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落人口實。
北辰硯起身出了書房,看著院中那幾口大紅木箱子,冷峻的眉眼更加深邃幽沉。
一邊操持著長子喪事,一邊又操勞著次子大婚,北王妃心中該是何等悲愴。
尤其,次子婚事,還是那些忘恩負義之人用來補償長子之死的遮羞布。
北辰硯負手而立於廊下,良久沒有動彈。
阿守立在一側,也沒有言語。
所有悲愴,都在短短數月之間,降臨在北王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