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二公子莫怪。”
北辰硯聞言挑了挑眉,看向了阿守,“你長能耐了!”
不僅要求人改名,還連改什麼名字都定好了,就算天皇老子也管不了那麼寬吧。
阿守都呆了,反應過來後猛搖頭,“公子,屬下沒有。”
他是讓他換匾額沒錯,可什麼時候要求改什麼名字了,依那掌櫃反應,好似他多麼十惡不赦一樣。
“公子,屬下拿今年俸祿發誓,屬下真的沒有。”
他手指著那掌櫃,“你這老頭,怎麼能胡說八道呢?”
老頭一臉懵,“小人……”
“好了。”北辰硯開口打斷二人,又將銀子扔回給了掌櫃,“此事到此為止,出去吧。”
“哎,是。”掌櫃的弓著腰退出去,阿守冤的很,不依不饒,“公子,那老頭冤枉我…”
“出去站著。”北辰硯一個冷眼,阿守立時閉上了嘴,不情不願的走了。
林思棠識趣的沒有多話,一頓飯吃的很是安靜。
半個時辰後,三人出了酒樓,上了馬車徑直回北王府,林思棠蹙眉小聲開口,“不是答應了大嫂要給她帶東西的嗎?”
北辰硯臉色淡漠不語,林思棠也就沒再吭聲。
本以為今日好不容易得來的自由要就此結束,北辰硯卻突然開了口,吩咐車伕,“調頭,去華安街。”
“……”這人,真是欠欠的!
林思棠眸中又升起了光彩。
北辰硯偏頭看她一眼,眉眼舒展開來。
他們去了華安街最大的胭脂鋪子,首飾鋪子,身為女子,被那些東西本能吸引,林思棠穿梭在琳琅滿目之中,看的眼花繚亂,樂不思蜀。
北辰硯見她拿起一支支珠釵又放下,緊接著又去看別處的玉簪子,彷彿個個都喜歡,卻又都差那麼點意思。
他委實是看不出那些東西除了材質,其他有何處不同,不都是一個用處,插在頭上的嗎?
林思棠彷彿將身後的北辰硯忘了,一個人遊走欣賞著,聽掌櫃滔滔不絕的解釋,從而瞭解青州時下興起的物什,女子追求美的風向。
“二少夫人,您看您喜歡哪一個,小人給您包起來。”掌櫃的熱情詢問。
林思棠友好笑笑,“不急,我再看看。”
北辰硯見她又踱步到了胭脂水粉那列,便乾脆尋了個位置坐了下來,視線鎖在那纖細身影上,歪頭撐著頭骨,眸色深沉。
小二瞧見這詭異的一幕,十分有眼色的上前奉上茶水,“女子挑脂粉是最耗費時間的,二公子喝些茶,慢慢等。”
北辰硯伸手接過輕抿了一口,繼續百無聊賴的看著她。
小二麵皮抽了抽,轉身要走。
“等等。”北辰硯卻突然開口叫住了他。
“您吩咐。”小二弓著腰,笑的一臉褶子。
北辰硯手指向林思棠拿起過的那一罐罐小盒子。
“那是口脂。”不待北辰硯開口,小二連忙解答。
北辰硯似還想問什麼,卻只是張了張嘴沒有出聲,“嗯,去忙吧。”
小二眨眨眼,最終應了聲去了一旁守著。
阿守何等了解北辰硯,彎下腰低聲說,“主子可是有什麼疑問,興許屬下能知曉。”
北辰硯蹙眉,瞥向阿守的眼神帶著質疑。
“屬下平日最愛的就是和院中那些丫鬟姐姐聊天,對這方面雖不說很懂,但指定…比主子懂得多。”
北辰硯又看他一眼,才擰著眉說,“你說,那一模一樣的口脂,她為何拿那麼多個,還仿似十分糾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