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香居調戲調戲丫鬟,最多被罵幾句,可若是…孟浪了他的夫人,那心黑手狠的貨還不挖了他雙眼!
思及此,孟珏訕訕收回了手,低喃,“皇城丟來的犧牲品罷了,他怎還護上了。”
“孟公子。”奐月臉都白了,直接拉著孟珏遠離了正屋門口,還小心翼翼回頭看了一眼。
主子對少夫人何等用心,她可是看在眼裡的,昨日二人好不容易冰釋前嫌,可不能再出波折。
“您要慎言,若是讓我家少夫人聽著,回頭我家主子吃了排頭,您也沒好日子過。”奐月忍著氣警告。
聞言,孟珏那雙看狗都帶三分情意的桃花眼眯了眯,“哦?那女子竟敢給你家主子排頭吃?”
不得了,不得了,今日不見上一面,他得渾身都刺撓。
奐月抿唇不答,“反正今日主子不在府上,您還是先走吧,等主子回來我會稟報的。”
不想孟珏卻是一撩衣袍,直接坐在了臺階上,“沒關係,你忙你的,我就在這等著他就是,讓人給我上壺茶,幾碟點心。”
“……”奐月扭頭看了看,孟珏所坐位置正對著正屋門口,無奈只得又勸他往邊上挪了挪。
“嘖嘖,以後這北王府墨香居我怕是來不起,連坐個臺階都要挑個不礙眼的地方坐。”孟珏搖頭嘆息,奐月根本就不理他,對這個人的厚臉皮早就習慣了。
孟珏就那麼一口茶,一口點心的吃喝著,半個身子倚靠在廊柱上,時不時與奐月說幾句話。
“哎,奐月,你都跟了他多久了,如今還只是個大丫鬟,我琢磨著你這輩子怕也就這樣了,不若跟我走,回去抬你個姨娘噹噹,不比在這伺候人強。”
許是奐月耳朵早聽出了繭子,這話並未掀起她半絲波瀾,“奴婢福分淺,享受不起,孟公子說笑了。”
“唉,你呀,就是一根筋,不懂變通。”他飲盡一杯酒,皺緊了眉,“不過也不知那黑臉怪都哪挑的你們,個個忠心耿耿,反觀我挑的那些,一個個就只認銀子,勉強有一個清高的,還跟別人跑了,唉,命苦呦!”
……“姑娘,這…”
屋裡,林思棠與知書將外面動靜盡收耳中,知書聽著那混不吝的話,麵皮都些不自在。
這畢竟是在別家府上,哪有如此不分場合,厚顏無恥,什麼都說出口的。
“孟珏~”林思棠重複唸了句這個名字,想起昨夜北辰硯仿似提過,是那個很有幾分經商手段的人。
“哪有外男堵人內宅夫人門口的,像什麼樣子,奴婢這就去將他趕走。”知書轉身就要出去。
“慢著。”林思棠叫住她,“不用管他,讓他坐著便是,此人不可得罪,等北辰…等你家姑爺回來就是。”
不管如何浪蕩不羈之人,就不信不忌憚北辰硯。
“那…行吧。”知書又折回,守在林思棠身邊。
林思棠倒是不懼門外那個浪蕩子,可卻知曉北辰硯是個什麼脾性,擔心那男人回來甩臉色。
就算那什麼孟珏答應了教她,怕也會被北辰硯給趕出去,倒不如老老實實等他回來,說不定一高興就什麼都好辦了。
還算她思慮的周全,恰巧今日北辰硯早早就歸了府。
不過午時,他就帶著阿守大步進了院子,林思棠正歪在軟榻上看書,就聽著了院中一聲嚎叫。
“北辰硯,你可算是回來了,你要替我做主,你瞅瞅,你不在府裡,你的丫鬟是怎麼對待我的,連屋門都不讓我進,跟打發叫花子似的,扔壺茶,扔碟點心出來,讓我坐檯階上。”
北辰硯瞧見他,臉色先是變了變,旋即朝他手指的臺階上看去,沉著的臉又緩和了幾分,“不說了讓你晚些時候過來,誰讓你這個時辰來的?”
孟珏撇撇嘴,“你好不容易請我一次,我肯定得巴巴的過來看怎麼回事啊。”
北辰硯冷嗖嗖的瞥他一眼,沒有言語,大步上了臺階,奐月行了一禮,“公子。”
“就是她,說什麼都不讓我進門,讓我像傻子一樣坐在臺階上,這是看不起我,你可一定得替我做主。”
奐月一臉無辜,“孟公子,分明是您主動要求坐檯階上等我家公子的,奴婢說了我家公子不在,讓您晚些時候再來。”
孟珏冷哼,“我開始要進屋坐著,就是你不讓。”
“……”奐月被他一通黑白顛倒氣紅了臉,屈膝向北辰硯解釋,“公子,是孟公子非要進正屋,那時二少夫人剛起,不方便,奴婢才攔他的。”
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