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還要!還要!”安琪兒不安的扭動著身子,那蝕骨的快感已經消失了,這讓安琪兒尤其不滿,雙腿之間不斷的摩擦著,將腿心敞開到最大的弧度,完全的呈現在他的面前。
長孫淵宏非常滿意安琪兒的反應,在那雙玉峰山又啃又咬,在她的耳畔**的問道“那愛嬪,必須回答朕的一個問題,朕才能繼續給愛嬪快樂。告訴朕,剛才朕給你用玫瑰油的時候,你本來不願意的,你打可以拒絕,為什麼還要點頭答應?”
“陛下、陛下、因為陛下叫了嬪妾的名字,所以、所以嬪妾答應了。”
“名字?”長孫淵宏一愣,自己確實好像教過她的名字,但他沒有想到會是這裡理由。
“對,陛下叫了嬪妾的名字,陛下有很多的妃嬪,婕妤之下的人便稱之為美人,婕妤之上妃位之下的人就會稱之為愛嬪,妃位之上的便是愛妃,就算是皇后娘娘也只是梓潼兩個字,可皇上一生妃嬪無數,可真正記得名字又有幾個,可皇上剛才叫了嬪妾的名字了,所以、所以嬪妾答應了。”
長孫淵宏頓然覺得心裡面某根炫被觸動了,低頭愛撫,輕吻著那朵美麗的花蕊,希望她可以綻放出最為美麗的色彩。
“陛下、求陛下放過若曦,若曦錯了,陛下要打要罰便是,若曦不敢了!”安琪兒的眼淚像是不要錢的一樣,一滴又一滴的落盡了雲鬢。
長孫淵宏邪魅的笑了笑,他喜歡那種味道,這隻小孔雀就這麼吃下去,他覺得會失去味道,一把扯過一條白布,將安琪兒的手緊緊的綁在了一起,狠狠的壓制著她的雙腿,食指和大拇指輕輕的擠壓**著那個小珍珠,舌頭勾勒著花蕊的四周,溫熱的液體順著花瓣的外圍留了出來,皇帝想了想,這依蘭花的效果怕是快要過了,玫瑰油也留了出來。
長臂一伸,不知從哪裡再次摸出了一瓶玫瑰油,一把拔掉瓶塞,狠狠的倒進了安琪兒的廳內,原本已經靜下去的燥熱再次伸到了一個地步,臉上出現一種不正常的紅暈。
長孫淵宏見到這樣的情景,解開了安琪兒手中的禁制,將安琪兒抱了起來,背對著他,一把丟在了小踏上,提槍狠狠的刺進了那幽謐的小花之中,四周的臂肉一下子緊緊的包裹住了他的分身,溼潤**的香味幾次著男人的神經。
長孫淵宏精壯的身子,貼在安琪兒的背部,把玩著安琪兒的玉峰“若曦自己動!”
安琪兒被那個腫大弄得有些不適,可身體的**叫囂著,她還要更多,長孫淵宏的話卻讓她的腦子好像炸開了一樣的難受,他的手還在自己的小玉兔上面作怪,可她卻不知為何愛死了這樣的感覺,可理性的羞澀只能讓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道“嬪妾動不了,嬪妾可以坐在陛下的身上嗎?”
長孫淵宏的眼睛一亮,嘴角勾勒出一個邪魅的笑容,一把將她抱著做起來,將她美麗的玉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安琪兒馬上便撐著他的肩膀,一站一坐的動了起來,久違的溫暖和力量好像終於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裡一樣,胸口的那對小玉兔在撞擊的時候,不斷的晃動著,撒發出濃烈的乳味,衝擊著面前男子的**。
纖細如魚的雙臂,秀美的額頭上沾染著薄薄的細汗,眼角下刷下一片陰影,小巧的鼻子,殷虹的嘴唇不斷的冒出**的輕哼,小巧玲瓏的身子他幾乎只要一個手臂就能抱住,單手狠狠的勒住了她的要,一上一下加快了衝擊的速度,另一隻手把玩著她胸口的小玉兔,兩人第一次知道床底之事還能如此的及盡歡樂。
一番**之後,安琪兒頓時覺得自己快要散架了,可長孫淵宏還是不肯放過她,手指在她的體內一下又一下的抽動著,安琪兒只是覺得自己的眼皮在打架,好像睡覺。
“啊!”一股子刺痛襲擊著安琪兒的神經,女子有些委屈的看著還在她身上作亂的男子“陛下,疼!”
長孫淵宏靜靜的躺在她的身側,單手慵懶的支撐著腦袋了,另外一隻手還不斷的挑逗著她的花蕊,嘴角勾勒出薄涼而邪魅的笑容“膽子不小,和朕做這種事的時候,居然敢分心。”
安琪兒渾身癱軟,一下子進入了男子的懷裡,“陛下神勇,就放過嬪妾吧!嬪妾,真的不行了。”
“哦,是嗎?一會兒若是若曦哭著求朕,朕也是不會理若曦的!”說完手上再次拿出一瓶玫瑰油,正要開啟送進安琪兒的體內。
安琪兒嚇壞了,趕忙縮起身子,渾身就如同一個小球一樣,有些無力的瑟瑟發抖“嬪妾、求皇上放過嬪妾,嬪妾受不了了。”
看著安琪兒如此可憐的樣子,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嬌小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