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機緣……又不是大白菜,不是那麼容易的,你能說說你有什麼機緣?”老爺子皺著眉頭問道。
我嘿嘿笑道:“比方說我就是馮黎庶!”
在一群茅山派高人的圍觀中,我告訴我是八百年前他們的祖師,這些老道各個都吹鬍子瞪眼了。
“放肆,本見你帶著天生罡氣,還以為你是個好人,沒想到居然敢出此狂言,拿我們這些老頭子尋開心?”空洞老爺子發飆了。
我一臉無辜道:“我叫馮黎庶又不是假的,給你們看個東西!”
我掏出我的身份證遞過去,幾個老頭湊在一起看個究竟,空洞老爺子依然滿面怒容道:“你名字恰好叫馮黎庶,這算不上什麼機緣,還是在戲耍我們這些老頭子!”
瀟瀟不幹了,衝到他們面前辯解道:“蘿蔔就是八百年前的馮黎庶,我可以證明給你們看!”
一幫老頭子皺著眉頭靜觀其變,瀟瀟轉過來對我說:“相公,你把衣服脫了。”
這大庭廣眾的,瀟瀟到底要搞什麼呢?看我還在發愣,瀟瀟自己動手了,她三下五除二剝光了我的外套,襯衫。我抱著胸口窘迫道:“你這是幹啥呢?”
“背過去給他們看!”
我沒動,道長們先動了,湊到我後背仔細打量著,空洞老爺子的師父,那個鬍子快到肚臍那的清風道長突然呀了一聲跪倒在地。
“師祖在上,徒孫清風率後輩子弟給您請罪了!”
嘩啦啦我屁股後面跪了一排,看著這些老爺子這麼慎重,我哪裡好意思受住這麼多人跪拜。我連忙伸手要把他們一個個扶起來,可是他們依然匍匐在地,虔誠的五體投地。老爺子們的轉變也太快點了吧,我有些招架不住。
 ;。。。 ; ; 我差點就跪了,這傢伙是怎麼一口喝出這麼多門道的?老道長嘴角早就咧開了,兩個人像是知己一般,對這茶絮叨了老半天。我和瀟瀟站在一旁都不好意思插話了。
終於老道長髮覺我們兩個多餘的人物,這才尷尬道:“抱歉,抱歉,這二位貧道怠慢了!”
“不打緊不打緊,這兩個是我的保鏢,平日裡一直跟這我習慣了。”黃德彪滿不在乎道。
我一口老血憋了回去,狗日的我成了他的保鏢了,瀟瀟憋著笑把頭擰過去,肩膀一抖一抖的。這會兒我才明白這狗腿子打著什麼主意。黃德彪和那個拿著一千萬砸頭柱香的土豪不一樣,他除了有錢還懂得附庸風雅。這些道長們在這方面被拍一通馬屁自然渾身舒坦,自然就更容易接近茅山最核心的那些高人們。
“哦,這兩個青年俊才面相就不一般啊。貴客的保鏢都是人中龍鳳啊!”道長也回敬個馬屁。
我淡然笑道:“道長過獎了,我們兩個才是俗人中的俗人,不值一提。”
黃德彪連忙給我使了眼色,生怕我搶了他的戲份似得,道長盯著我打量了一番道:“貴客,你這位保鏢絕對不是凡人啊,你看他天庭飽滿,劍眉濃厚,人中更是寬厚,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這茅山以抓鬼術著稱,怎麼改看相了?冬名醫血。
挺老道和黃德彪不停互相吹噓著,我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可是又不好多嘴。靜待兩位吹出個一片新天地來。
終於外面響起了鐘聲。道長站起來,朝我們行禮道:“幾位貴客,現在正好是功課時間,不知道幾位有興趣去聽一下貧道師父誦經講經。”
黃德彪大喜過望道:“真是有緣啊,我們幾個過去不打擾吧?”
“不打緊,師父最喜歡廣傳教法了。”
一行人又前往道觀最寬敞的一處廣場那。許多道士帶著蒲團靜坐在中央,等待著講經。
我們幾個也找了個不錯的旁聽位置,終於有機會細問黃德彪了,這傢伙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講經開始了。
一個鬍子比頭髮還長的老頭慢悠悠的走到講臺那,清了清嗓門,朗聲說道:“承天地子靈氣,採日月之精華,今天正午老頭子給你們接著講《登真隱決》,各位請用心聽用心記。”
後來我才知道這位真是何思琪的爺爺,何天翼老先生,法號空洞道長。老頭嗓門特別大,看來何師太是天生繼承的。這位正一道的高人,把茅山的這本有名典籍講的我這個外人都能聽懂不得不佩服。
老頭這麼一開講,足足講了兩個小時,下午兩點才結束。這個時候黃德彪果斷衝了出去,匍匐在地,接著五體投地,跪拜著空洞道長。
“這是幹什麼,快起來,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