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翊在自己家裡設宴招待這位年輕人。這人雖年輕但幹練、既儀表堂堂、又彬彬有禮,呂忠翊公事之餘,自然想到了自己的女兒,可惜的是這人已有婚約在身。
人走了,呂忠翊懷著患得患失的心情來到後堂。這時,女兒跑來充滿希望地告訴他,她偷聽來客對話,口音十分熟悉,可能就是自己離散的丈夫。父親認為女兒簡直是昏了頭,一個姓範,一個姓賀,根本是風馬牛不相干。
半年過去了,賀承信再度因公來到封州,呂忠翊拗不過女兒胡攪蠻纏,只得又把賀承信請到家中,呂順哥從屏風後面看得真真切切,這可確實就是自己的丈夫。她壓抑住狂喜的心情,叫僕人將一面銅鏡遞到那個叫賀承信的人手裡。當賀承信剛一從懷裡摸出另一面銅鏡,呂順哥便不顧一切地衝了出來,嚇呆了坐在一旁的父親。
畢竟是官宦之家,不提建州民變,呂順哥與賀承信熱熱鬧鬧地又舉行了一次婚禮,在歡快的鼓樂聲中,在悠揚的喊禮聲中,兩情脈脈,有情人終成眷屬。禍兮,福之所伏。
這成了嶺南佳話之一。
唐婉與陸游的沈園情夢
南宋山陰(今浙江沼興)沈園的粉壁上曾題著兩闋《釵頭鳳》:其一: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