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我現在有點懷疑對方能不能吃得下這批人!是不是告訴魯寬少帶些人?再說,我辛辛苦苦建立的血刺一共才多少人?!!他一下子挑走十多個我真心疼啊!這可是在用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歐陽烈徵詢著意見。他在自己弟弟的面前幾乎是不設防的,一個人再陰險也不可能對所有的人都防備,那樣太累太辛苦。再說,我的弟弟已經為我付出了這麼多,我要是再防備他那豈不是太沒有天理良心了!我歐陽烈可是最講良心的人!
“肉包子的份量越重對方就越相信他們取得的情報,接下來我們哥倆再好好演一齣戲,他們會相信我們的!這樣在殲滅杜域國的爭鬥裡他們會出全力不說,以後我們向他們動手的時候也可以用最小的代價換最大的利益。血刺的十幾條人命和這個相比我想還是值得的!”歐陽宏苦勸著自己的哥哥,這麼多年他哥哥的血刺一直是最讓他忌憚的堂口,沒有了血刺他哥哥就等於斷了一隻胳臂,這種機會他怎麼會錯過?
“可是……我們換一個堂口的弟兄怎麼樣?我實在是不忍心。”歐陽烈確實是很難受。他原計劃裡魯寬挑兩、三個就應該滿足了,那可是他歐陽烈的親衛隊,平時在各個堂口的老大面前都是趾高氣揚的,他萬萬沒想到魯寬居然敢挑那麼多!
“捨不得孩子怎麼能套得住狼?別的堂口的弟兄都瞭解情況,雖然我們下了儆口令,誰說誰死。可他們在被拷打的情況下會不會說?這一點你、我都不敢保證什麼。倒不如讓根本不知道情況的人去,他們想說也無從說起!”歐陽宏有把握說服自己的哥哥,二十年前他的哥哥為了徹底解決杜域國可以把自己的弟弟送上死路,那麼今天他為了勝利完全可以送上血刺弟兄們的生命。
歐陽宏知道目前的爭論只是在成全他哥哥演戲的慾望,他的哥哥總是試圖扮演一個高大、仁義、慈悲的角色,從他們一起出來打天下的時候就是如此。
每次需要用弟兄們的命換些東西的時候他的哥哥都是極力反對的,不要說破口大罵,就算是痛哭流涕他的哥哥也一樣做得出來!幾十年來他看多了也看膩了!
而他歐陽宏則在弟兄們的眼裡就很不是東西了,他們都把他看做一個一肚子壞水的狗頭軍師,一個喪盡天良的人,一個活該總被人偷襲暗殺的人。
“可是……”歐陽烈又輪起拳頭,如果剛才茶几沒被打碎的話那現在也該碎了:“我……”
“哥,下定決心吧!”歐陽宏實在是膩歪,象生吞了幾隻蒼蠅一樣膩歪。但是他不得不繼續往下扮演自己得角色,畢竟他現在不是主角。
第一三二章棄卒(三)
“如果對方吃不下這批人手呢?血刺的實力你也知道,強橫得很!對方要多大的實力才能吃掉這批人?我估計他們不行!”
歐陽宏差點就想仰天狂笑,這才是你真正擔心的地方吧?我親愛的哥哥!歐陽宏很想在全世界的人面前掀掉他哥哥臉上偽君子的面具,好讓所有的人都能欣賞到他哥哥醜惡、歹毒、無恥的嘴臉。
歐陽宏吸了口氣,低垂著眼瞼,在心海里努力過濾著毫無用處的情緒波動:“雖然我沒和藤野交過手,但我知道藤野的武功非常厲害,他們可是把藤野殺掉的人。我不認為他們會失手。”其實歐陽宏本身並不知道藤野得實力究竟有多高,如果有人告訴他一個藤野完全可以殺掉三個歐陽宏的話他是不會相信的:“如果他們吃不下這批人手的話;我們就沒有必要和他們合作,憑我們的實力完全可以一手壓兩家。”
“你說的有道理,讓我好好想一想。”
一站一坐的兩個雕像都不動,屋子裡沒有一點聲音。歐陽烈的手指不再敲打了,茶几已碎他也無處可敲。
不知道過了多久,歐陽烈說話了,他的聲音帶著幾分得意也帶著幾分陰險:“老二,明天找人給魯寬做個墓碑吧,呵呵。”
“哦。”歐陽宏知道他的哥哥已經同意了他的計劃,要不然不會突然把話題扯開。
“我要親手把魯寬的墓碑倒著插在他的墳上。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他最後的要求,我當然要滿足他。”
“好主意。”歐陽宏淡淡的應到。
歐陽烈的這個本事一般人沒有,他不管在什麼情景下都能找出幾件讓自己高興的事情來想。
呵呵呵呵……歐陽烈笑得更得意了。歐陽宏心裡有幾分不齒,笑得這麼開心?不會是在想怎麼蹂躪魯寬得女兒吧!不過這種事你做得越多越好,我會留下證據的,總有一天……
“哥,下一步的計劃是什麼?如果這塊骨頭他們叼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