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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血本無歸

“各位大人來了青州,怎也不提前打聲招呼,辰硯也好備下薄酒,款待諸位。”

北辰硯語氣沉靜,面無表情,地上的幾位官員卻是頭皮直髮麻。

“北辰硯,你少裝腔作勢,我等前來就是揭穿你禍國殃民的可恥行徑的!”一個大人縮在地上,壯著膽子說。

“哦?”北辰硯眉梢微挑,“那張大人倒是說說,我做了什麼禍國殃民的可恥之行?”

“你…你勾結逆黨,販賣私鹽斂財,且豢養私兵,意圖動搖皇權,其心不軌。”

“呵。”

張大人說的慷慨激昂,振振有詞,北辰硯卻譏嘲一笑。

“你們文官辦案就是光靠一張嘴嘰歪亂吠的嗎?”

“你——”幾人齊齊變了臉色,身上也不疼了,一骨碌爬了起來怒瞪著北辰硯。

“士可殺不可辱,北辰硯,你怎能如此辱罵我等,簡直有失斯文。”

北辰硯嗤笑一聲,“辰硯乃是武將,粗鄙淺薄,文武百官不是都傳遍了嗎,幾位大人怎現在才知?”

幾人被堵的一噎,面色發僵。

北王府驍勇,是出了名的,可正因為太過耀眼,朝中那些眼紅的官員說什麼的都有,莽夫,似乎成為了那些文官唯一能博的優越感。

“怎麼不說話了?劉大人女兒的及笄宴上,各位高談闊論我北王府時,不是挺起勁兒的嗎?”

“你…你怎麼知曉?”劉大人白了臉,驚恐的看著北辰硯。

他竟連他府上發生的事都一清二楚,那今日…

他扭頭看眼李燁,他們豈不就是北辰硯甕中的鱉?

李燁臉色陰沉難看,死死盯著北辰硯。

北辰硯,他算計他?

北辰硯冷淡的眸子一一掃過地上幾人,語氣平靜,“方才諸位不是說士可殺不可辱嗎?既如此高風亮節,風骨可佳,不若辰硯成全你們可好?”

北辰硯話音一落,他身後侍衛齊齊唰的一聲抽出佩刀,眼神陰戾嗜血。

幾個老頭頓時瑟瑟發抖,“你…你敢,我…我等可是朝廷命官,若是齊齊死在青州,你當如何向朝廷交代?”

“交代?”北辰硯勾了勾唇,“你們路上不是都準備好了嗎?”

他目光一轉,看向李燁,“李郡王費盡周折製造的罪證若是用不上豈不可惜,不若就賞給諸位大人,全了他們不可辱的風骨,也算做了樁好事。”

“黃口小兒,你…你欺人太甚,恃權壓人,北王府不會有好下場的。”張大人大著膽子怒罵。

北辰硯臉色一沉,陰戾的目光倏然掃了過去,張大人頓時一個哆嗦,雙手抱著頭嘴閉的要多緊有多緊。

“我欺人太甚?各位跑到我北辰硯的地界,信口雌黃,栽贓陷害,就不是欺人太甚?”

北辰硯眼眸冷如冬日寒雪,看著幾人時不帶一絲溫度。

“既是送上門找死,我豈有不應之理?”

他一揮手,娃娃臉的阿守率先打馬上前,手中佩刀高高舉起,張大人立時嚇的哭嚎。

“北二公子手下留情,此事與我們無關,是…是李郡王,李郡王帶我們來的,我們什麼都沒做,只是一道來看個熱鬧。”

其餘幾人見北辰硯真動了殺心,也不再嘴硬,齊齊點頭附和。

“對,都是李郡王,說是手中有你的罪證,要我等過來做個見證,日後好…好…”

北辰硯似笑非笑看著說話那大人,那人立即垂下頭說,“好在朝廷提審之時,指證二公子。”

“你們…你們…膽小如鼠,趨炎附勢之輩,簡直辱沒文人風骨。”李燁恨的咬牙大罵。

“這會兒可以辱。”北辰硯唇瓣浮著譏嘲。

幾個大人頭都快垂進了胯裡,臊的麵皮通紅。

士可殺可不可辱的,也得端看有沒有命在啊,命都要沒了,被辱辱也是可以接受的。

北辰硯目光所及之處,個個抖如篩糠,唯獨李燁,滿心滿眼恨意。

“李郡王的毅力,著實令人佩服,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卻始終鍥而不捨,怎麼?我北王府是挖了你家祖墳不成?”

……人群中響起壓抑不住的低笑聲…

李燁麵皮漲紅,雙拳緊攥,“北辰硯,要殺就殺,不要跟個娘們似的,陰嘴毒舌。”

一家子的嘴,一個比一個損,李燁氣的咬牙切齒。

“你最好儘快動手,否則等…”

“等你那三千兵馬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