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饋贈,他才這樣大手大腳的
這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他一跳,這場婚禮下來,花銷他將近2000,比他現在5年的工資還多呢
好在自己這點獎金還沒有動用多少,他還不著急,幾人推杯換盞,直到晚上大概10點多才離去
就只剩下畢老師在和洪振國的媽媽聊著天,洪振國上前拉著畢老師的手,“媽,我送你回去吧。”
畢老師有點生氣的說,“傻小子,我走不回去嗎?”
洪振國堅決的說,“不,媽,我一定送您過青雲崗、棗樹灣。”
畢老師也是沒辦法,“那 ,快走吧。”
走了有一段路了。畢老師奇怪地問道:“傻小子,你是不是身體有什麼問題?”
洪振國很是奇怪,“媽,您說什麼呢?我的身體棒著呢。”
畢老師還是緊追著不放,“那你怎麼幾天了都沒碰人家姑娘一下子呢?子玲可是在我這裡告你的狀了,說你肯定身體有問題,幾天都沒近他的身。”
洪振國的臉也是被火燒了一下“媽,不是說結婚前見了面,後三天就不能碰嗎? ”
畢老師一把揪住洪振國的耳朵,另一隻手把他的頭抱進懷裡,“你是真傻,那些封建迷信的俗禮你也相信?”
說著,他看了看天,“不早了,這也過了棗樹灣了,趕緊回去吧,別冷落了人家姑娘,溫柔一點哦!”
說著,她俏皮地一笑,把洪振國往回一推
洪振國不情願地說,“我還想借今晚的機會到學校去睡呢。”
這下畢老師真是氣沖牛斗了,“我該怎麼說你呢?你既然知道這一陋俗,那也就應該知道結婚一個月內不空床的風俗吧?還說你到學校去睡,你真是我的傻兒子,快回去吧。好好地跟人家姑娘解釋清楚。”
洪振國只好乖乖地回家了,還好,灶臺上還有許多熱水,他趕緊舀了一大臉盆
來到房間, 把韓子玲孃家配來的澡盆放下,洗個熱水澡,還又請韓子林為自己搓了個背,這才舒舒服服地潑了洗澡水,上床睡下
他在韓子玲面前展露無遺,也就沒有必要做過多的解釋了
只說“十八的晚上我每個桌子都要陪酒,喝多了就要睡覺,昨晚我還在為洪振中的事擔心、著急,今天又喝了點酒,而且我倆都喝了,正好睡覺。”
就和韓子玲兩個人一起,抱著睡下了。他俏皮地說道:“和你同床共枕,怎麼感覺這麼香呢? 可今天我倆可都喝了酒,不宜行夫妻之事吧?”
韓子玲也慪氣地說:“那是你的事,別傻乎乎的。”
洪振國還真的傻乎乎地來了一首小詩,“新房豈墜凌雲志,蜜月也當創業狂。銅床羅帳鴛鴦枕,愧負今晚好時光。”
韓子玲只好說了一句,“睡吧,就別文縐縐的了,酸不拉幾的。”
洪振國又自嘲地說:“是的,我一個窮教書的,到哪去創業呀?”
說著,又摸著自己的腦袋問:“還有,子玲,你說我們哪天回平陽縣呀,還要準備什麼樣的禮物?”
這倒讓韓子玲來了勁,“聽你媽說,這新床是一個月不能空床的,那就要等到正月十八過後才能回去。”
停了一下,他又摸著頭,“至於回去帶什麼,我聽我媽說還要送什麼滿月茶,我也不知道送些什麼。”
洪振國提醒了一下,“那你們當地是送些什麼呢?”
韓子林想了一下,“我只看見我對門的前方,東嶽回門時,給大壩那各家都送了一碗爆米花和一筒月餅。”
他又望著洪振國說:“我們送什麼,可以徵求一下你媽的意見。”
洪振國卻不高興了,“到現在還分你媽我媽嗎?我媽不是你媽,你媽,我在平陽時就喊了媽了,你這都幾天了,也該改口了吧?”
韓子林狡辯道:“我不也喊了媽嗎?,只是兩個媽,總要區別一下吧?”
洪振國點點頭笑了,“說的也是哦!”
他又撓了撓頭,“你還真別說,到時候三個媽在一起,如果你不看著他喊,還真不知哪個媽敢答應呢。”
他有驕傲的一摟韓子玲,“好幸福哇!我有3個媽了。”
韓子玲一推洪振國,“去你的,畢老師我還真的一時改不了口呢。”
這下洪振國不高興了,“那不行,你既然成了我的妻子,就要跟我一樣喊她媽。說真的,她對我比我自己的媽對我還要好。”
韓子林也不服氣地說,“你別說了,我還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