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出現幫助了我們,使得那飛堯軍退了出去,後來屬下聽到,陸遲竟然說當日殺死他們母子二人的竟然是飛堯軍的人。”
夙燁眯上眼睛,明堯帝好好的為什麼要派飛堯軍刺殺陸遲母子?
看來這裡面隱藏著很多事啊。
“嗯,爺我知道了,現在給我去查這批飛堯軍的下落,查到了立刻稟報於我。”
“是,爺。”
夙燁又問夙竹關於姬王府的姬塵:“另外你盯著姬塵,可是探到什麼訊息了。”
“關於這件事,屬下還沒有稟報給世子爺,原來那沈月姬竟然是玉梁國的一枚針,因為她想殺琉月小姐,所以被姬世子給兩掌打死了,但琉月小姐後來又派青丘去查探了姬世子,似乎懷疑姬世子是個假的?”
“假的,難道他是?”
夙燁的眼神不由得難看,他想到了香鳴樓的綃綃,綃綃便是姬王府的人,當日他隨父母一起坐馬車回來,誰知道卻被人殺害了,而綃綃的母親用身體壓著他,使得他躲過了一劫,正好被經過的他給救了。
上次綃綃說過,他總覺得姬塵似乎不是他的哥哥,很陌生。
如此看來這姬塵真有可能是假的,明知道沈月姬是玉梁國的人,姬塵不留下她,竟然殺死了她,很顯然的姬塵也是玉梁國的人。
夙燁再聯想到先前聽到靈智大師所說的事情。
他驀然的明白過來,玉梁國的人隱在尚京的目的,恐怕是要毀掉南璃國,他們一定早就知道了南璃國的樊龍城乃是龍脈所在地。
如此一想,夙燁更是各種的驚心,看來尚京很快便要有一場暴風雨了,一個不慎,只怕南璃國將從此不再。
“好了,派人盯著姬王府,有什麼事來稟報我。”
“是,爺,”,夙竹退了下去,不知道爺想到了什麼,臉色如此的難看。
房間裡隱入寂靜,夙燁自去睡覺了。
第二日碧闌園門外,熱鬧極了,一早上便有說話聲不斷的響起來。
上官府內,很多下人都跑到碧闌園門前看熱鬧,其中看得最有意義的便是寧辰和寧華二人,一邊看一邊還指指點點的議論著。
“這晏世子有些意思啊。”
“是啊,這光著身子身上揹著幾根藤條是什麼意思呢?”
寧辰有些不明白,寧華立刻白他一眼:“讓你平時多看書不看,這叫負荊請罪。”
“喔,原來這就是負荊請罪啊,有意思,趕明兒個小爺也搞一出,挺好玩的。”
門前上官府的一堆下人臉全黑了,這有什麼好玩的。
雖然大家說得極熱鬧,不過負荊請罪的那傢伙卻一點反應都沒有,跪在碧闌園的門外,動都不動,任憑大家說什麼,也不見他有半點的反應。
寧辰和寧華二人便又叫起來:“師姐怎麼還沒有出來啊?這傢伙跪在這裡太難看了。”
“管他呢,差點害死小師姐,讓他跪到死,不理。”
兩個傢伙不讓人進去通知琉月,只讓晏錚跪著。
不過這外面的動靜還是有點大了,所以剛起床的琉月問石榴和冰舞兩個:“外面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吵啊?”
冰舞趕緊的稟報:“小姐,是晏錚子負荊請罪過來了。”
“負荊請罪?”
琉月唸了一句,隨之想到之前晏錚刺傷了小蠻,還毀掉了小蠻的子宮,讓她從此做不成母親的事情,她便不高興了,冷下臉來命令冰舞:“去,讓他滾回去,要丟人現眼,別在我碧闌園外面丟人現眼的,回武寧候府去鬧去。”
冰舞應了一聲走出去,不過她和晏錚說了根本就沒用,晏錚就好像聾了似的,不管誰說話都不理會。
冰舞只得回來稟報琉月。
琉月冷著臉子:“不用理他,喜歡跪便讓他跪著。”
琉月的話音一落,門外響起了一道低魅的話:“沒錯,讓他跪死。”
隨之一人走了進來,竟然是夙燁,夙燁穿一襲白色的錦袍,腰間繫著金線勾勒的腰帶,垂著一枚通體碧綠的玉佩,隨著他的行走,左右的輕擺,說不出的肆然,看到這玉佩,琉月便想到了龍紋珏來,立刻從身上翻找了出來,然後往夙燁的面前遞去。
“你的,給你。”
“這個送給你了,以後你是我的世子妃,這是我們的定情信物。”
夙燁一說,便笑了起來,其實也許那時候他便下意識的認定了這小丫頭,所以才會把如此重要的龍紋珏交給她,可惜他走了那麼多的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