轅臺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很多觀望的門派也紛紛派人來到上海,表達自己的意向。畢竟,對付婆羅門教是整個修真界的大事,如果他們想坐山觀虎鬥的話,以後還能在修真界有立足之地麼?
事情基本上都在按照張明的思路運轉著,不過,林遠卻突然提出了異議,要求改變計劃,趁著西方教會和婆羅門教被吸血鬼牽制的時候,先集中全部力量毀掉魔教。
這種意外事件對張明來說不算什麼,意外?呵呵……老子見過的意外多了!張明的計劃哪有一次是順順利利完成的?張明眼珠一轉就明白了林遠的用意,他是不甘心毫無作為!因為他從頭到尾都是被張明牽著鼻子走,雖然張明的手段很巧妙,但林遠還是感到很不舒服,所以他想在決策上橫插一槓子,以顯示自己的身份和重量。
張明想通之後,淡淡的回道:“前輩,如果你前面有兩隻老虎想和你為敵,一個受了重傷,另一隻卻正是體力顛峰時期,您想先對付哪一個?”
林遠一呆,這種問題的答案是非常明顯的,他只能選擇一個,除非他想讓別人認為他是個笨蛋,才可以選擇另一種。不過,林遠不甘心就這麼被張明說服,反問道:“如果我們在和婆羅門教爭鬥的時候,魔教突然在背後衝我們動手,我們怎麼辦?”
張明回道:“我派出去的內應,在魔教攻擊峨嵋派的時候立下了些功勞,他已經升任了護法的職位,下一次魔教再有舉動的話,我一定會提起做好準備,保證讓魔教的人有來無回!”
林遠沉吟了一下:“你派出去的內應是誰?可靠麼?他是魔教哪個宗的護法?”林遠問出這種話可就有些過分了,明顯是在以大欺小!內應內應,越少人知道內應的身份,內應的生命才有保障!當然林遠並不是有惡意,他只是想逼迫張明,如果張明把內應的名字說出來了,就會在大家心中形成這樣一種共識,張明還是不夠分量,真正的指揮者、真正的領袖是他林遠,是軒轅臺!
張明心中震怒不已,但臉面上依然平靜如常:“前輩,那內應是誰連我師父都不知道,天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當然,如果前輩真的想知道晚輩自會以誠相告,不過呢,萬一那內應的身份暴露了的話……”張明希望林遠知難而退,連蕭破浪都不知道,你又憑什麼知道?
林遠勃然不怒:“蕭凡,你什麼意思?內應暴露了身份和老夫有什麼關係?難道老夫還會和魔教的人勾通麼??蕭凡,你給老夫一個交代!”林遠在大怒之下,直接叫起了張明的名字。
張明不鹹不淡的說道:“前輩,你誤會我了,我的意思是現在只有我一個知道那內應的身份,如果他出了事,自然要由我來承擔責任!如果前輩也知道了,那麼,就要由我們兩個一起來承擔責任!”
一直坐看張明自由發揮的蕭破浪這時候也發怒了,他第一次放出了自己威壓,大廳裡擺放著的幾十個凳子在無形的威壓中化成了無數碎塊,木屑漫天飛舞著,在場的雖然都是老字輩的高手,可是功力卻深淺不一,功力淺的人不但無法護住自己身下的凳子,但自己的身形也被蕭破浪的威壓逼得連連後退,叫苦不迭。
蕭破浪陰沉沉的開口了:“你林遠自然不會和魔教的人勾通!難道蕭乘風的兒子、我蕭破浪的親侄就會去和魔教的人勾通麼?要交代麼?可以!先給我蕭破浪一個交代!”
林遠頭上流出了冷汗,蕭破浪這一段時間裡一直保持低調,一切任由張明打理,有什麼人對張明的態度傲慢了,他也裝沒看到。人都是欺軟怕硬的,林遠也是一樣,他越來越瞧不起蕭破浪,認為這個所謂的修真界第一人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也正因為此,他才敢在這裡當著各大掌門的面公開難為張明,以豎立自己的威信。
林遠萬沒想到老好人一個的蕭破浪居然會發怒,而且蕭破浪發出的威壓大部分都是由他來承受的,林遠連退了幾步,臉上露出了一絲血色,他終於知道蕭破浪的真正實力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就算是他和雨恩長聯手也絕不是蕭破浪的對手,心不由得慌了起來。林遠用求救的眼神看著雨恩長,他知道雨恩長和蕭破浪的私交非常好,林遠期待雨恩長能站出來說幾句話,蕭破浪應該會給雨恩長几分薄面的。
雨恩長用不滿的目光看了林遠一眼,輕聲說道:“師兄,難道你這幾天還沒看出來麼?蕭師侄的謀劃能力遠在你我之上,如果由你我來謀劃的話,哪還會象現在這樣,什麼事都井井有條的?!蕭師侄說的有道理,內應就是應該保密的,越少人知道真相越好,既然蕭師侄已經擔保了,你還追問什麼?想當初魔教初起發難的時候,如果不是蕭師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