了三百五十六位正神後。你自然也就無事了。”
東方勝苦笑道:“靈寶大法師,你雖然道行高深。但是畢竟不是聖人。又如何能明白天機所在。諸位道兄雖然都是天皇得道之人,此時都已經蒙了心智。哪裡分得清楚道在何方?我也不與你等爭論。爾等有什麼手段就使出採。我等今日就見個高下。”話音剛落,靈寶大法師身後蹦出兩童子來,一人手上捧玉瓶。一人手上捧著葫蘆,指著東方勝罵道:“何人敢出來迎戰。”
“我來也!”忽然從空中落下兩童子來。東方勝望了過去,卻是書畫、書琴兩位童子,兩人朝東方勝稽首道:“見過師兄。”東方勝還禮道:“兩位師弟為何來此?”書畫笑道:“我等在山上無事,今日大師兄說泗水關下眾仙雲集,所以也趕了過來。沒想到遇到這等好事。不如讓我等先來走上一回。”靈珠子掃了兩人一眼,卻見不過天仙修為,連忙阻止道:“兩位師叔。此二人乃是太上老君門下燒火的兩個童子,雖然道行淺薄,但是卻是身懷異寶。不可小視。”書畫笑道:“這個自然,他二人乃是童子,我二人當年也是老師門下的兩個童子。正好。”說著也不聽靈珠子之言,指著金角童子道:“我乃玄門聖人門下書畫是也!罷了,你且報上名來。本真人手下不斬無名之將。“金角童子聞言大怒。暗思道:“我雖然是童子。但是也是聖人門下的童子。可不是一般地童子。當日孫猴子見了我,也小心翼翼,你不過乃是運氣好,否則還不是童子一個,也罷,今日就讓你等見識一下我地厲害。讓你看看我可不是一般的童子。”思索之下。取了羊脂玉淨瓶。對這書畫大聲叫道:“書畫童子。”書畫哪裡知道其中地奧妙,大笑道:“本真人在此。”話音剛落,就見羊脂玉淨瓶口五彩光華一閃,頓時收了書畫童子,隨便搖了搖。就化成一堆膿血,一道真靈直入封神臺,可憐本是一個逍遙小童子,今日也遭了災難。
一旁的書琴見狀,心中大驚。雖然都是玄門聖人門下。眾弟子團結一致。但是書畫與書琴到底是童子出身。眾仙雖然對其照付有加,但是天資愚鈍。到如今也不過天仙修為。莫說是玄門二代弟子。就是連南宮野德某些徒弟都不如。所謂同病相憐,兩童子在玄門中卻是感情最深厚,此時見書畫遭了劫難,雙眼通紅,抽出寶劍來,就朝金角童子砍了過去。一旁的銀角童子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右手一翻,手中的七星劍就迎了上去,咔嚓一聲,那七星劍乃是老君在八卦爐中親勻煉製的,哪裡是書琴能夠抵擋的,手中地寶劍一碰就斷,銀角童子又從腰上取了一肩子來,正是老君煉丹時所用的芭蕉扇。這芭蕉扇本是崑崙山後,自混蝕開劈以來,天地產成地一個靈寶。分太陰太陽兩支精葉。吸收太陰太陽之精華。天長日久。也就成了寶貝,一隻乃太陰之精葉。能滅火,後來被通天教主賜給了牛魔王,曾在佛教東傳時發揮了不小的作用,而剩下的一支為老君所有,借太陽真火用採煉丹所用。那芭蕉扇對著書琴一扇,書琴頓時化成飛灰。
眨眼間,玄門門下兩人就上了封神榜。東方勝嚇得面如土色,手中地北方壬癸幽冥旗展開。護住周身。另一隻手上令旗揮舞,大軍頓時退入大營,惹得八仙哈哈大笑。不過東方勝可不在乎這些,先儲存實力再說。大帳之中,眾將臉色灰白,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陰影中走出來。東方勝皺了一下眉頭,謂靈珠子道:“靈珠子,你得道日久。可有辦法對付那寶瓶與芭蕉扇?”靈珠子皺了眉頭道:“當年西方教旃檀功德佛西行之時。孫師兄層曾被吸入那羊脂玉淨瓶中,可見若是金剛不壞之身。入此瓶中倒是無恙。”一旁的趙雲忽然道:“弟子觀那童子行兇之時。都要喚對方姓名,我等若是不答應。或許也可破了此邪法。”上首的東方勝連連點頭。趙雲又說道:“至於那芭蕉扇,弟予以為萬物皆有陰陽,銀角童子手中地芭蕉扇扇出的乃是太陽之火,弟子聽說紅孩兒師弟母親處,也有芭蕉扇,曾扇滅火焰山之火。或許,可對抗銀角童子手中地芭蕉扇。”靈珠子點了點頭,道:“那火焰山之火乃是當年孫大聖打鬧天宮時。踢翻了老君煉丹爐。丹火從九天而下,落入火焰山中而形成,既然鐵扇公主手中的芭蕉扇能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