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第一個:洞玄真人的死和婆羅門教沒有關係。第二個:我們應該向婆羅門教動手了,至於時間麼……我覺得越快越好,如果今晚實在太倉促的話,那就在明天!”
雨恩長和天均真人都目瞪口呆:“賢侄……你這是什麼意思?”“賢侄,你怎麼知道不是婆羅門教的人做的?”
“雨大師、天均掌門,在我擔任警備隊警官的日子裡,見識過很多為非作歹的人,但就算是最愚蠢的兇手,他們也知道殺完人之後把兇器扔掉!先不說婆羅門教的人沒有理由毒害洞玄真人,這件事如果真是他們做的,他們決不會把洞玄真人的殘骸就這麼送回來!兩位前輩可以探查出洞玄真人殘骸裡的留下的十象之力,他們不可能什麼也探查不出來。”張明此刻幫著婆羅門教說話實在是沒有辦法,因為在他的計劃裡,婆羅門教的人因為不想引發大的爭端,應該把洞玄真人的殘骸毀掉,然後編造一些理由來推搪,而這種此地無銀的做法當然會留下很多詬病,張明自信可以抓住這點,引起師莫玄等人的疑心,從而推動修真界與婆羅門教全面開戰。
可是婆羅門教居然坦坦蕩蕩的把洞玄真人的遺骸原封不動的送了回來,心懷鬼胎的張明就沒有辦法興風作浪了,這裡面的疑點別人也許看不出來,師莫玄未必會被蒙進去。
張明苦思了一會,最後終於決定,臨時改變計劃。
雨恩長和天均真人對視了一眼,他們還是不懂:“賢侄,既然洞玄真人的死和婆羅門教沒有關係……你為什麼要決定報復他們?”
“兩位前輩,在你們面前我不敢說假話,其實這可以從幾個方面來說。第一: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這句話你們應該知道,婆羅門教和已經和修真界對立了上千年,而現在,正是一個大好的機會!換句話說吧,修真界遲早要和婆羅門教分出一個高低勝負來,難道我們處於優勢的時候不動手,等著將來他們處於優勢的時候進攻我們麼?”
“第二:兵法上說攻其不備、出其不意是上策,這句話雖然簡單,但做起來並不容易。現在婆羅門教以為我們會在一個月之後給他們答覆,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他們的防備會很鬆弛,嗯……我想在婆羅門教的左右護法把我們的訊息傳遞回去之後,頭幾天之內,他們甚至不會做什麼防備!這種好機會我們能錯過麼?”
“第三:洞玄真人不是婆羅門教毒害的,那麼是誰?他們這麼處心積慮的想挑起我們和婆羅門教的紛爭又是為了什麼?很簡單,兩虎相爭必有一傷,他們是想做投機取巧的獵人!如果這次我們忍了,下次他們就會謀害婆羅門教的人,讓婆羅門教搶先侵犯我們,兩位前輩以為婆羅門教的人會和我們一樣明智麼?在我看來,如果找不出暗中的敵人,這場紛爭是必不可免的,早晚要打,不如我們先動手!這樣我們可以用最小的代價打垮婆羅門教,然後轉手對付暗中的敵人!在大戰之後,他們應該迫不及待的跳出來了吧!”
第五二五章法儒
雨恩長搖著頭:“賢侄,既然這件事不是婆羅門教做的……我們先挑起爭端……不妥、不妥,實在是不妥!”
“雨大師,我們換一個角度想,修真界和婆羅門教是不是遲早會有一戰?如果是,那為什麼不在我們掌握先機的情況下主動出擊?”
雨恩長和天均真人想了想,還是不同意張明的說法,天均真人語重心長的說道:“賢侄,我傲天國號稱泱泱大國,這仁義禮智信可是基本……”
“天均掌門!”不等天均真人的話說完,張明就打斷了他的話:“難道這數百年來的歷史你還看不穿麼?責仁義、式禮樂、垂衣常、以禁爭奪那一套根本是行不通的!匹夫無罪、懷壁其罪!這百年來我傲天國受的欺辱還少了麼?”
“秦用商君、富國強兵,楚魏用吳起、以弱勝強,齊威王、齊宣王用孫臏、田忌之徒,諸侯東面朝齊!可是從漢武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來,空講仁義的傲天國又是落得什麼下場?五胡亂華暫且不說,以大宋之富甲天下,居然先敗於遼、次敗於金,最後滅於元!而號稱天府之國的川境幾被元騎屠戮一空,仁義能教化惡狼麼?”
“照我看來,修真界前有強敵,後有伏兵,不用非常手段根本無法挽回危局!難道我們在這個時候還要講仁義?!反正……我認為現在正是向婆羅門教下手的好機會,如果兩位前輩反對的話……我蕭凡可以退位讓賢,哼哼……連送上門的機會都抓不住,此戰勝負已分了,我蕭凡可承受不起這千古罵名!”
雨恩長和天均真人面面相覷,雨恩長勸道:“賢侄,你先不要衝動,我的意思是……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